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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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藜在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太陽高照,他打開從昨天葬禮開始就沒碰過的終端,流水一樣的信息立即在光屏上輪動起來,幾乎全是來自各個貴族的“問候”。 他大致瀏覽了一下,然后開啟“篩選列表聯系人”,信息列表立即縮水,只剩下幾個聯系比較密切的朋友的信息,挨個看完回復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回復完,他把其他所有未點開的信息標記為已讀,將光屏收回手環里,下床穿衣。 緊接著他的動作倏然一頓。 沈藜的睡眠不深,在和陳復結為伴侶、進入陳家后狀況更加嚴重,但昨晚他分明沒有感覺到半點手環收信產生的震動…… 正想著這事兒,手環就嗡嗡震了兩下,是陳湫的信息:“把客廳沙發上放的衣服穿上,我回來檢查?!?/br> 陳湫的名字就端端正正地顯示在信息框的正上方,熟悉的字形立即勾起了沈藜昨晚的回憶。 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昨晚是怎樣被陳湫按在陳復的棺材蓋上,在神像的注視下,被一顆跳蛋和一雙手弄得高潮迭起,記得自己高亢而yin蕩的叫聲是如何在空蕩的大廳里回響,也記得自己射得神智昏聵,最后幾近暈厥…… 紅霞從臉頰蒸騰到了耳根,倏爾又被慘淡的白色替代,沈藜抓緊了衣料——她怎么能……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他本以為昨晚可以在教堂里短暫地逃避一宿,本以為陳湫會因舟車勞頓,選擇暫時放他一馬,卻萬萬沒想到陳湫會直接找到他,然后將他按在那里玩弄了幾乎一整晚。 她就這么厭惡我嗎?沈藜心里有點酸澀的痛感。 陳湫一回來就用行動將自己踩到了最卑賤的地方,然后滿不在乎地羞辱他,蹂躪他,讓他尊嚴掃地,越發不知如何面對現在兩人之間的尷尬境況。 但當初的確是自己先放手的,而且選擇的還是近乎背叛的方式。 一切都是自己有錯在先,咎由自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藜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里沸反盈天的各種想法和猜測,把衣服套上。 雖然這會兒房子里沒人,但他還是習慣性地穿好衣服,將扣子扣好,像往常一樣下樓去做早飯——這會兒應該是中午飯了。 他還記著陳湫的信息里的要求,在去廚房之前,去客廳看了一眼。 月白色的衣服被放在紙盒里,材質手感驚人的好,然而等他把衣服抖開才發現,那是一件帶著繁復裝飾的長裙。 花紋精致,裙擺柔軟垂墜,做工精細得從一針一線里都透著昂貴的味道。但這條裙子又是極輕薄的,胸膛、腰際這些貼身的地方的布料幾近透明,不難想象一旦穿上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沈藜僵著臉將衣服放回了盒子,試圖假裝自己沒看到陳湫的信息,掩耳盜鈴似的快步進了廚房,把食材一股腦兒扔進鍋里,開著火一邊照看一邊思索怎么將這事兒圓過去。 —— “你這一回來,啥都還沒干,就先給沈藜來了那么個下馬威,也不怕他日后在你的繼承權上動手腳?”坐在陳湫對面的發小問她。 雖然陳湫沒明說,但作為一個幾乎和陳湫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閨蜜,她也能大概猜到對方做了什么。 陳湫三年沒回首都,一直在帝國邊境的部隊里,這次也是得知了自己父親的死訊才特意請假回來繼承遺產,也好休個假放松一下。 這會兒她正和自己的閨蜜在市中心的某個中餐館里坐著。這家餐廳主打復古風格,特地在離地數十米高的樓層里種滿了人工培育的花花草草,茂盛得像是置身森林一般,打眼望去根本看不到人,隱私性極高。 這種自然度高的環境對哨兵來說是很舒服的,陳湫喝了一口茶,看了眼支著下巴看著自己的徐蘭蘭,漫不經心道:“他敢?!?/br> 徐蘭蘭嘖嘖有聲:“在軍部待了三年就是不一樣哈,我還記得你當初離開首都星的時候,還哆哆嗦嗦地和我道別來著,說什么要是你不幸光榮了,你家的遺產就交給我了?!?/br>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陳湫翻了個白眼,“我就算光榮了,那些東西也是捐給慈善機構,歸屬于帝國。大白天的做什么美夢呢蘭蘭小姐?” 徐蘭蘭嘻嘻一笑,道:“不過說實在的,遺產之類的其實還好說,你家里那個你打算怎么辦?送到向導學校去?” 被精神標記過的向導一旦伴侶死亡,很多都會自愿或非自愿地回到向導學校。 一是因為標記完成的向導與哨兵之間存在精神聯系,哨兵死亡會讓向導的精神圖景受損,在人群類型駁雜的環境中極易精神暴動,傷害到周圍的人;二是因為喪偶的向導很難再與另一個哨兵產生共鳴,甚至有可能因為喪偶而產生抑郁等心理問題,難以融入社會中甚至孤獨終老。 這樣一來,向導學院那種相對純粹的環境反而更適合他們,只是相對就沒這么自由了。 “再說吧?!标愪谐聊艘幌?,說,“而且這次回來也不僅僅為了休假和繼承遺產,目前還是得有個擋箭牌比較方便?!?/br> “哦——為了躲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向導吧?”徐蘭蘭小狐貍似的瞇起眼,“你終于受不了他了?” 帝國遺產繼承的相關法律對繼承時間的要求其實相對寬松,按說陳湫就算晚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回來也沒關系。而她之所以在一天時間里連著躍遷四次回到首都星,其實也是為了暫時避一下她那個過于狂熱的新上司。 半年前從首都星軍部調來了一個新的少將,是個罕見的以向導身份坐到那個地位的男性,也是個——性格相對開放的男性。 陳湫在第一天去述職的時候,就看到一只白孔雀在他的辦公室里姿態優雅地走來走去。 等她將軍區要塞的具體情況匯報完,那個一頭金發的男人就微笑著問她需不需要一個綁定向導進行精神疏導,與此同時,白孔雀精神體在他身旁呼啦一下翹起屁股開屏,八顆大白牙和潔白的尾羽晃得陳湫頭暈眼花。 之后陳湫就請命去了另一個次級要塞,每周就派她的副官代為前往一級要塞述職。 就算這樣,那個叫約克里·格林希爾的向導還是窮追不舍,不僅每周托她的副官給陳湫送各種小禮物,弄得“格林希爾少將在追求陳中?!钡氖虑槿吮M皆知;不僅如此,他還特意給每個次級要塞更換了軍備,美其名曰“加強守備”。 ——鬼都知道軍部不可能因為這種原因一次性撥那么多軍費過來。 陳湫回憶了一番約克里對自己的瘋狂追求后,癱著臉點點頭。 “聽你之前的描述,他除了過于熱情外,也沒什么其他的缺點,現在向導雖然數量比過去多了不少,但這樣好的也不多見,你為什么不嘗試一下呢?”徐蘭蘭不解道,“又不是一旦交往就必須結婚,試試也沒關系吧?” 說著她忽然想起什么,“啊”了一聲,嚇了陳湫一跳,徐蘭蘭道:“我差點忘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拒絕人家?不對啊,格林希爾應該也知道你有婚約的事情的,怎么還追著你呢?” “那個未婚夫我都沒面對面見過,陳復擅自給我定了我也得認?”陳湫挑起眉,“至于格林希爾——他們家的傳統了,不奇怪?!?/br> “不過我聽說,格林希爾少將似乎和他們家的人不太像哦,他風評還是很好的?!毙焯m蘭道,“既然你不想履行婚約,不妨試試嘛?!?/br> 陳湫沉默了一下,道:“他確實挺不錯的,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功勛卓著,出身高貴,熱情勇敢,還是個向導,喜歡你,這你都不滿意?”她掰著指頭數完,奇道,“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徐蘭蘭自從三年前陳湫離開首都星,就再沒和她討論過類似的話題,今天這還是三年來第一次。 聽到這句話時,陳湫腦海里瞬間劃過的卻是某張令人厭惡的臉。 “我不知道?!彼f,“也許我誰都不喜歡吧?!?/br> 在三年前失去了那個人后,她就沒再嘗試過接近任何一位向導。 “你不能這樣過一輩子的?!毙焯m蘭盯著她的眼睛,面色凝重,“你是一個哨兵,你們的天性就注定了你不可能獨自過一輩子,除非你想精神過載,最后年紀輕輕就因器官衰竭死掉?!?/br> 哨兵天生五感敏銳,身體強健,這種天賦讓他們在戰場上擁有無與倫比的優勢,大大提高了他們的生存和戰斗能力,但也為他們帶來了不可避免的威脅——哨兵很容易因為接收信息過多引發精神過載,導致精神圖景崩毀,最后死亡。 因此哨兵需要向導不時為其進行精神疏導,在壓力極大的邊境軍區更是如此。 而現在,陳湫竟然說她想一個人過一輩子?! 陳湫見友人如此緊張,安撫道:“這只是暫時的想法,而且我還可以去找隨隊的向導啊?!?/br> 徐蘭蘭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種暫時的連結和終身標記是不一樣的,只能解決一點暫時的問題,更深的精神圖景你根本不會向他們開放?!?/br> 徐蘭蘭是普通人,不具備精神體,但她在學校就讀的時候,卻高分通過了幾乎所有和特殊人種相關的課程。 有個太聰明的朋友也是種煩惱啊,陳湫道:“我會解決的,不用擔心?!?/br> “你最好是?!毙焯m蘭皺著鼻子,“我可不想某天聽到你的死訊?!?/br> “這我沒法保證,畢竟人總有一死,我又不是妖怪?!标愪行Φ?。 “你滾啦!”徐蘭蘭揮舞了一下手里的筷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好好,吃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