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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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翼不愧是當年不良少年的頭頭,最懂怎樣讓一個人絕望。 當面對虛無的黑暗,面對未知的時間時,人最容易想太多,最容易從心里爆發出負面情緒。 陶晚瑜現在所面臨的,就是這樣的窘境。 他開始回想自己的童年,父母激烈地爭吵,他是躲在床下動彈不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掩嘴哭泣的小孩。他是小心地在家里行走,卻還是碰到東西,發出響聲,被聞聲而來的母親打罵訓斥,默不作聲的少年。他是游蕩在街頭巷尾,作為人世的旁觀者,冷眼看是非的青年。他是…… 陶晚瑜在哭,眼淚沾濕鬢角,他睜開眼,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在醒來,不知道是在死去,還是在活著。 蒲翼不大情愿地叫醒陶晚瑜,為了不讓陶晚瑜死掉,他還得像伺候大神一樣,一日三餐地給他送來,還要喂他,頓覺自己有點虧。 陶晚瑜安靜地吃著送進嘴里的食水,雖然他被囚禁消耗掉過多的精力,可每天都能見到蒲翼,這讓他感到很欣慰,那人給他的好與壞,他都一并含笑接受。 蒲翼倒是沒有他這么樂觀,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做過了。不說zuoai吧,蒲翼現在連自慰都沒了反應。 不應該???蒲翼有些惱火地盯著自己的寶貝。那寶貝軟趴趴地窩在那里,一點兒都沒有一展雄風的想法。 思緒飄到小黑屋里的人身上,蒲翼想起昔日酣暢淋漓的性愛,想得xiaoxue瘙癢,肌rou蠕動著老想吃點什么,不禁又是一陣惱火。 那變態吃我的,用我的,還把我的身體弄成這副樣子,我不收點“費用”,怎么都不合適吧? 蒲翼不斷地給自己找理由,終于在一次陶晚瑜睡著后,摸到了他的床上。 陶晚瑜以為,黑暗帶給他的,只有不斷的回憶懲罰,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能體會到蒲翼的熱心服務。 蒲翼仍穿著那件他最喜歡的桐高校服,笑得痞痞地俯下身來給他koujiao。 他不能動,無形的鎖鏈將他的雙手禁錮。 蒲翼笑著說沒關系,他自己來。 接著,他便含笑吞下陶晚瑜的孽根,嫻熟地上下滑動,右手揉搓著高低不一的兩枚卵蛋,左手輕挑地摸著陶晚瑜大腿內側柔韌的肌rou。 “唔……”蒲翼動作加快,陶晚瑜很快就弓著身子,繳械投降。 睜開眼,陶晚瑜感到胯下被人壓著,孽根進入到一個緊致、溫熱的場所,竟是讓他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身上的人動作非常青澀,只會一味蠻干,缺少潤滑的菊xue與孽根相遇,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唔,怎么、怎么進不去?”蒲翼還不知道身下人已經醒了,忍著疼痛,眼角泛淚地埋怨。 陶晚瑜不敢出聲,他怕一出聲,這場突如其來的艷遇就沒有了,忍著下身沖動,靜待事態發展。 蒲翼沒讓他失望,雖然之前沒干過這種事,好在他耐不住菊xue的瘙癢,就算疼也自發地上下taonong,讓陶晚瑜心中一陣叫好。 騎乘位的動作好比深蹲,蒲翼一邊要承受體內肆意進犯的陽具,一邊又要大腿用力,上上下下地動作,不一會兒就累得不行,只好抽插兩下,再休息一會兒,轉著屁股研磨兩下,又定在哪里喘息。 享受過激烈的性愛,再到這種隔靴搔癢,讓兩人都不好受起來。 在心中打著小算盤的陶晚瑜,怕蒲翼知道他醒了,反而不做了,只敢微微扭動臀部,朝著記憶中的G點捅進。 不提謹小慎微的陶晚瑜,坐在別人身上發sao的蒲翼也很是惱火,為什么沒有以前舒服了?是自己技巧不佳,還是這根roubang完全就是根壞棒? 蒲翼俯下身,在陶晚瑜胸前摸索,一下就揪住陶晚瑜因為興奮而硬挺的小乳粒。 “嘶……”陶晚瑜咽下嘴里的涼氣,小rutou被人掐住,還下了狠手,疼得他快要大叫出來了。 “為什么還不醒?”黑暗中蒲翼看不到別的,喃喃自語,“快起來干我啊……”快給我那令人熱血沸騰的高潮。 再也裝不下去,陶晚瑜壓沉聲音,語氣平穩道:“你在干什么?” 蒲翼嬌憨地笑了一聲,語氣黏膩道:“我在用菊花強jian你的roubang?!?/br> 幾乎立竿見影,深埋在蒲翼體內的孽根,漲大了好幾號。 蒲翼趴倒在陶晚瑜胸前,呼吸急促地道:“唔……又大了……好大,好滿……好舒服……” 此時陶晚瑜再也受不了身上人的誘惑,雖然雙手、雙腳被縛,限制了他的發展,可他仍然收緊臀部的肌rou,胯部向上賣力挺動,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性奴,滿足主人的所有欲望。 “??!”情況調轉,蒲翼終于從賣力變成享受,有人出力他就不太想動了,趴在那人身上,穩住屁股,承受著從交纏的下體帶來的歡愉。 終于,在陶晚瑜賣力地挺動下,蒲翼哆嗦著抵達高潮。 高潮過后,蒲翼馬上站起來,脫離那強壯的roubang,不理仍然生機勃勃的硬挺,軟著腳走出去,體內滿溢出來的yin液,順著長腿流到地上,帶出一串yin靡的痕跡。 陶晚瑜好笑又苦惱地看著自己挺立的孽根,他這是完全被當成人rou按摩棒了吧? 耐下心來,陶晚瑜東想西想了一下,很快就將胯下的欲望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