第十九章 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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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始情趣py后,兩人的身體交流漸入佳境,炮友關系的日漸鞏固,讓陶晚瑜逐漸感受到郁悶異常。 他想跟蒲翼的關系,是那種靈魂伴侶的關系,而不是rou體伙伴。陶晚瑜雖然不向往柏拉圖式的戀愛,但他更想讓蒲翼能正視他的感情,回應他的愛意,達到rou體與靈魂的交織纏綿。 還沒等陶晚瑜想明白怎么做,蒲翼那邊卻有了新的情況。 最近,陶晚瑜捧著手機,轉到床的另一邊,盯著手機想到,蒲翼找他的間隔越來越長了。 他不敢私自打電話,發短信給蒲翼,只維持著一天三次的問候,兩人zuoai,從來都是蒲翼有需求找他,他就一口應下,洗干凈自己,乖乖等待蒲翼來臨幸。 但是,本來兩三天就有一次的恩愛,慢慢變成一周一次的應付,現在居然半個月了,都沒收到絲毫消息,這太奇怪了。 絲毫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陶晚瑜又想到那神通廣大的私家偵探,是他一直給陶晚瑜提供蒲翼的情況,幫助他打探蒲翼的。 掏出手機,陶晚瑜又訂了一個信息調查套餐。 “??!??!啊……”蒲翼被人頂弄得不住呻吟,屁股翹起,迎合著身后的抽插扭動。 半個多月了,陶晚瑜每插進抽出一次,就在腦海里回蕩著這個時間,半個多月了!這個狠心的人,居然半個多月了才來找他。 視線順著脊背美麗的線條往下看,陶晚瑜看到了那諂媚扭動的窄瘦腰肢,多rou的屁股被撞擊著蕩起一層層漣漪,煞是好看,煞是yin蕩。 卻讓陶晚瑜的眼底越加深沉,臉色越來越黑,身下的動作毫不留情地頂撞,連菊xue的挽留都安撫不了他心中的澎湃。 為!什!么!為什么半個多月不見,他的蒲哥卻越發yin蕩了!一想到手機里的照片,陶晚瑜又更是火大。 蒲翼被人cao得身子骨都散了架,半個多月來的庫存被不要錢似的揮霍,他舒服著,舒服著,就有了點疼痛,菊xue被反復用力地摩擦,升起火辣辣的疼痛。 “你、你好了沒?”蒲翼有些受不住了。 “快好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陶晚瑜從沒堅持過這么久。這次他一口氣將蒲翼cao射幾次,自己卻一次都沒射,郁結在心,隱忍不發,讓他心中焦躁,動作粗魯。 蒲翼終是受不了,本來想體恤他的想法也飛走了,一腳踩到陶晚瑜的胸口,自己往后撐手倒退爬,終于脫離出那根金剛棒。 孽根與菊xue分離,發出“?!钡囊宦?,陶晚瑜眼睛直直地看著那處,那處已經被他cao得通紅,褶皺外翻,開著個小口子,流著透明的腸液,一副被人cao開,再也合不攏的樣子。 陶晚瑜突然捂著臉,不敢直視蒲翼。 蒲翼喘息一會兒,終于恢復體力,他看向陶晚瑜充滿懺悔與愧疚的姿勢,有些無奈道:“你到底怎么了?”難道是自己半個多余沒來找他,孤獨寂寞了? “蒲、蒲哥,你別離、離開我好不好?”陶晚瑜放下手,早已是淚流滿面,話語哽咽。 “啥?”蒲翼覺得這個炮友找得還挺好的,總比用錢買的要好,雖然自己被插有些不習慣,但幾次之后,覺得還是蠻舒服的,他就沒有計較這么多。 就目前來說,這種情況蒲翼沒想改變,怎么這變態上趕著要他別走呢? “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陶晚瑜將心中藏了一晚上的問題問出來。 “有什么人?”蒲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陶晚瑜不敢明說他找人調查蒲翼,只迂回道:“那、那你為什么這么久都不找我?” 蒲翼這下算是想明白了,最近他不常約炮,這人是在探他口風呢。如果是小情兒鬧點別扭,蒲翼會當成是個情趣,可陶晚瑜是誰?一個囚禁過他,他仍大發慈悲原諒,兩人持續著一段畸形炮友關系的變態? 不想搭理他,蒲翼走下床,穿上衣服往外走。 陶晚瑜裸著跑下床,追著蒲翼道歉:“對不起,蒲哥!我以后不會再問了,”陶晚瑜是真的怕了,他不敢再得寸進尺,只能祈求他的原諒,“你以后什么時候來找我都行,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rou按摩棒了?!?/br> 蒲翼轉回頭,笑著拍了拍他的臉:“你說的,按摩棒是不會說話,不會做事的,你以后只能在床上乖乖等我,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br> 看到陶晚瑜點頭,蒲翼滿意地往外走。 “我都答應你了,你還要走嗎?”陶晚瑜癟癟嘴。 蒲翼回頭,好心情地夾起他的癟嘴:“最后回答你一次,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管不著?!?/br> 陶晚瑜眼帶希冀地看著蒲翼走出自己的家。他怎么就沒有再回一次頭,就算騙騙他也好啊。 雖然蒲翼不讓他多管閑事,但陶晚瑜仍然跟在蒲翼身后,見到了照片上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梳著大背頭,身后跟著幾個身強體壯的跟班,一副電視劇里黑道頭頭的打扮。 陶晚瑜咬牙,看著桌上的兩人頭碰頭,不時分開相視一笑,偶爾拍拍手背,撞撞肩膀,異常親昵的表現。 如果眼神有實質性的作用,陶晚瑜能把那個“jian夫”盯出兩個洞。 蒲翼從來沒對他這么笑過。陶晚瑜捏著菜單的手指用力得泛白,嚇壞了在一旁點餐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