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援手教父阿道夫(16)回憶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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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和奧里德是一個房間的,但最后船長卻讓布蘭特一只蟲先回屋,留下了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的奧里德。 布蘭特想,莫非是要做什么心理疏導? 他想著想著,突然覺得有些疲倦。今天一天的兩場性事真的有點榨干體力,雖然確實很爽,但也有點累。尤其是后面那場py,說實話,心理刺激還是有的。 布蘭特揉著眉心,艱難越過各個箱子進屋后,草草在洗浴間里沖了個澡,還差點恍惚拿錯了奧里德的浴巾——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顏色不對。 布蘭特爬到上鋪躺平,腦袋陷入了柔軟的枕頭里。他閉上眼,感覺就是一瞬間,他的思維就變得混沌,在各個雜亂的想法中浮浮沉沉,最后終于失去了意識。 布蘭特睜開了雙眼,眼前是一片黑暗,他聽到了似有若無的呼吸聲從四周傳來。 “……?” 布蘭特還沒有回過神,就忽然感覺到背后一股戰栗爬上,讓他手臂后頸都紛紛冒出雞皮疙瘩。 ——危險! 布蘭特腦內一閃而過這個信號,他急急一個側身,就聽耳邊一陣利器劃過的破風聲。 ‘啊……這是夢里?!?/br> 布蘭特腦內想到,當時的他在聽到那個廣播以后,通過了長長的甬道,進入了這沒有任何光線的地方。 忽然走入黑暗中的布蘭特,兩只眼睛就像是裝飾。他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這個地方的新蟲。 怎么戰斗,怎么攻擊,這種東西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因為布蘭特的過去是不需要接觸這些的。 只是畢竟他是一只蟲族,基因里帶著如何生存的本能。 所以當有蟲摸黑攻擊布蘭特的第一時間,布蘭特的直覺提醒了他。 但太遲了,布蘭特剛剛傻傻在原地的那段時間,已經讓老手們發現他是個徹底的新蟲!也就是最適合最先下手的蟲子! 布蘭特渾身的汗毛幾乎都立了起來,他眼睛稍微是適應了這種黑暗的環境,隱約可以看到四周都有類人型的黑物在朝他逼近。 ——被圍攻了。 布蘭特背上發冷,他隱約看到有尖刃的銀色光芒在那些蟲手中亮起。 在下一瞬,布蘭特動了,他腳跟一蹬,原地翻了個滾后連停頓都沒有,就又來了個單手側翻。 可還是太慢了,不止一只蟲帶著冷兵器,布蘭特肩膀被割破,流出了腥味的血液。 這下更糟了,聞到這股氣味的蟲子,更多的往布蘭特這里聚齊。 布蘭特捂著肩膀發悚,他牙齒在打顫。 ‘冷靜……冷靜下來?!?/br> 布蘭特狠狠按了按自己的傷口,讓疼痛將已經糊成一片的理智回來,視線左右掃視。 ‘肯定有什么能夠幫我……這些人不可能隨身都有武器,我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場地里的嗎?’ 布蘭特的視線猛地一滯,凝固在一只蟲身上。 世界上有一種病,叫做白化病。所有的種族中都會有一兩只這種異類。在大自然環境里,白化病的野獸也好,怪物也好,生存率總是最低的。 因為他們太顯眼了,顯眼,意味著危機。 但是一旦這種異類生存下來,他們總會成為金字塔尖的存在……就像是,那只蟲。 在布蘭特眼中,那只雌蟲簡直像是這房間里唯一的光源,一對翅膀大張在背后輕輕掃動,正一動不動地看著這邊的亂局。 而那蟲的身旁,沒有任何一個雌蟲敢圍著。 布蘭特再次開始逃竄,但他躲避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那些圍攻的人給他加上傷口的速度,即使布蘭特在不斷地進步,但他也因為血液流出開始動作變慢。 “——幫我!” 布蘭特終于朝著那個看不清神情的雌蟲大喊,他覺得那不斷下滴的液體,就仿佛是流逝的時間和生命。 再不抓緊,他可能就要死了! 那只雌蟲聽見了他的話,從鼻尖發出了一聲好奇的笑。 在這時,圍攻布蘭特的雌蟲們居然都停住了,就像是退潮一般散開去。 耳邊還是有響起rou體撞擊撕裂的聲響,但總歸對象不是自己了。布蘭特攥著手,半跪在地上喘氣。 “那些雌蟲還真是膽小……”有腳步聲靠近,最后停在了布蘭特的不遠處,這只雌蟲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呢?只要我現在離你遠一點,憑你現在的情況,看來我隔壁的籠子又要換一個雌蟲了?!?/br> 布蘭特喘的很厲害,像是一個被堵住的鼓風機,他重重的咳嗽幾聲,很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知道……和你一樣身體的蟲……呃?!” 布蘭特話音未落,就被面前的雌蟲單手拎住了領子,雙腿懸空地被舉了起來。 對方那翅膀合攏了起來,將布蘭特包裹在其中,那毛茸茸的翎羽拂過他的耳廓,輕輕掃著后頸,沾上了一些血漬。但布蘭特完全感受不到暖意,他的眼里滿滿只剩下那雙冰冷的、尖銳的、幾乎要刺進他腦內里的白色眸子,渾身發冷。這只雌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很干凈圣潔的微笑道:“看來……不能讓你死了呢?!?/br> 之后的那段時間,完全是一邊倒的碾壓性屠殺,這只雌蟲沒有任何護著布蘭特的動作,任由布蘭特被攻擊,只有當布蘭特真的精疲力竭,要被一擊必中時,才會用翅膀抽飛攻擊布蘭特的雌蟲。 ——是的,他的武器之一,居然是翅膀。 那雙翅膀上柔軟的翎羽,一旦變為兇器時,可以堪比冷兵器的頂級刀刃,可以洞穿蟲子的rou體。 ‘……這不該是正常的雌蟲該有的戰斗力?!?/br> 布蘭特疲憊的想,他在滿是血泊的黑暗里站著,周遭倒著不計其數的蟲族,看著那白色的身影閑庭信步而來。 “噠……” 廣播再次打開了,看來那些管理的蟲族,是認為他們兩個贏了。 “會有蟲來帶你們前往……嗯?” 那說廣播的雌蟲頓了頓,似乎轉頭去和誰說話,過了一會兒,又道。 “會有蟲來帶你們的,待在原地就好了?!?/br> 布拉特待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而且他的傷口也需要處理,不知道待會兒該怎么辦。 身旁那只白色的蟲伸手掐了掐他下顎,讓布蘭特抬起頭看著自己。 那只蟲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這兒有監控,等回去了再好好跟我說,整理一下語言,嗯?” 布蘭特吞了口口水,“嗯”了一聲。 可是接下來的發展卻好像出乎對方的意料,因為來帶路的是兩個管理成員。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臉上帶著黑色的面具,渾身散發出生蟲勿進的冰冷氣場,只對著自己負責的對象扔一下一句“跟著我?!本娃D向相反的兩個方向。 雖然都不是來時的養蟲場,但顯然,他們似乎被分到不同的地方。白色的蟲子露出了頭疼的神情,他看著一臉虛弱滿身傷口的布蘭特,做了個無聲的口型。 “別、死、了?!?/br> 布蘭特這時終于翻了個白眼,也回口型道。 “我、努、力?!?/br> 帶領布蘭特的管理成員將他領進了一個小房間,房間里放著一臺倒滿修復液的治療儀,布蘭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躺入其中,渾身包裹在粘稠的液體中,如同回到了母體,感受著身上發癢的傷口,他精神有些松弛。 模模糊糊間,他聽見有清脆的鞋跟敲打聲,在這個屋子里響起。 那腳步聲停在了治療儀艙的旁邊,布蘭特聽見了一個很難形容的聲音。 非常好聽,像是古早被稱為東方文化的絲綢一樣絲滑而又低沉,入耳之后像是有羽毛在撓他耳內細細的絨毛,讓布蘭特耳朵癢的厲害。 “你叫什么?” 那聲音問道。 布蘭特迷迷糊糊間回答了:“……布蘭特……” 那個聲音輕輕笑了一下,布蘭特的耳朵又開始癢了。他忍不住掙扎著睜開眼,看到了隔著治療儀透明的罩子注視著他的雌蟲。 很難形容布蘭特受到的視覺沖擊,眼前的雌蟲并不是算是年輕,他甚至臉頰上還有一道從右額角,穿過眼睛,來到左頰的傷疤。但那傷疤,完全被對方的氣場給壓住了,讓人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這只蟲。 這只雌蟲有著一頭海藻般彎曲透亮的長發,它們被整整齊齊地用絲帶束在中段,乖巧地靠在這只蟲的背脊處。 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像是一個很考究——甚至現在很少貴族會愿意穿被稱為“西裝”的服飾,他們更愿意穿方便的軍裝——內里是緊身的襯衫和收攏腰線的馬甲,一件黑色的雙排西裝外套以及十分顯腿型的褲子,筆挺又寬大的風衣被披在肩上。手里還拿著一把木頭權杖,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倒映著滿臉迷茫的布蘭特。 這只看起來不怎么健壯,渾身散發著紳士氣場的雌蟲,那張帶著傷痕的臉緩緩綻開一個可以稱得上寵溺的笑容,開口說道。 “布蘭特,我是阿道夫?!?/br> “以后,你就該叫我教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