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軻》2(隔壁有免費版)
荊軻刺秦王,兩條毛腿肩上扛(cao蝸牛??) 本文純屬瞎扯淡,不對歷史負責。 * “召——燕國猛士荊軻——入咸陽宮覲見——” 大殿之上,肅穆空曠,靜得連蚊子都不敢大聲扇翅膀。 “怦、怦、怦”,荊軻的皮靴在地面上敲擊出聲響,他一步一步,邁向坐于正殿上、后來叫萬世唏噓的秦始皇,走向他生命的最高光,亦或是注定的死亡,不要慌,不要忙,他今兒個就是來搞個黃。 此刻的嬴政尚未走向他的人生巔峰,他只是西方一霸、強秦的諸侯王,但從他氣勢雄渾、粗碩如毛毛蟲的兩道濃黑健眉,便可見其氣派非常,儼然已露帝王之相。 “壯士為何佩劍!”一聲高喝自王座上煞風而來,兩道濃眉絞擰得解不開,“侍衛!你們難道不知寡人的大殿上,不容許任何人持兇器入內的么!” 的確,嬴政此人甚為多疑,不僅對周圍衛戍之人防范心重,只準最親信的護衛隨身佩戴武器,且其所居寢殿之中,凡能藏人的屏障布幔、遮擋裝飾等,都已一一撤去,故而穿堂風經常一陣一陣,吹得他年紀輕輕,就得了老寒腿。 荊軻神色淡定,并不作答,只是繼續踏著自信的腳步,向著自己“行刺”的目標邁進。 旁邊一侍衛抖抖霍霍地開口解釋:“稟、稟告吾王,小的們盡忠職守,已將他全身上下嚴密檢查過,不敢有半點疏漏!他胯下持著的這一柄,真的不是武器??!” 說到此,荊軻提唇,露出迷之邪魅的一笑。 秦王見狀大奇,立時瞇眼細看。只見荊軻以雙手握著的那根不明棒狀物,中空而外直,剛正而不阿,但其并非劍鞘,倒像是包覆著什么東西的帛布卷軸,布匹一角正隨風獵獵展動。 雖準他進殿來前,秦王早已得到通報,說燕國愿獻上城池若干、以表求和誠意,荊軻乃呈獻地圖的來使??纱藭r嬴政心中有了另一猜測,他要親自確認:“壯士此來為何!” “獻、‘寶’~~~~!”荊軻一字一頓,說得蒼勁有力,且那“寶”字刻意拖長了曖昧之音,似乎意有所指,恐怕絕非是獻上城池那么簡單。 還有什么比疆域沃土、良田千畝、萬戶稅收更為誘人、更加稀貴的寶貝呢?素聞燕國盛產陽物碩于常人的大rou猛士,??!難道是,那難道就是…… 嬴政挑眉舔唇,藏在寬大袍袖里的二掌,搓得如儼如發現了一坨美味的蒼蠅手:“壯士快快上前來,寡人已等不及,要看看燕國的‘誠意’究竟又多大了……” 可越是等不及,荊軻就越像是要吊著他的胃口。布卷的一角,被恭恭敬敬地呈到嬴政手中,荊軻屈單膝半跪在他面前,一點一點,引導著嬴政拉開畫卷。 嬴政屏息凝神,注視著白布長匹上、所呈現出來的長短圖形。那并非是什么綿延不盡的千里江山圖,而是由短至長、對各色長條形物體的描摹圖樣:先是幾根繡花針、一截小指頭,接著視線里蹦出了咸魚,還有炒菜用的蘿卜…… 而荊軻則極有耐心地反復問著:“這一根如何?長不長?” 嬴政隨口敷衍:“不長,還行……”眼見著距離他心中的猜測越來越近,他懸吊的心抽得越來越緊。 忽然,他抬手制止了荊軻的繼續扯動:“等等!你這圖窮之際,該不會就是匕現之時吧?等卷軸全部展開,會不會有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露出來,直刺寡人的心坎兒???”他撫手摸在胸口,瞇成一線、居高臨下盯視在荊軻臉上的眼神,甚是陰惻惻:“你要知道寡人的玻璃心,可是很容易受傷的喲……” 荊軻長舒一口氣,腳底心冒出了一層不為人覺察的薄汗。其實這個方案他在燕國的時候,已然與太子丹、高漸離等人商量過,當然是被有先見之明的自己,給一票否決了。 他面上掛著“好心好意被扭曲”、無辜而痛心的笑,心里吐槽著媽賣批,口里委委屈屈地大呼冤枉:“怎么可能!進門之前,王的護衛已然用眼神,將在下的全身上下都刮掉了一層皮。仔細如他們,是提著腦袋當的差,若是卷軸里面真藏著什么貓膩,他們怎么可能沒有檢查出來?還準我大模大樣地持著進來,謀害于王么?” 嬴政一聽有道理,遂放了心,松開了抓著他的手,心中又多了幾分期待。 荊軻繼續展卷,圖窮rou現之際,嬴政瞪大了眼珠子倒抽一口涼氣,喟然贊嘆道:“寶物,寶物,真不愧是燕國的鎮國之寶也!夠大,都長,夠誠意!” 荊軻“唰”地一聲,甩掉了用以作長度對比的卷軸,將他早已一絲不遮、伸入卷軸中心的六寸rourou,攥握在掌心里,驕傲地挺動了幾下。 祭rou儀式上涂的巫血,早已被洗得看不出一絲痕跡,但實則其非凡的功效已然滲透到皮下,它就像一個無形的籠子,將劇毒的液彈凝鎖在了rourou里,一來以防其順著七經八脈游走,要了荊軻的性命;二來也為發射做著準備,讓荊軻rou柱保持著鐵直,即便是要直面他最憎惡的秦王,也能硬得如鋼鐵戰雞。 英姿勃發的陽物,視死如歸一般,戳弄著荊軻手中的命運掌紋,而看在秦王眼里,則有如搗亂一池春水的定海神針,勾得他緊縮在股溝深處的xiaoxue,難耐得直癢癢。 啊,這什么都還沒有做呢,怎么就那么硬了呢?一定是他對寡人一見鐘情,定然是寡人威震天下的美,于頃刻之間迷倒了他! 嬴政這樣想著,雖然很想現在就主動扒了朝服,紆尊降貴地坐到神針上頭去扭動止癢,可謹慎多疑的人設在提醒著他:未經試毒,萬萬不可沖動…… 于是他招來左右,其中一人端來一碗清水,另外一人壓著荊軻,把rourou插進了冷水里一激靈——還好有巫血護rou,否則這么涼的深宮冷泉,肯定讓他rou上的熱度退卻了。銀針插入水中仔細查驗,侍從回報“確然未有發現異樣,rou上無毒,吾王可寬心食用”后,便識趣地退去大殿之外、關門守候。 關門的“吱嘎”聲,尚且余音裊裊,嬴政就迫不及待從王座上傾下來,一個猛虎撲食推倒了荊軻。袍掀股露,饑渴的后xueyin口上,竟已不知不覺濕潤了一圈——原來秦王屁眼里竟插著假的rou靈芝上殿,于一本正經的端坐之中,悄悄然扭擺著腰肢、調整著坐姿,將用以堵xue的角先生,摩挲得是靡色生光,抽出來暗褐的木紋里頭,集滿了xiaoxue里流淌的腸液。 “嗯……嗯……干我勇士……干死寡人的saoxue哦哦哦……” (此處應有BGM)荊軻閉目仰躺,將素來潔身自好的rou體交了出去。他挺尸得悲壯,為自己愛得深沉的燕國土地,心甘情愿地獻出了自己守了二十八年的貞cao。他被嬴政taonong得慘烈,除了一柄巨刃直插云霄——呃不是,是嬴政的rou鞘,其余各部分,皆如墜深淵般癱軟空茫。 嬴政則絲毫不被他寡淡的反應所影響,反正只要身下的一張rou凳坐得穩當,他便舒爽。xue口的媚rou,啪啪地拍打在兩個rou蛋上,把它們打得猶如倆糯米團子般晃蕩。 驚濤拍蛋,卷起千層浪,嬴政的浪,那是一浪高過一浪,他“啊啊啊”迭起著聲浪,騎在荊軻身上浪個沒完沒了。屈伸著兩條粗短的蛤蟆腿,一抬一抬,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放飛。 他還覺得不盡興,一抓肩、一躺背,將荊軻提坐了起來,用漾著桃色水光的眼神誘道:“寡人的小蠻腰累了,可xiaoxue里還沒有吃夠,換你來動,可要給力一點哦~~~!” 荊軻正兀自沉浸其中的腦內BGM戛然停奏,他告訴自己要振作一點,換一首燕國本土樂人——鳳黃傳奇的disco來提升干勁吧:“我在搞黃,大殿之上,有多少心酸在xiaoxue里流淌?有點瘋狂啊,褻褲已扒光,我要和你撞擊在那緊致的暖腸。大rou已被牽引,進腸出腸,開閉的地方,就是天堂啊……” 荊軻目含淚光,一邊挺腰,一邊遙視著咸陽宮鏤花的殿門外,一只劃過碧空的小小小小鳥。即便是此刻他內心苦澀、如同置身無間地獄,但他卻懷抱著覆秦興燕的偉大夢想,看到了希望的遠方——有夢的地方,就是天堂。 xue口如饑似渴地吞沒著大rou,塞得滿滿當當的xuerou被撐成了筒狀,躺在其下的嬴政,抬臀迎接著歡愉的穿刺,在目色迷離里,窺見了性愛的天堂。 荊軻刺秦王,兩條毛腿肩上扛,哼哼哈嘿入xue忙,腿毛頻抖爽出翔。 眼見著計劃就要成功,抽搐的莖身就要泄身,預先吞服入體、匯聚于下身的毒液,即將要了嬴政的性命,改寫后來天下統一、始皇帝君臨天下的歷史劇本??删驮诖藭r,嬴政居然奇跡般地縮xue,鎖住了即將沖出馬眼的必殺一箭。 “不行!不準射!”他果決地站起來,拂袖抽離了rou臀,“壯士陽精,去而復返,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將來我把你養在咸陽宮里,好吃好喝地款待著你,還怕吃不著你的愛液么?寡人還養有一心愛的寵物,謂之‘阿房’,寡人無論何物都要與它分享。不如這最初的一口,寡人就賞與阿房嘗嘗鮮吧。來人,請阿房!” 板轎抬上來時,荊軻差點就要昏厥。那龐然的一只巨寵,竟然是一只碩如面盆的蝸牛,背上一圈兒螺旋的蝸牛殼,上布天然紋色,依稀可辨,竟是篆體四字“始皇萬歲”——如此怪異的吉兆,猶如給嬴政的野心注入了一劑強心藥,怪不得那虎狼之人會對這只異獸寵愛有加。即便刻字是人為,天下竟有蝸牛長成如此身形,想來也非凡物。 荊軻見了此等奇物,本該贊嘆的,可一想到嬴政說的“賞與阿房嘗嘗鮮”,他的腿根子連同著命根子,就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 “看,這就是寡人的阿房,與天地同壽的靈物!它早就知道寡人統一六國是天命,特來我身邊,伴我開創盛世!因隨身背負著一棟房子,故而寡人將它命名為‘阿房’——了不起的阿房,與寡人一道負重前行!”嬴政說得眉飛色舞,簡直像在介紹他的愛人,“寡人將來,還要為它建立一座宮殿,就仿照著它肩頭房子的形制,謂之‘阿房宮’!” 蝸牛慢慢地蠕動著rou首,伸著兩根長觸的腦袋,從殼口里探出頭來,轉過并不存在的“眼睛”,好似是在打量荊軻,片刻之后,又慢條斯理地縮了回去。 “去吧,將你的寶器伸進殼里,喂它嘗嘗陽露,給寡人的阿房也補一補身!” 【此處抽取一段精華注入彩蛋,只賺吆喝不賺錢,懇請姐妹幫我在首頁打個公開廣告。彩蛋內容為:荊軻大rou猛cao蝸牛阿房,索命毒jingye發射!】 * 千日之后,一座氣勢磅礴的阿房宮,在咸陽城的正中央拔地而起。 后楚霸王起義,覺得蝸牛殼太他媽難看,就一把火燒了。 后人為掩蓋秦王歧愛蝸牛的丑聞,刻意改寫了史書,將阿房宮的樣式圖更改了模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