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現在讓我們來回顧一下,顧許“洗完澡、光個屁股腚子遛鳥”的全過程。那是一個有些燥熱的夜晚,顧許打開淋浴間的門,熱氣朦朧間,習慣性伸手,去拉掛在鋼架上的毛巾。 然而這一次,情況似乎有些異樣,入手那條的質感,是干癟的,失去了作為毛巾的柔軟,在空中劃過弧形的軌跡時,一陣酸臭,已先行飄進了他的鼻腔。 尼瑪,是張一同學的襪子!剛從足球場上新鮮出爐,每一個針織的毛孔里,都散發著運動健兒腳上特有的異香!顧許皺著眉頭,肺腑被悲憤浸透,他顧不得穿衣,就抓著襪子沖向了水槽,抓過盆子、丟進襪子,開始嘩嘩地放水。 “張一啊,你襪子我幫你搓了??!”顧許先斬后奏。 等張一進來,剛推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顧許赤裸的“玉體”。嘛,這個形容詞興許有點夸張,但對于剛從球場回來、揮灑完雄性荷爾蒙的張一來說,那一身白皙粉滑的細皮嫩rou,無異于令人心動的玉釉。即便是君子,也能瞬間化為禽獸,何況是張一這種、性取向游走在模糊地帶的單身狗,rou槍里存儲著兩個學期、都沒機會射出一發的子彈頭。 對于他過分豐滿的彈藥量,張一覺得,顧許是要負責任的。 第一,顧許睡眠很淺。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他馬上就能驚醒,然后習慣性地阻止張一,不準他打鼾。在床板結構尤為松弛的情況下,張一生怕,自己如果擼個管,顧許能當作地震,掀了他的被子,拉著他將射未射的鳥,就往外奔。 至于第二么,也就是近來才發生的事。不知是不是久積成疾,張一覺得自己的性幻想越來越變態。他會幻想,顧許是一只任他擺布的充氣娃娃,然后將花唇大胸的塑膠美女,自動拼貼上顧許的腦袋——因為那天之前,張一從沒看過顧許的裸體,藝術創造力來源于生活,原諒他吧。 可從那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張一腦海中的黃色想象,終于完整了!瘦削的身子骨,如玉的嫩薄膚,細窄的柳腰隨風舞,秀氣的小鳥兒掛水珠。張一頓時生出,“兩行鼻血上青天”的幻覺。 顧許見張一進來了,抬起被熱氣蒸出紅霞的小臉,朝他展了一個溫柔無比的春風笑顏,順便抬一下手背,抹了一把、沾在鬢角的肥皂沫。 那一顰一笑看在張一眼里,全是撩人的慢動作。 最最最作死的是,毫不知情的顧許,還當著張一的面轉過身,蹲下去撿了一塊肥皂。嵌著一朵嫩紅雛菊的rou屁股,瞬間張開了后庭小溝,將脆弱而勾人的入口,暴露在張一的視線。 rou槍瞬間上膛完畢,張一翹得一柱擎天,懷揣擂鼓一般的劇烈心跳,捂著褲襠,沒命一樣地逃了出去。從那以后,張一有事兒沒事兒,就愛讓顧許幫他洗各種東西,越貼身的越好。 “我沒……我那真不是……”顧許被張一壓在炕上,聽完了一番荒謬指控,急急辯解。 “還說沒有!你洗衣服就洗衣服了,干嗎總不穿衣服?別告訴我你那是‘赤裸裸’的同窗情!”張一貼在顧許的耳邊控訴。他覺得顧許連耳朵都長得美,像一朵紅軟的香菇。 顧許真怕他激動起來,會狠狠地咬上自己一口,只好按兵不動,小小聲嘀咕道:“大夏天的這么熱,我琢磨洗好你那一大堆衣服,也要出一身臭汗,所以就干脆……” “呸,那你為什么不早一點洗,非等洗干凈了屁股再來勾引我……”張一同學邊說,邊伸出一條大腿,五指山一樣,頂入了顧許被他扒光了的兩腿之間,一使力,讓他分得更開。 柔弱嬌小的顧家蛋蛋,棲身于一哥堅固的膝蓋骨下,此刻顧許真真是體會到了,何謂“危若累卵”。 “明明……是你每次都等我洗完澡,再捧進來的臟衣服堆好不好……跟掐準了時間一樣……”說到后來愈發小小聲,因為張家大rou已經悍若金剛鉆,擠進了他的股溝。顧許腦海中,浮出張一那句“我尺寸大”,想必當時是說給賣家聽,但此刻回想,叫他膽戰心驚。 “呃,張一,一哥……我叫你哥了行不行?能不能別給哥們兒開玩笑?咱這兒不比您那有彈性的充氣女友,不是供您飆車的康莊大道,咱這羊腸小道天生窄小,硬來怕是要裂……” “別給我提那充氣娃娃!要不是你手賤,她能那么短命!我淘寶上打印的你的照片,打算給娃娃蒙的套頭還沒運到呢,你倒好,給我把身體提前報銷了,現在她香消玉殞了,你拿菊來償吧!”張一說著,往前頂了一寸,蘑菇已經抵上了菊花,訂制的詩和遠方還在路上,眼前的茍且一觸即發。 “啊呀,慢……” “慢不下來,車已經上道了,要不你再交給叫兩聲?給哥加加油,我加速飆車,你盡早解脫?” “啊啊,痛!嘶——張一你丫的,你的棒子是驢鞭嗎,這么大!” “嘿嘿嘿,大吧?知道大就好,以后少勾引哥,不穿衣服洗澡什么的太刺激,一天來一回就好。你要是被干上了癮,一天整好幾次,哥可吃不起匯仁腎寶……” “呷,剛不是說解脫么……唔啊、咋這就動了,我他媽還沒準備好!” “放松,再放松點!夾這么緊,老子的巨擘怕把你給捅壞!解脫,想得美你解脫!這回解脫了,還有下一回,解脫的意思,就是一邊解、一邊脫……哦!” “嗯……啊哈……你丫的你,張一……再幫你洗衣服,老子就是……哦啊、爽、shuangsi老子了……” “嘿嘿,爽吧!早知道你這么會吸……唔、這么會享受……哥老早就干你了、還用著……浪費那八百塊錢么……呼哈……夸哥大、夸哥厲害,哥讓你更爽一點!來,再頂一個!” “我夸你個大頭鬼啊我……啊啊……那個貞子一樣的鬼娃娃、居然要賣……八百塊……我、我去你丫……你下單前……都、都他媽不看評價的嗎!……這錢、你就該花去樓下的洗衣房……哦啊、戳到了、剛戳到了老子爽點!” “洗衣房小姑娘哪有你這么賢惠……么么……那八百塊……還他媽是六一八……京東大打折搶購的!都說外形差了點、但她有內涵(含)、呼哈……” 顧許xue里頭爽著,腦里頭掌管快樂的松果體,一時間被張一頂得渾渾噩噩。又被他這么一夸,心里頭忽然一甜。其實,他答應給張一洗衣,也不是全無理由的。 大一剛進校門那天,顧許推著一堆沉重的行李,從大巴車上下來。他的廉價行李箱,在拖動過程中卡壞了運動輪,眼望無邊校園,目瞻高聳公寓,再看看別人學妹身旁,都有熱情猥瑣的學長可以倚靠,唯他顧許茫然四顧,呆立絕望。 “同學,需要幫忙嗎?”一個帥氣爽朗的笑容,突然出現在眼角。 顧許風暴點頭。 當張一同學,熱心地幫他將行李扛到家,他倆才發現,彼此竟是舍友。緣,真是妙不可言。那一天,張一的棉T,被樂于助人的汗水濕透,在背上印出一個潮濕的“?”,也映在了顧許的心底。 “喂……以后不要、再亂花錢了……大不了……啊、我吃點虧……做你的充氣娃娃、再苦兩年……” “閉嘴!充氣娃娃可不像你……啊哈、這么多廢話!呼哈……兩年哪里夠……你這么可愛、就算……cao到畢業,我也cao不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