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Joey凹著身子跪伏在床上,抬著一對渾圓挺翹的臀丘,徐徐搖擺著花溝??释闹衩塾暌粯佑鰜?,順著小美人纖細柔韌的大腿,一直涓滴到床單上。 不行了……想要啊、好想要他插進來…… Joey在腦海中,反復回想著白天在沙灘上、偶然瞥見的那座堅實峰麓。那段rou刃熨帖在布料底下、被緊緊束縛在襠中,就有那樣傲人的尺寸,這若是將那野獸釋放出來,任其肆意地攻擊花xue,放它在自己體內馳騁貫穿,那還不是要爽上天去? 嗯……sam……林隊長……啊,我的小嫩逼,想要吸你的大jiba,唔…… Joey的rou臀,模仿著性交的姿勢,想象著此刻有一柄rou刃,無情地從后方將自己柔嫩的花唇頂開,“滋——”地一下,就著那yin靡的花液,挺占到不堪一擊的嫩xue里頭去。自己大叫著“不要、輕一點、我恨你”,卻一下下如饑似渴抬著臀,以兩個圓球似的rou屁股,迎接那無情的撞擊。 Sam兩個又大又圓的赤紅rou球,“啪啪啪”地拍打在,他嫩得快要滴出水來的花xue口。他蹙著眉揚著脖頸,凄凄哀哀地轉過頭去喊“痛、求你慢一點”,可隊長凝著欲望的眸子里,閃耀的盡是兇悍的占有欲。 Sam不發一言,卻捉著他的腰,拼命地挺動著胯部,將對自己蓄意勾引他、引至失身的懲罰,繼續借由狂猛如排山倒海的抽插、rou刃的瘋狂鞭笞挺近,加諸于那無辜又yin蕩的小嫩逼之內…… 如此盡情幻想著,小尤物的花xue,隨著想象中被迫張開、吞吐陽物的節奏,一張一翕縮合著。他甚至感到了處子膜被頂破的疼痛,錯覺中,又熱又燙的鮮血,沾染在sam狂暴施虐的大roubang上,隨著交合的摩擦,在柱身上染了一層艷麗的血衣,像是紅艷的戰利品,又像是珍貴的勛章,隨后在joey白皙的腿根,盤旋著流淌而下…… 不行了!Joey一合花溝從床上跳下,甚至來不及找一張紙巾,抹去腿間的粘稠泥濘,便隨意地套了一件、長至膝彎的棉布汗衫,往他常光顧的Rosemary酒吧走去。 呵,你林隊長不是受了命、要保護我洛喬伊的“安全”么?那么今天晚上,我還偏要做一些、相當“危險”的事情。我就不信,你還能無動于衷,不挺身而出,落入我的“陷阱”。 Joey的算盤打得精妙:到時候,自己不僅可以吃到美味的大roubang,還能以被強迫失去了第一次為借口,把狀告到父親面前,叫他威風八面的林隊長,好好地受一點教訓。 哼,誰讓他明明喜歡我,卻不知道來巴結討好我,還把我當成和那些easy的女人一樣,以為只要說幾句沒羞沒臊的sao話,就能隨意得手了?活該! 可憐的林隊長,明明情深似海,就差把心給人掏出來了,卻落不著好,被小美人百般挑剔,還要設計陷害。再說了,某些人明明,在人家說出那幾句sao話、和“為愛負傷”之前,光只看了一眼那個陽光帥氣的顏,就已經心動了啊…… 燈光曖昧的爵士酒吧中,sam獨自坐在吧臺邊、一口口灌著悶酒,這已經成了他這幾日、療愈情傷的標配日常。他一邊拒絕了各色美女、火辣辣的挑逗,一邊咕嘟咕嘟地,將烈火威士忌,硬是喝成了黃牛飲水,還不時打個酒嗝,迷迷糊糊地望著杯中晃動的漣漪,思念著某個小狠心,黯然神傷。 實際上來這里表演失意,他也存了一份靈活的小心思。他希冀著小joey能夠適時出現,看到自己的模樣,能夠再做點什么。至于做什么呢?不管是再賞他一個忽扇著疾風的巴掌,還是吊著他的脖子、給他種一顆嫣紅的草莓種子,又或是像對可憐的“杰克”一樣,并著玲瓏的腳趾頭、將他的手指整根夾斷咯,他都開心,他都樂意…… 當然這只是夸張的比喻哈,現實中,sam還是要留著這根殘肢,為主動朝他獻身的小美人,溫柔地拓張從未遭巨物入侵過的花xue。 正這樣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著,一陣混合著Hermès“屋頂花園”清新果木氣息的香風,突襲了他敏感的鼻腔。自從遭了那藍白紗巾的一蒙,林隊長的鼻子,就始終在追尋那陣撩人凌亂的幽香。此刻就如獵物忽然在林中出現了一樣,本已喝得渾渾噩噩的sam,立刻端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搜尋起小joey的身影。 金發小美人白玉似的臂彎上,纏著一根藤蔓似的暗紅領帶,那東西就是他出來捕食的獵鞭。鞭身甩動,“咻”地一下套住了一個男人的脖頸——管他是誰的,反正不是sam的。炮灰男目含著中彩票了的欣喜,磨拳擦襠地,就被小美人拽牲口一樣一路牽著,往酒吧后巷漆黑的夜色里去了。 路過sam身邊時,joey還特地增加了這么一句,以示自己所處境地的“危險”:“呵呵,你真是個幸運的家伙呢……今天晚上我想要一個特別的‘成人禮’,如果你給我舔得舒服,我待會兒就讓你插進去……” Sam血氣上涌,心口遭了重擊一樣,站都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