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呃……魔使,這……真有點讓小的們為難……”低階的欲魔首領低著頭,舔著肥厚的嘴唇,偷偷抬起眼皮瞟伽羅。 九天圣地之內、燦金圣塌之上,高坐著滿臉興奮的伽羅。這個位置,他已經肖想得如此之久,以至終于坐上來時,感覺像是坐于夢幻中一般,缺乏真實。 可他還是抑制不住,抽搐著唇角竊笑,同時佯裝怒意,瞪著那膽敢質疑他的欲魔說:“為難?替魔尊辦事的時候,你怎么從來不說為難!” “魔使大人息怒!小的們只是還想確認一下……”欲魔骨碌碌轉著眼珠。 “當然是我哥哥的命令?!辟ち_瞇起眼皮扯謊道,“他在閉關前,早就受命于我,要我在他rou休眠時,全權替他掌管魔界事務!現如今,他服下了寒冰極元,醒來尚且需要一些時辰。本使依然是這間魔宮的掌管著,難道,你們要造反不成!”他的手掌,“啪”地拍在金塌上,墊在掌下的厚厚權力,讓他感覺不到疼。 “是、是!小的們這就去辦!立刻召集所有欲魔,朝著幽惶泉眼,一齊吐口水!” “噗……呸、呸……”欲魔們聚集于魔宮最下層的幽惶泉眼邊,一口一口、惡心的唾沫星子,朝著清澈的鎏金泉水里噴去。 幽惶泉眼,是沙羅神樹的根須,汲取養分的泉源。若污染了此地,必定會在神樹上端的木葉之上,有所反應。而欲魔們之所以被稱為“欲”魔,是因他們的涎液,能對人產生催情的效用。舔抹在小花妖身體上時,尚且如此,更遑論是直接服下。而有意讓神木吸收“媚藥”的伽羅,必定不安好心。 魔凌峰上,小花妖盤腿坐于神樹之下,上身不掛一褸,下身私密處,也只圍一條遮羞的薄紗巾。他闔目沉首,安穩調息,將赤裸的脊背,緊貼在樹皮之旁,為的,就是從神木中充分汲取靈養,而包裹肌膚的衣物,會讓他的身子過熱,而不能充分吐納靈能。 將自己的身子,鍛造為爐鼎的第三步,也是最后、最為關鍵的一步,便是將神木的凝神熄煞之效,導入自己體內。 師尊平日里愛棲坐于神木桓枝上飲酒,自是不無道理的。神木下接地脈、上通云天,是庇護魔界、平衡尸林血泉中魔煞之氣的支柱。如若小花妖的身子,能夠效法神木的奇異功效而運轉,那么為師尊分憂解愁,自然是不在話下了。 可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困難得多。一則,神木自有其靈性,不會聽從魔尊以外、任何人的發號施令,更加不會輕易將自身靈氣,灌入陌生修行者體內。好在小花妖已與師尊神識恰合,當魔尊不在時,神木亦會將小花妖,認作第二個主人。二則,就是他現下里正在做的,要微張著口,不間斷納入神木靈氣,消化入體。其間必須心無雜念,安神靜心,持續七七四十九日個時辰,方能大功告成。 小花妖紅唇微啟,一股靈能,由樹干上唯一的樹洞處,源源不斷地流瀉出來,傾入漂亮的櫻色口唇中,如虹如泉,不絕如縷。樹上的每一片葉子,都在綻放著翡翠碧璽般的奪目光華,像是在為這種結合,快樂地鼓著勁。 一切看上去安詳靜謐,好似成功就在眼前,只等著爐體鑄成、師尊蘇醒,兩人便相扶相依,再不分離。 可就在此時,在小花妖毫無察覺的背后,一根泛著艷紅血色的鬼藤,幽幽然,如一只細長的鬼手一般,悄無聲息,從年輪耄耋的樹洞凹陷處,伸了出來! 它騰在空中,如一個鬼祟的潛伏者,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不知不覺,就繞著小花妖細長纖美的脖頸,虛虛地環了一圈。而閉眼凝神的小花妖,竟是渾然不覺…… 忽然!鬼藤不再隱藏它的齷齪企圖,直接戳入了小花妖的口唇!冷不防被莫名異物攻入口中,小花妖驚得睜大了雙眼,待看清來物的詭異,他再猛然閉齒,卻已來不及了。 牙關已被血藤啟松,可怕的細長之物,頂入了他的貝齒間,攪弄著粉嫩的舌尖,曖昧勾纏?!班?、嗯、嗯嗯……”小東西口中的蜜津,被攪弄得天翻地覆,可長藤抵在他喉口的軟rou上,一下下用力地頂弄,弄得他又疼又癢,唾液泌了滿口。 他下意識想要閉合rou喉,將怪藤給擠出去,可他柔軟的喉口,又哪里是長藤的對手?長藤肆無忌憚,玩弄著小花妖上頭的小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東西驚懼地扭身,早已亂了的坐姿,只得便為仰躺在地、昂著脖頸,接受鬼藤的肆意凌辱。無法吞咽的蜜津,順著紅潤的唇瓣流淌而下,在清瘦漂亮的頜下,懸了一縷濕亮。 可吸收了欲魔催情涎液而長出的鬼藤,并不打算只如此簡單、就放過這個絕美的尤物。它在小花妖口中作怪了半天,便對另外一個、更為隱秘的地方產生了興趣,在他脖上留了用以威脅的一圈,便倏然抽出,伸向下體去了。 小花妖想逃,可他知道,只要自己大力抵抗,怪藤就會絞緊他的喉嚨,把他掐得斷氣。他還不能死,因為師尊需要他這個爐鼎。 他只得噙著無聲的淚,眼睜睜看著蓋在下體的紗巾,被鬼藤撩了起來,因害怕而頹軟著的小rou莖,在鬼藤的“盯視”下,隨著顫動的腿根而瑟瑟發抖。 “離開!沙羅神樹,我以魔尊合魂者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把你伸出來的那條血藤給收回去!……別過來,別再靠近了,退下!退下!” 可就算小花妖叫破了嗓子,神樹都沒有了反應。被大量喂食了欲魔催情液的神樹,此刻好比酩酊醉酒的人,哪怕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卻控制不住,想要侵辱小尤物身子的欲望。而那根鬼藤,就是神樹欲念的實體化身! “走開……別、別鉆進來……”小花妖的乞憐,正成了叫它興奮的助興歡歌。 細長的藤蔓,毫不客氣地鉆入、拼命合攏的雙腿間,似乎并沒有遇到什么障礙。它就像一條不懷好意的赤蛇,在小花妖白皙的大腿根部游走,留下攀爬而過的紅痕,但比蛇更靈活,比人更情色。 “啊啊??!”小花妖的xue口,終于遭了藤蛇的侵襲,他促叫起來,柔嫩的媚rou無助地絞緊,卻絲毫阻不住、深深插入他xue口里搗弄的東西。 鬼藤初入玉體,就像是初嘗禁果的人一樣亢奮,抑制不住地往更深處鉆,想要汲取更多溫暖。粗糙的藤身上,附著許多蛇形的突浮,那些是欲念幻化出的咒字,此刻摩挲著緊如處子的內壁,讓小花妖禁不住舒爽,翻騰了半個周身。臀丘朝上拱起,像綿白的小rou包一樣鼓囊著,展現著xue中艷景。 如白霜凝脂一樣的股溝里,嵌入著一條血色長藤,藤身彌動,一直牽連到神木的樹洞里。沙羅神樹就好似在以另一種方式,馴服著他的小寵物。樹上原本的翠葉,也全變成了如血楓一般的赤紅,纏著葉莖,透著旁觀性事者的歡悅。 “啊、??!啊哈……啊啊……”小花妖被藤蔓變著法兒、深深淺淺攪弄著xue,欲仙欲死般的舒爽,叫他再也顧不得羞恥,高聲地叫嚷起來。香涎淌在地上,匯成了小川。 隨著藤蔓的律動,他的xuerou也被馴服得一翕一張,xue口吐了一股又一股溫熱的花液,濕潤了血蔓,順著其走勢,蜿蜒涓滴下來。若是嘗一嘗,全是花蜜的甜。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rou莖……哈啊、我rou莖的地方變得好奇怪……嗚嗚嗚,師尊!師尊你在哪!我好像、好像要尿了……我、我好害怕!” 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之前的小花妖從未有過。雖然他被欲魔吸弄、被伽羅cao干、甚至是當著仙尊的面自瀆時,曾無數次吐過蜜,可從未有哪次,如此刻這般的強烈。他不知如何來形容,只當是又要尿出精水來,可他隱隱知道,朝著rou莖奔騰而去的尿意,覺非再是射出蜜液來這么簡單…… 魔宮之內、梵羅的閉關之所,嶙峋的怪石,在幽暗的洞窟中瑩瑩透著藍光。 伽羅的嘴角勾著一絲陰鷙的笑,慢慢地走近、躺著的梵羅身邊,假意揖手行了個禮,裝腔作勢,說出了早已謀劃好的說辭。 “哥哥,我知道你尚在沉眠中。若是此刻元神受擾,恐怕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墒敲?,現下外頭出了一樁大事,我這做弟弟的,不得不向您來稟報,因為呀……”他眸中的神色,變得和深邃的洞窟一樣幽暗,“出事的,是你最疼愛的小徒弟……” 梵羅的手指一搐,似是魂元不穩。伽羅早有所料,小花妖,就是哥哥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