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暑假的最后一天,野比、胖虎和靜香在一家旋轉壽司店聚會。 “唉,暑假明天就結束了,我下了560G的AV還沒擼完??擅魈煳业碾娔X里,就要被迫裝滿各種教學資料了?!迸只⒁豢暌粔鬯?,化悲憤為食欲,仿佛要用美味的烤三文魚和醋釀米粒,來填滿肥嘟嘟的肚皮,以彌補AV大片被清出硬盤的遺憾。 靜香憂郁地吸著果汁,悻悻感嘆:“唉,我玩的網游,還沒把所有好看的少女外觀集齊,明天開始就要變成僵尸號了!學習,我愛學習?!?/br> 野比則在心里盤算了半天,思忖著何時拋出那個直擊靈魂的問題:“唉,兩位親愛的同學,你們誰寫了多余的讀書報告、實踐報告,能不能江湖救救急?” 不出意外的,兩位同學回之以一個冷漠的白眼,隨后各顧各的,接著想心事去了。 啊,夏天,令人懷念的夏天!各種放飛自我的計劃尚未實現,美好的夏天就要結束了。 不行!野比做了一個艱難的內心決定,他必須從現在租住的公寓,回到他熟悉的本家去,回家去求求那個人——哦不!是那只貓。也不是!是那只鐵拳無情的性愛機器,求他幫幫自己。 時光荏苒,童年飛逝,十年之后,當初的野比大雄,已經成長為一個瘦弱的大學生,依然戴著眼鏡,依然有點慫??赡侵煌獗泶裘?、其實只是扮豬吃老虎、占領了他本家的領土、還想占有他身體的藍胖貓,卻依然保持著當初的德行。 當野比推開門的時候,哆啦A夢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往嘴里塞著銅鑼燒,口水淌在他沾著餅粒的嘴角。 “是野比君!野比君你回來啦!”藍胖站起來,一扔咬了半口的銅鑼燒,激動地揮著白拳手,兩眼放著yin邪的光,“親耐的小野比你終于想通啦?你的身體打算接受我的調教了咩!”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個死藍胖吃光了我家的銅鑼燒,他還想吃了我! 野比垂頭喪氣地坐下來,目垂地板嘆了一口氣:“哆啦A夢,你有沒有辦法,能讓暑假的余額不要清零?”來都來了,就問一句吧,興許有呢? 在茍活與Go die之間,野比選擇了出賣身體的茍且。他有一件文化衫,上面印著一條下凹的拋物線,一個上吊的小人掛在拋物線的低谷點,旁邊加上一行字:“高數要了我的命?!甭犝f下個學期一開學,他們就得學高數。 哆啦A夢邁著粗短的小藍腿,繞著野比轉了幾圈,貓臉漸漸yin蕩:“嘿嘿嘿,有呀,那要看野比君你的誠意啦。怎么樣?我掀開我的口袋,你解開你的皮帶,我讓你把手伸進我的百寶袋,把寶物掏出來,你讓我的拳頭插進你的內褲,把屁屁里隱藏的小菊花露出來!” “啊啊啊——”野比趴在地上,痛苦地做了十來個后踢腿,“我的貞cao,我處男的貞cao終究是要保不住了嗎!我的第一次,本來是打算留給靜香的,嗚嗚嗚!” 哆啦A夢用拳頭安撫著他的脊背:“沒事啦沒事啦,后頭的第一次給我,前頭的第一次,還是可以留給靜香的嘛!我希望我愛著的野比君,前后都能夠性福吶!” 幸福,我很幸福!只要暑假一去還能再復返,我能幸福到炸裂!肛裂的裂。 于是野比鼓起勇氣站起來,一松皮帶扣,兩條牛仔褲腿,連同著一條棉質的平角內褲,降白旗似的垂到了腳踝邊,一只光裸的rou臀,等待著哆啦A夢的臨幸。 哆啦A夢瞇著縫縫眼滿意地笑,挺著大肚腩,示意野比摸進他的口袋里?!跋M皇鞘裁雌婀值臇|西……”野比在腦中想象了一根刻滿日歷的自慰棒,當見到掏出來的是一架跑步機模型時,頓時松了口氣。 此處應有強力背光閃爍。哆啦A夢手拿迷你跑步機,來了一個光芒萬丈的特寫,高聲喊出:“燈燈燈等——‘暑假從頭再來跑步機’!”然后,迷你跑步機被放置到地上,瞬間變成了適合野比真人大小的正常機器。從靜默的外形上看不出多少稀奇,只是傳送帶的后方、機器的兩側升起一個支架平臺,不知道是派什么用場。 “這個……可以實現我的愿望?”野比半信半疑地光著屁股站上去。腳丫子踏上傳送帶的瞬間,跑步機前頭的指示儀自動打開了,屏幕上顯出了一個數字“1”。 哆啦A夢嚼著銅鑼燒,砸么著嘴解釋道:“這個數字就是目前你的暑假余額,明天就開學了,所以還剩一天。努力吧野比君!在傳送帶上燃燒生命,你會看到不可思議的變化!干巴爹!” 哆啦A夢即使豎起小臂膀,也高不過肩膀。轉過頭愣愣看著他的野比,完全無法從中受到任何鼓舞,滿腦子想的都是“干巴爹”,待會兒哆啦A夢會怎么“干”他。 野比試探著邁開第一步時,腳下黑色的不透明皮質傳送帶突然亮了,變得透明,一幅一幅,顯示的都是他一整個暑期的頹廢生活,時間軸是逆向排列的:比如他吸著果汁,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刷??;和胖虎一起啃西瓜打游戲,由于贏了一局被胖虎一頓胖揍啦;翻來覆去地做白日夢,想著如何邀靜香單獨出來約會,一陣微風拂過,掀開靜香穿著粉色小內內的裙底啦……全是這些亂七八糟。這樣看來,他一個暑假似乎正經事一件沒做。 “加油,加油跑吧!野比君每踏出一步,傳送帶就會將過去了的一分鐘,倒回到你的腳后跟。當屏幕上的數字顯示為60的時候,野比君又能夠重新擁有兩個月的嶄新暑假啦!”哆啦A夢一邊說著,一邊站到了升降臺上,緩緩升至了野比臀部的高度。 不知不覺間,野比已比他高出了不少,不再是當初那個流著鼻涕跟在他身邊、與他嘻笑打鬧的可愛少年。不過哆啦A夢對他的愛意,卻不曾有絲毫的衰減。他滿懷愛意地撅臀,翹起紅色小球似的尾巴,靜待著野比落網。 果然,野比是沒有什么體力的御宅青年,才跑了幾下,就不自覺放慢了步伐,身體漸漸落后于傳送帶的速度,于是乎…… “啊??!哆啦A夢,你也太狠了!”野比痛苦地慘叫著,就這樣猝不及防獻出了第一次——后xue被插入的初體驗。忽然被鋼球硬物塞入體內的驚異,讓他下意識地加速往前跑,xiaoxue“?!钡匾宦?,把哆啦A夢的尾球吐出來。 他驚魂未定地,剛想跑到前面抓住欄桿喘口氣,腳下的傳送帶忽然有感應似的迅猛加速,他又被甩到了后頭,xiaoxue再次“噗呲”——毫無懸念地將哆啦A夢伸尾待菊、以逸待勞的尾球又吞了進去。 “啊、??!啊啊——!”幾個吞吐間,野比被頂得昏天黑地,偏偏哆啦A夢的鋼鐵硬球還不會軟下去,次次入rou、球球到位,全都擊打在了他脆弱的前列腺上。 幾個回合下來,野比漸漸習慣了這種野蠻卻帶著點刺激的吞吐,每一回都瑟縮著菊xue,待撞上鋼球、痛快地吞沒時,又激動地大喊出來,像是在用這種方式,消弭由充斥下體的快感,所帶來的、精神上的罪惡感。 “野比君可要快一點哦,爸爸mama隨時會下班回來的哦……”哆啦A夢邪魅一笑,轉過臉望著野比君被cao得紅通通的xiaoxue口,感受著包覆在他尾球上的濕潤。野比君被他cao出水了呢…… 一想起mama隨時會拎著包出現在門口,目擊這禁忌的一幕,野比嚇得魂都飛了??审@懼中仿佛又帶著一點刺激,刺激中又帶著一點爽快,爽快中又帶著一點……呃,想要尿尿的惶急! 野比君長這么大還沒試過自慰,因而他分不清想要射精和撒尿區別,他只知道自己的小rou莖鼓起來了。他不敢低頭,他怕親眼目睹自己的羞恥,面對自己被機器貓cao爽了的羞愧。 “野比君,你低頭看一看,看一看吧。你已經很久沒有和我一起玩了……”哆啦A夢這樣說著,忽然轉過身,在下一回野比的臀丘靠過來時,伸直了小短臂,將更為粗壯的東西塞進野比的xue口。 “??!啊??!什、什么東西,好大,好深!被填滿了,都被填滿了!”被野比的媚rou緊緊吸附著吮弄的,是哆啦A夢的拳頭手。 這只手,曾在野比小時候,與他玩過無數次剪刀石頭布的游戲。每次都只會出拳,被野比張開的包袱手,得意地裹住,兩人一起天真燦爛地笑,隨后哆啦A夢便心甘情愿地祭出各種神奇的寶物,奉給他的人類小伙伴挑。 直到有一天,野比說他厭倦了開掛的生活,他想要離開哆啦A夢的護佑,靠自己闖出一番天地。哆啦A夢不知道該如何留住他,如何讓兩人恢復往昔的親近,于是他開始執著地認定,如果野比接受了他的調教,兩人建立了親密的rou體關系,野比就沒辦法再離開他。 也是這只手,在野比驚恐地奪門而出的剎那,無力地垂在門邊,沒有指頭,抓不住他的小伙伴逃離的身影…… 一拳一拳,哆啦A夢滿足地cao進野比的身體里,在他溫熱緊致的最深處,留下自己的印記。如果自己注定會被遺忘,那就在遺忘之前,將有限的記憶刻得更深。 野比呆呆地看著腳下流淌而過的回憶,那些不再是離開哆啦A夢后無趣的暑假,一幅幅畫面,都是小時候,他與機器伙伴共同渡過的美好歲月:比如兩人一起粘著竹蜻蜓,在碧藍的晴空中高高飛翔;跨過時空門,穿越到侏羅紀世界,被霸王龍追著一路逃命;膽戰心驚地潛入埃及法老陵墓,扭動著萬能語言翻譯機的把手,屏息凝神、靜聽法老棺材里溢出來的秘語……太多太多,已經被他丟棄在角落里的回憶。 跑步機的顯示屏上,顯示的不再是“天”,而是“十年前”。十年,足以改變很多東西,包括曾經的形影不離,包括他曾以為的,永遠不變的歡笑與陪伴。 野比身后還挨著cao,可前頭的目眶卻有點濕。他忽然站定下來,傳送帶也一起停了,他的臀溝緩緩地吐出哆啦A夢的手。 他轉過身,將一直在這里、等待著他回來的機器伙伴抱了起來,像小時候那樣,將臉親昵地貼到它的機械臉上,對它說:“如果暑假能夠重來,這一次,我想和你一起渡過…… 完。 謹以此篇,懷(hui)念(diao)我的童年。祝大家開學愉快,暑假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