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歡迎來到咸魚仙姑的大肛(錯別字/劃掉→)大綱文系列,這里有的,全都是去描寫、去文采、去天花亂墜的形容詞、一路狂飆、一發射完、一爽到底的gan(四聲/劃掉→)干(二聲)貨故事。 這個故事的名字叫。 受是一個剛剛創業的小廣告公司員工、朝九晚九的苦逼社畜,加班加到嘔吐,經常忽略了性生活的那種。 有一天晚上大約十點多鐘的樣子,受說自己手頭的案子還沒完成、自愿留下來加班。 其實是他家的筆記本送修了,他白天開著word下著黃片,打算利用夜深人靜的天時掩護,以及公司電腦作圖比較快、看片兒不會卡、得天獨厚的地利優勢,對新填入網盤的黃片,進行一輪自習/自殺式惡補——萬一盡興了擼到精盡人亡也有可能。 受擼得各種爽,手指頭捏在rou莖上風暴搓管——說好了不用描寫句、不用形容詞,所以此處我要略去三千字。 反正正當受擼得靈魂出離、尖叫著就要射精的關頭,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門居然叫人給推開了。 尼瑪,好死不死,進來的還是他的主管上司——創意部總監某先生,懶得取名,此處簡稱攻。 攻隔著門都就聽到了受如同殺豬一般的爽叫,故意使壞地站在門外面等,只待“千精一發”的關鍵時刻,沖進來嚇他一跳。 別誤會,他和受倒是沒什么仇,只是今天在客戶那兒受了驢氣,順手報復社會。 可攻一進門、一開燈——不得了,被受欲眼迷離的樣子給迷住了,當即就在腦子里幻想著把受壓倒在辦公桌上,揮去一切礙事的物什,大干特干,fuck like an animal! 可現實是這家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戀情,更何況是有違社會倫理的辦公室搞基,又何況是有違對方意愿的辦公室強jian。 所以攻忍住了,雖然雞雞很痛。 還好受射精的時候,還算知道一點廉恥,把雞雞藏在辦公桌的下頭,應當打碼的細節,沒有暴露一點。 可被攻這么一嚇唬,他的精水抖得沒了欄關,又多又濃,詭異的麝香味飄了滿屋,只要鼻子里沒有鼻屎堵道,是個人就能聞得出來。 受慌慌張張拍掉了筆記本電腦盒蓋兒,才勉勉強強斷絕了蒼井空老師余音繞梁的叫床聲。 可攻提醒他:這是公司財產。說這話的時候,兩只眼珠子一直盯在受的右手虎口。 受立刻去找紙巾,拼了命地從臺上抽了一張、兩張、三張……很多張紙巾,匆匆按在褲子前襟鏈兒的檔口。 攻耐人尋味地笑了笑,摸著下巴說:你怎么了?擦什么呢? 受急中生智:我,我,我擦鼻涕。隨后還裝模作樣地舉起沾了陽精的右手,搓了搓鼻頭,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補了一句:我最近感冒,媽的,細菌性的,你看,黏黏的,這么濃稠。 攻笑里藏刀地附和道:是啊,別太[累](比較邪惡的重音)了,保重[身體](邪惡的重音)要[緊](更加邪惡的重音)。 受呆愣愣地望著攻,好像覺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那眼神,是灰太郎狩獵喜洋洋的霸道。 受覺得自己應當說點什么來打破尷尬的氣氛,他開始轉移話題:你、你怎么這么晚還回公司?是忘了拿什么文件么? 攻一步步朝著受走過來:沒有,心情不好,回來給我養的植物澆澆水。 受假裝關心:怎么了? 攻搖頭嘆氣:客戶不講道理,為了壓低標價,居然找了個借口,說我們公司提案過程不規范,害他住了三天ICU,要我們公司降低30%的預算,算作醫療賠償。 受這回的震驚不是裝的了:哈?! 攻說:真的,你別驚訝,天底下什么人都有。這時候他恰好走到受的桌前,抽了一張桌上的紙巾,跟研究植物標本似的仔細端詳:嘖嘖,你的也不是…… 受腦內凌亂:也不是什么???黑人問號飛了滿臉。 攻的關子總算賣到了盡頭,語氣里含著一絲陰惻惻:不是原生木漿紙??蛻粽f,提案稿必須用原生木漿紙打印,普通紙張的粗糙質感讓他過敏,這就是他在重癥病房里昏迷了三天三夜的原因。 受拍案而起,瞬間與攻跌入同一個戰壕里:這他媽的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幫孫子裝什么裝呢?他家拉屎用的也是原生木漿紙??! 攻的目光順道往下面溜達——鏈門忘關,一鳥二蛋,瞧得清清楚楚。紅彤彤剛射過一波的莖皮,顫在同仇敵愾、義憤填膺的正義怒火里。 受終于意識到了:我擦!趕緊捂住襠部。 可攻邪魅一笑,射出看透一切的柯南式目光,一道光亮在眼珠子里閃了過去:小x?。ㄗ髡邞械娜〉氖艿拿郑?,你不用原生木漿紙擦“鼻涕”,怕是也會過敏。這樣吧,你跟我去樓下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我贊助你一包原生木漿紙巾,等會兒再上來,我給你好好地擦擦。 攻的手摟上了受的肩頭…… 作者:嘿,嘿,嘿,嘿,嘿……(費玉清式微笑) * 不知道完沒完,靈感來了隨時會有后續拉出來。 太爽了太爽了,寫大綱文簡直太爽了。你們知道我平時為了凹文筆,會在一個動詞、一個押韻上糾結五分鐘嗎?!這是我的最快紀錄,僅用十五分鐘就擼完了一篇文。我簡直想改行混大綱文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