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嗯……嗯……啊……fuck!……啊??!” “啊……哦啊……screw you!……哦!” 兩條rou莖,分別被兩個好色之徒握在手中,由原本軟趴趴的休眠疲態,漸搓至斗志昂揚的備戰狀態。兩個看來年逾半百的老洋鬼子,相對跪坐在草地上,一人手中把持著一根“小貓咪”的陽具,目含yin趣,與對方挑眉逗釁。 這情形,讓羅風想起了中國古代的斗雞。一群人以殘忍為藥引,以圍觀殺戮,作為打發無聊的妙方,口中高喊著:“上??!上??!咬它!咬死它”恰如此時,被搓得紅硬的兩根“戰斗雞”,以及老外們津津有味的注視,和異口同聲的激情囈語:“Oh yes,fuck him!Fuck him hard!” 那兩只可憐的“小野貓”,仰面躺在草地上,目視彼此的眸中,燒著沒來由的恨意。他們分明對彼此、情不自禁翕張的roudong“劍拔弩張”,可嘴里還要淬著唾沫星子互罵,毫不留情地揮踢著腳丫子,尋找著一切可乘之機、攻入對方的破綻互踹。 羅風悄悄地將秦零摟了,一邊觀戰、一邊不自覺地握少年的肩,保護欲在這一刻,是發自心底的流露。他難以想象,如果今天自己不在這里,那秦零會不會、淪為被迫“交戰”的欲奴。他一瞬不瞬,注視著秦零觀戰的冷眸,還是一樣的漠然、孤高,一樣的無動于衷。 他突然想湊上去問問:你這么好、這么漂亮,為什么要來這個修羅場里混呢?你缺錢嗎?我養你好不好?可鼻息已湊近少年白皙的頰,羅風還是收住了口。他有什么資格問呢?他何不問問自己,為何明知這里是情欲的修羅場,卻還停留此處、流連忘返?難道,不是每個人心中,都關著一只野獸么? “你做什么,癢……哈……”秦零半推半就,回摟住羅風的頸,任男人將愈發炙熱的鼻息,深埋在自己瘦削的頸窩里。少年臉上的淺笑里,并無厭惡。 那兩只戰斗中的公雞,已開始了真刀真槍的“短兵交接”。兩條白腿交錯、腿根相抵,屁股頂著屁股,其中一人將自己的東西,送進了另外一個人的小洞里。人聲開始鼎沸,羅風也隨大流地,轉頭望了一眼。 只見其中一個、暫時做1的,小腿上紋了一句青黑色的標語——“老子就是固執”。這話隨著他前后送動的胯部,像面旗幟一樣,浮在他腿上飄舞。羅風覺得,這像一出諷刺的默劇。而另一個、暫被頂著rouxue當0的,肚臍上穿著一個銀環,隨著他被插得七葷八素,銀環上流溢著被反射的陽光,一閃一閃的很是刺目。 “嗯……哼……就這樣……cao我!Use me!Make me your bitch!啊啊、yes!”這些被男人cao弄慣了的“貓咪”,一旦被yinjing插入,就會本能地含著roubang享受?!澳毉h”叫得相當投入,似乎完全進入了風saoyin娃的角色,連方才、不知為何而起的怨懟,都拋諸了腦后,一邊晃動著披散到眼前來的金發,一邊yin言浪語、一夾一放著xuerou,不知羞恥地討好那根、方才他還惡狠狠咒其斷掉的棒子。 “Yes,bitch,fuck you!”那“紋身”也是干得忘我,一邊送動roubang,還一邊舔著干燥的嘴唇,吊著手臂,向身旁惡心的老洋鬼子索吻。羅風心里冷哼,他們這種人,即便在施虐的時候,也拋棄不了充當受虐者時的印記。怕不是被cao上癮了吧? 果然,才這么干了一會兒,“紋身”就高叫著說想射,一抽一抽著囊袋,難受地收縮著空虛的xue,乞求對方也插進他里面來。 那“臍環”見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便也戀戀不舍地張xue吐出roubang,湊上前,朝著早已躍躍欲試的rou莖,“呸呸”地吐了兩口唾沫,再以手麻利地擼了兩下助火,便急不可耐地,開始了一輪“反攻”。當然,那早已開始分泌腸液潤滑的rouxue里,也不能少了填充,自己的三根手指并入,重又給了他滿足。 這么干了一會兒,兩根roubang上,均沾上了對方的黏液。因是本就無愛的粗暴結合,那亂七八糟混在一處的體液,讓羅風看著有些惡心。 可男人,終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當心上人就在身邊。當所有人臉上的表情,由注視廝殺的興奮,變為了按捺不住的yin蕩,開始悄咪咪摩擦起自己褲頭的時候,羅風也控不住,將那只摸在秦零香軀上的手,慢慢地撫上了少年的褲頭。作怪的手指,捻起了一絲內褲邊,趁其不備,突地從側面鉆了進去,一下,攥住了秦零半勃起的秀莖。 有一旁“嗯嗯啊啊”的yin叫伴奏,此時此刻,正是說sao話的最好時候。羅風道:“寶貝兒,我也渴了,再尿一點出來給我喝喝吧……” 聽聞了這話,秦零的rou莖不自禁地彈跳一下,這就是無需多言的最好鼓勵。羅風知道秦零對他也有感覺,口里的胡言亂語,就更加肆無忌憚:“寶貝兒還穿著我的內褲呢,怎么樣,上頭是不是有你最喜歡的、我jingye的味道……” 大掌包覆著rou莖,一下一下地揉摩,小莖兒被困在掌心和內褲的二重牢籠里,似乎很是委屈,頂端不由吐出了一點透明的涎水。 羅風又耍流氓道:“寶貝兒都想我想得流口水了……是不是從剛才開始就想得不行?一穿我的內褲,就想著被我插,嗯?” “嗯……哼……”秦零嘴上不答一語,可眼里的輝光明顯柔軟下來了。他被羅風另一只空閑的手掌擒住了頸,迷離著神色,完全翹起了rou莖。 羅風看準了時機,側過身子一擋,在眾人看不見、也無暇看的私密空間中,掀開秦零襯衣的下擺,拉著褲腰、把內褲的邊沿往下拖。這一扯,就露出了秦零的大半根秀莖,被內褲的松緊帶,箍得直戳在腹上。這種半得釋放、卻留有禁錮的控制感,讓羅風興奮,也讓秦零的秀莖兒,看起來可憐兮兮、可愛至極。 “嗯!哈啊……嗯!哈啊……”羅風攥在秦零纖頸上的手,一緊一放,他知道秦零最喜歡的是什么,是什么讓他欲罷不能、眸色如春。窒息,這個在少年身上百試不爽的性愛武器,就是羅風掌握住的、秦零欲望的命門。 正當羅風期待著,又能看到秦零氣息微喘、顫抖著噴精或射尿的時候,命運跟他適時地開了一個玩笑。套在秦零身上的襯衫,由于少年的情動扭擺,而使衣袋里羅風的名片,恰巧掉了出來。 彼時的羅風,還毫不知情地、賣力摩挲著少年的小莖,可他擼了幾下,秦零的身子卻好似僵了,再無反應、一動不動。他詫異地抬起頭來,對上了少年、冷若刀鋒的視線。 “怎、怎么了……”羅風雖是一頭霧水,可他直覺地體會到一陣森寒。他覺得秦零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當然,他們也基本談不上“認識”,可羅風就是覺得,那時的秦零,靈魂冷得,像破碎后、又勉強粘合起來的碎冰。 “滾?!本瓦@一個字,讓羅風不敢置信,他以為自己的耳膜出了問題。 “把你的臟手,從我身上拿開?!边@一次,羅風不得不面對現實——并非他的耳朵,接收空氣振動的頻率出了問題。而是他和秦零之間,真的存在著某種、未知的、卻又彌合不了的矛盾。 羅風愣著不動也沒用,秦零已然厭惡地把他推開。 “還有你的衣服,褲子,全都統統地還給你!”秦零跟沾著滿身辣椒水似的,慌忙站起來,將羅風的衣物,如同臟污一樣剝下來,如同敝履一樣舍棄,狠狠地丟在草叢里。 羅風本來還踟躕著想要再說些什么,可沒想到,秦零已然徑直走到了人群中間,毅然決然地躺下來,在一眾色狼的注視下,緩緩地抬起了雙腿,向后環抱著膝蓋,將自己,折成了一個xue口朝上、供人yin樂的倒環。 嫣紅的xiaoxue濡張,秦零優雅地翹著末指,端起一杯紅酒,朝著呼吸明顯一滯的人群說:“你們誰來,喂我的sao屁股喝酒?” 當一群人你爭我奪地涌上前,連交歡中的兩只金絲貓都不屑看了,盡顧著朝秦零的xue口里灌酒,羅風再也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決絕。他咬牙忍著心痛,以拳頭支撐著,勉力讓自己站起來,轉過身,關上耳朵,關閉絞痛的心口…… 縱使胸中還憋著天大的疑問,難道此時,還有必要再去追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