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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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事件過后幾天,兩人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表面平靜下暗潮洶涌。 蒲翼的要求越來越多。陶晚瑜不知是因為愧疚,還是別的什么,只要蒲翼的要求不過分,要酒給酒,要rou給rou,連偶爾的放風時間,都變多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雖然逃跑的欲望更迫切,但蒲翼卻不敢瞎跑,變“乖”許多,爭取養精蓄銳,一次突破。 精神時刻緊繃,身體卻被變態喂得懶散。短短一個星期,蒲翼身上rou眼可見地長出了小肚腩,整個人都胖了不少。 溫飽思yin欲,蒲翼恨恨地看著自己從早上起就挺立的家伙,拼命在腦海里壓下火氣。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變態弄得出了一次精,身體食髓知味,漸漸不滿苦行僧的歷練 。 自三天前,他就開始像少年般開始夢遺。雖然那個幫他清洗的變態沒有借題發揮,蒲翼卻羞憤欲死。 變態沒有說什么,卻進來得越來越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菊花危機,蒲翼即使在睡前想很多恐怖的事情,早上仍舊會弄濕下體。 還沒等蒲翼的腫脹消下,房門就被推開了,露出變態特有的笑容。 “蒲哥,我幫你吧,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滾開!” 事情當然沒有如蒲翼所愿,一個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胯下rou就變成對方的嘴中囚了。 陶晚瑜舔得很用心,就像小孩在舔一根央求很久的棒棒糖。 將guitou含進嘴里,用一只手揉搓把玩高低不一的卵蛋,模仿zuoai的動作,將那小頭吐出、含進。 蒲翼爽得挺腰,卻被裝上的鎖鏈擋住動作,不滿地哼哼。 陶晚瑜撫摸蒲翼下腹,無聲地安慰。接著將那話兒整根含進嘴里,蒲翼分量不小的東西頂到他的小舌,讓他想要干嘔。 忍著干嘔的欲望,陶晚瑜開始劇烈吞吐起蒲翼的家伙。滋滋作響的聲音傳到舒爽不已的蒲翼耳朵里,讓他體會到征服一切的快感。 陶晚瑜沒有停歇地給他吞吐,終于在一聲低吼后,嘴里的東西劇烈彈跳,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體射到他喉嚨深處。 毫無防備的陶晚瑜被嗆住,吐出那話兒,劇烈咳嗽。 蒲翼沒心沒肺地笑,陶晚瑜卻撩起嘴邊的白濁,舔進嘴里。 “你、你他媽,真的是個變態吧??!”蒲翼惡心得汗毛倒豎。他從沒見過一個男人,能這么有滋有味地吃另一個男人的jingye。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陶晚瑜挑釁地揚眉。那些小確辛的日子里,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次蒲翼的東西?,F在嘴里、鼻腔處,都是蒲翼的味道,這不正是他想念已久的美好嗎? 當晚,陶晚瑜開始在房間里打地鋪,每天早上都趕在蒲翼醒來前,給他舒解欲望。 每天有得吃、有得喝,不用干累得要死的工作,還能免費舒解欲望,蒲翼有時居然不想逃了。 如果那個變態是個女的,蒲翼都想跟他結婚了。 爭氣點。 蒲翼甩頭,甩開心中的婦人之仁。 雖然蒲翼整天被困在床上,房里開著舒適的空調,身上也不怎么流汗,但時間久了頭上、身上也會癢癢的,不舒服。 吃完飯,變態正在收拾碗筷,蒲翼瞥他一眼,又轉過頭。 “我想洗澡?!?/br> “你說什么?”陶晚瑜正想著哪個股可以拋了,哪個可以再買點,沒有聽到蒲翼蚊子一樣的聲音。 “我他媽身上臟得能搓出泥,囚犯也有人權吧?!逼岩硪幌氲竭@些,不免激動起來。 “我比較喜歡你不洗澡的味道?!碧胀龛ど榈匦π?。 蒲翼頓時也想到自己全身上下,唯一天天清洗,不僅外面干凈,里面也很疏通的那話兒,頓時被噎住。 “行吧,”陶晚瑜拿起餐具,轉頭對蒲翼道,“我準備準備,等一下給你洗?!?/br> 蒲翼不滿地轉過頭,還能準備什么?準是那些綁著他、束縛他的東西,那個死變態。 不一會兒,陶晚瑜就準備就緒,走進來將蒲翼的雙手、雙腳綁好,抱著他來到洗手間。 抱著蒲翼的屁股,陶晚瑜神游天外。手上觸碰的屁股很軟,但又有肌rou的彈力,非常好摸。蒲翼也一反常態地沒有亂動,乖得像個好寶寶。 浴缸里已經放滿水,給蒲翼剝掉衣服,將人放進浴缸。肌膚與水親密接觸,變態很貼心地調了溫水,不太涼,也不至于熱得發汗,蒲翼舒爽得揚起頭慰嘆。 沒等蒲翼感嘆完,陶晚瑜就抱著他站起來,將一個沐浴球揉起泡沫,往蒲翼身上招呼。 蒲翼享受非專業的搓澡,還自覺地不時要求加大力度和找準位置。 上半身弄完,陶晚瑜蹲下,開始弄下半身。 先是蒲翼長出游泳圈的腰胯,他欣慰地捏著那一小圈軟rou,終于被他養出了點rou來,接著清洗他的大腿和隱秘的三角地帶。 因為最近關系變得親密,蒲翼對那只滑到自己股間,拿著自己的那話兒色情揉搓的手,沒有太抗拒。 伸手扶著變態的肩膀,彎著腰讓他給自己“洗”那里,蒲翼氣息不穩地喘。 陶晚瑜沒玩太久,很快就給他打了出來。白液被陶晚瑜接在手上,反手給蒲翼抹在大腿上。 蒲翼嫌棄地推了下那變態,雖然是自己的東西,蒲翼還是覺得有些硌應。 陶晚瑜笑笑,讓蒲翼坐進水里,抬起他的腳開始洗腳。蒲翼的腳不大,但骨節勻稱,指頭圓潤,白皙柔潤,很是清秀。 陶晚瑜著迷地摸上去,將手指插進腳縫中,曖昧地摩擦。 “別、別弄了……”腳縫皮膚薄,又常年緊閉,冷不丁被人插進手指,蒲翼覺得有點癢的同時,還有些害羞。 聽到蒲翼的小聲求饒,陶晚瑜覺得孽根有些脹痛。 其實,在看到蒲翼全裸著,不設防地躺在自己面前時,陶晚瑜的孽根就開始有抬頭的趨勢,接著又摸遍蒲翼的全身,這對于總是幻想著蒲翼的他來說,簡直不能再刺激。 他多想現在就能進去蒲翼體內,但還不是時候。 陶晚瑜也不難為蒲翼,正經地將兩只腳都洗干凈后,開始給他洗頭。 讓蒲翼仰著頭,陶晚瑜抽出花灑拉遠,溫熱的水沖到蒲翼有些變長的頭發上。 將手插進柔軟的發絲中,陶晚瑜自語道:“該找個時間剪頭發了?!?/br> 蒲翼舒服地閉著眼睛。 給蒲翼洗完頭,又沖完澡,陶晚瑜抽出干燥的大浴巾,將他整個人包住,帶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