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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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心驚地看著眼前場景:走來走去,穿著制服的中學生,或兩三個在推擠打鬧,或獨自一人皺眉苦思,或舉起水杯喝水,一派繁忙祥和的氛圍。 陶晚瑜的肩膀被人猛撞,他突然回神,但撞了他的人卻無知無覺,歪著肩膀往前走去。 這是在做夢嗎? 陶晚瑜從未做過如此清醒的夢,清醒到就算站在其中,也好像是個局外人。 他走上前,穿過嘈雜人群,來到位于垃圾桶旁的座位。這是他自己的座位,坐了兩年的“貴賓席”。不是他喜歡夏天刺鼻的味道,而是老師根本就忘了有一個人坐在哪里,他也怕跟老師說話,這個座位就這么約定俗成下來。 坐到位置上,他向右手邊轉個角度,視線聚焦在人群中最突出的,最閃耀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不守規矩地坐課桌上,一條腿搭在前面的凳子上,另一條腿放下,不時晃蕩得瑟。身上校服寬大,褲腿掖到腳踝以上,白襯衫紐扣開到第三顆,露出凸起的鎖骨,和其上曖昧的黑痣,隨著那人夸張的動作忽隱忽現。 他長得不算太漂亮,只稱得上可愛。一雙桃花眼,秀氣的鼻子和薄淺的嘴巴,笑起來一對梨窩,跟右耳的耳釘呼應,帶著股痞性。雖然脾氣不好,又是打架斗狠的主,但這副長相帶給他的好處,仍是數不勝數。 陶晚瑜癡癡地看著那人,那人放肆地笑,放肆地叫,放肆地揮灑青春。 有多久沒想起他了? 陶晚瑜不知道,或許時間真的是磨滅記憶最好的方式,見不到就不想了。 看過來,快看向我這一邊。 陶晚瑜默默企求那人眼神的愛憐,那人卻被別人叫了出去。 那人走向班里的后門,后門正站著一個剪了bobo頭的可愛女生,扒著門框向里張望。 別去,別過去…… 陶晚瑜想站起來,阻止兩人相見,雙腳卻好像灌了鉛,整個人動彈不能。 心中涌上一股似曾相識的酸澀,他想撇開眼睛,卻越睜越大,他甚至能看到那個女生臉上的緋紅。 不,他要離開這里!快醒來??! 就算他怎么掙扎著要醒,那人牽著女生,走出教室,走向教堂的畫面,仍然刺痛他的雙眼。 唰! 陶晚瑜腦中白光一閃,猛地睜開眼,盯著頭上藏在黑暗后的亮白天花板,呼吸急促著,嘗試放松僵直的四肢,攤在床上后,他才發現后背已布滿汗水。 翻身坐起,陶晚瑜抽出床頭柜上的紙巾,虛虛擦拭額頭,頭抬起看到已經停止工作的空調。最近N市的平均氣溫高達32度,晚上不開空調根本睡不著。 要找人來修空調了。 陶晚瑜站起,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澡出來,已經早上六點半,再睡顯然不可能了。陶晚瑜坐到電腦桌前,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陶晚瑜是一名股票分析師,自從大學時為一個大客戶cao盤,贏得第一桶金后,他便投身于這份事業。他有固定的幾個客戶,雖然賺得不多,勝在清閑自在。 早上九點,股市正式開盤。陶晚瑜看著自己預測會漲的幾個股票,欣慰地笑笑。同一時間,手機里微信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客戶們紛紛發來訊息。 一直忙到收盤,陶晚瑜覺得前胸貼后背,中午他只吃了面包,起身打算出去吃個飯,卻發現他還沒找人修空調。 算了,在家里吃吧。 陶晚瑜拿起桌上的名片,找到一家專門修空調的連鎖店,對方說最快半個小時后到,掛掉電話后,他進到廚房炒了個蛋炒飯。 蛋炒飯吃到一半,門鈴就響起了。陶晚瑜放下勺子,匆匆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陶晚瑜就愣住了。 那人,是蒲翼。 雖然皮膚更黑,長得更沉穩,但他五官沒改,嘴邊的梨窩沒有變,仍然是他記憶中的樣子。 “陶、陶先生?”蒲翼臉都笑僵了,心里不斷罵娘。 “哦、哦,我是?!碧胀龛せ剡^神,掩飾激動得抖動的手,將門全部打開。 “我是來修空調的?!苯又?,蒲翼又開啟一陣尷尬的沉默。這人是怎么了?情商有問題嗎? “好、好,請進?!碧胀龛ぷ哌M門里,將蒲翼恭敬地迎進去。 蒲翼點點頭,彎腰拎起腳邊的工具箱,從表現古怪,略顯殷勤的客人身旁走過。 陶晚瑜臉上露出心虛地微笑,在蒲翼彎腰時,他不僅看到對方鎖骨上標志性的黑痣,還看到瑟縮著地小巧rutou和平坦的小腹,他瞬間就起了反應,悄悄交疊雙腿側身,裝作淡定的樣子。 “你剛剛在吃炒飯嗎?”蒲翼走在前面,熟稔地開始跟陶晚瑜攀談。 “恩?!碧胀龛e扭地走在后面,要遮不掩地對自己半勃的下體犯愁。 “很香,你手藝真好?!逼岩砉ЬS道。 “謝謝?!比绻阆氤?,我可以一生都做飯給你吃。 “空調在房間里嗎?”蒲翼掃視四周,沒看到客廳里有空調。 “哦,是的?!碧胀龛ぷ呱锨?,將臥室門打開。 蒲翼走進去,意外于一個大男人,不僅會做飯,客廳打掃得干凈,連房間都飄著淡淡清香。這讓單身并且住在豬圈里的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站上A型梯,蒲翼將空調線拔了,打開空調外殼,用手電筒查看里面的結構。 陶晚瑜站在下方抬頭,剛好看到蒲翼挺翹的臀部,包裹在緊身牛仔褲里,圓潤、飽滿。壓下心中邪念,他深吸幾口氣,扶著梯子轉到另一邊。一抬頭,蒲翼平坦的小腹,內凹的肚臍眼,小小的rutou,又展現在他面前,毫無防備。 他感覺呼吸急促,滿臉通紅,雙手冒汗,思想全集中到下腹,直沖孽根。 別、別硬。 孽根卻不像是自家弟弟,不聽話地完全硬起,居家短褲凸起可疑的一塊,陶晚瑜彎身,擋住蒲翼的視線。 此時的陶晚瑜是煎熬并快樂的,一邊觀賞眼前秀色可餐的景色,聞著熟悉的體味,一邊忍受勃起被內褲勒緊的疼痛。 “不是什么大問題,”蒲翼轉身,沖陶晚瑜笑笑,“空調用久了,有點臟,機器被拖累得不能動,洗一下就好了?!?/br> “你們公司能洗嗎?” 蒲翼就等他問這一嘴,馬上笑道:“能啊,我們公司是最專業的,”說著,直指地上的工具箱,“可以幫我把里面的藍色瓶子遞過來嗎?” 陶晚瑜點頭,找出藍色瓶子遞過去,又被蒲翼指使著在家里找了一塊不用的抹布。 整個清潔弄了20分鐘左右,蒲翼就準備走了。 走之前蒲翼塞給陶晚瑜一張名片道:“以后空調再壞,打這個電話找我就行?!?/br> 陶晚瑜一臉自然地接過卡片,笑著將蒲翼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