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試用人rou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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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晚瑜眼睛發直,一眼不眨地走到蒲翼身旁,俯下身剛想動作,就被蒲翼往外推。 “別在這里,抱我到床上?!奔热粵Q定要做蒲翼就不會扭捏,他大方摟住陶晚瑜的脖子,讓人環著他的腿和腰,將他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一路走來,蒲翼覺得好像又回到了他被囚禁的時候。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的他是自由的,如果他不想,他可以立刻逃走?,F在的他是自愿的,自愿跟這個炮友打炮。 將人放在床上,陶晚瑜跪著打量床上的人兒。 蒲翼是他高中時候的夢,他收藏蒲翼的東西,悄悄地打手槍,他隱而不發,卻又輾轉反側。 現在,這個人不是被他囚禁在床上,不得不跟自己做。而是自愿地呆在他床上,自愿地跟他做。陶晚瑜以為,只要能觸碰他,強不強迫又有什么關系,直到那人真的逃開了,他才明白心甘情愿的重要性。 他俯下身,拿起蒲翼的右腳,虔誠地親在他的腳背上,就像一個古代勇士,宣誓著自己的忠誠。 蒲翼被親得渾身一抖,猛地收起腳,向前踢到陶晚瑜的胸窩:“做就做,干什么惡心的事兒?” “唔……”陶晚瑜被踢得悶哼一聲,皺眉揉胸。 性子真烈啊,不知道綁個龜縛甲會怎么樣?怕是會不樂意吧。藏下心中歹念,陶晚瑜向前爬動,爬到蒲翼的胯下。 埋頭在他褲襠處深深一聞,陶晚瑜趕在蒲翼炸毛前,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下,彈出蒲翼半勃的寶貝。 食指摸向頂頭晶瑩的寶貝,用指頭旋轉guitou,陶晚瑜輕笑道:“蒲哥,很精神嘛?!逼岩磙D過頭,沒有理會他。 陶晚瑜自討沒趣也不再說話,專心干實事。 并攏五指,陶晚瑜先是給蒲翼擼動roubang。給蒲翼服侍久了,陶晚瑜閉著眼都能摸出他的敏感點,手指沖著蒲翼的敏感點一通摸去,蒲翼會很快就硬挺起來。 陶晚瑜張開嘴,一下就將蒲翼roubang的頭部含進嘴里,舌頭舔吮著頭部,不時戳刺尿道口,沿著yinjing環畫圈,就是不肯整個深喉,只溫柔地撩撥。 終于,蒲翼忍耐不住,搖擺著腰,胯部向上挺動,想要插進那銷魂的嘴里。 蒲翼一動,陶晚瑜就不動了,定在哪里,乖順地任蒲翼自下而上在他嘴里抽插,控制著牙齒不閉合,舌頭不時舔過亂闖進入的yinjing。 roubang進入到一個又濕又滑的地方,蒲翼覺得無比爽利,雖然跟女xue不太一樣,但這是他cao過最好的嘴。 cao弄了一會兒,蒲翼感到有些吃力,動作漸漸慢下來。 陶晚瑜似有所覺,微微抬起頭,吐出嘴里的東西。roubang與嘴巴分離,多余的口水混著起前列腺液,將roubang裹上一層晶瑩,yin液流淌,流過會陰,潤濕菊xue,滴到床單上,留下點點yin靡痕跡。 將蒲翼脫力倒在床上的屁股舉起,陶晚瑜先是親了一下會陰處,再伸出舌頭,舌尖抵著菊xue口舔舐。菊xue口先是很激動地瑟縮在一起,陶晚瑜舔舐許久后,終于放松伸展,舌頭趁機戳刺進菊xue,模擬性器抽插起來。 蒲翼爽得雙手反抓被單,雙腳也漸漸張開,享受被舔舐的快感。 陶晚瑜覺得應該夠柔軟了,抽出舌頭,將沾滿KY的手指伸進菊xue抽插,靈巧的唇舌順著大腿內側,或舔吮或輕咬著來到蒲翼的小腹,緊致的小腹幾道淺顯的肌rou紋理,令陶晚瑜愛不釋手。 將腹部舔得濕嗒嗒,又在上面留下象征性的吻痕后,舌尖圍著肚臍眼繞過幾圈后,滑向胸前嫩紅的亮點。 期間,在蒲翼身體里抽插的手指變成兩根。 陶晚瑜一手摸向左側乳粒,另一側乳粒被親吻所占據。他也是個壞心眼的,左手粗魯地揉捏乳粒,嘴上卻在溫柔地繞過乳粒,親吻蒲翼的胸肌,偏不給他個痛快。 終是急性子的蒲翼忍不住,松開抓被單的雙手,掰著蒲翼的腦袋,摁向自己的胸前。 “給我舔舔這兒?!逼岩砻畹?,可顫抖的身體卻泄露出他的不從容。 陶晚瑜埋頭暗笑,帶著小壞蛋整蠱成功的喜悅,朝著那處溫柔地舔舐而去。 給蒲翼吸吸舔舔之際,手指已增加到三根,陶晚瑜也已經忍不住了。 陶晚瑜突然離開蒲翼的身體,蒲翼睜開眼,滿眼疑問地看著他,看得陶晚瑜更是硬邦邦。 匆匆跳下床,將身上衣物以秒為計地快速脫下,陶晚瑜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回到床上,將陶晚瑜的雙腿打得更開,扶著孽根,朝著那處汁水橫流的惑人之地挺身而入。 “啊……”孽根與菊xue結合在一起,就像鑰匙找到鎖頭般合適,兩人都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慰。 開拓得夠久,陶晚瑜知道蒲翼受得住,不再等待他適應,很快就收緊臀部,搖擺窄腰,像裝了馬達一樣快速抽插,次次都頂到蒲翼深處,頂得蒲翼不住往床頭去。 陶晚瑜見狀,將蒲翼的胯部抓住,不讓他亂去,只能在自己身下做靶,被自己揮舞的長箭抽插,引領兩人抵達無盡高潮。 因為才第一次,陶晚瑜沒有忍而不發,賣力地頂著蒲翼G點,將他cao射后,自己也泄在他身體里。 發泄過后,陶晚瑜壓在蒲翼身上喘息。 “居然射在我里面……”蒲翼很快走出賢者時間,陰惻惻道,“快給我滾下來!” “唔~~”陶晚瑜撒嬌般抱住蒲翼,發出嗲嗲的聲音,用半硬的孽根在蒲翼身體里攪動。 蒲翼快要惡心死了,他的臉變黑,幾欲發作。 陶晚瑜不給他發作的時間,像是熟練玩弄老鼠的貓一般,他在蒲翼發作前一秒,將蒲翼整個人翻了個身。托起他的屁股,整個人覆上他的后背,陶晚瑜在蒲翼耳邊笑道:“蒲哥,我們再來一次?!?/br> 蒲翼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還來不及說不,就被陶晚瑜硬起的東西捅穿,捅了個爽利。 事畢,蒲翼累得癱睡在床上,連本來掙扎著要走都走不了。 陶晚瑜拿來濕熱的毛巾給蒲翼擦身,他是想抱人去洗澡的,但又怕吵醒累倒的人。被毛巾觸碰,蒲翼不單不排斥,反而仰著脖子讓自己弄,一副敞開信任的樣子,陶晚瑜說不出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