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新婚之夜,林秦氏在黑暗中悄然睜眼,望著身旁熟睡的夫君,滿眼的悲戚與不甘。 她原名秦翠娟,可現下里嫁與林家做妻,因而要在前頭冠上夫姓??伤@丈夫……雖是眉清目秀、飽讀詩書的一表人才,可今夜之后她才知曉,林先竟然是個不舉之人。 身為女子,相夫教子是她的夢想。坐上花轎前,母親還拉著她的手叮囑說:“定要爭氣,早日懷上娃娃?!边@可叫她如何是好?年紀輕輕,便要同床共枕地守活寡么? 她的手慢慢摸上林先的褲襠。那人的褻褲穿得好好的,一點也沒有要脫下來的意思。即便是在紅燭掩映下、看見自己只著一塊紅肚兜的豐腴身子,也是毫無動靜。褲襠里的陽物,安靜得如一團頹軟的棉絮。 突地,夫君在夢中呢喃了一句什么。翠娟沒有聽清,便俯了首,湊到林先唇邊去細聽。 “哇哦!大哥您太熱情了!” 什么?翠娟皺著眉,像聽到了什么不明所以的囈語?!盁崆椤薄巧兑馑??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翠娟書讀得不多,可她也能明白,這絕不是哪本圣賢書里、孔老夫子教過的話。 “內個……你要實在是想親我,那我就豁出去給你親一口唄。你長這么帥,反正吃虧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翠娟震住了。她把手掌浮在林先腦袋上空晃一晃,確定他不是在對自個兒說話。 是夢話么?可若是夢話,這字字句句,咬得也太清晰了吧?最瘆人的還不是夫君突然講起夢話,而是他的話,像是癔癥病人的瘋言瘋語。什么“帥”?這個字她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沒聽說過。 林先合著眼眸,在清冷的月光下,忽又展開了討好的燦笑:“唉,我就是怕你太帥,多來幾口,把我給親彎咯……” 翠娟感覺耳里嗡嗡地響,腦子里就跟塞滿了泥漿水兒似的一團糊涂。 她的夫君莫不是被什么臟東西給上身了吧?怎得忽然變得如此奇怪,就像……還有另外一個人,在他沉睡的身體里似的。翠娟一動不敢動了,僵直著身子繼續觀望。 沉寂了一會兒,林先口里,忽然發出了令人羞赧的婉吟。那聲音聽得人骨酥體麻,即便是不諳人事的黃花大閨女,聽了也會面紅耳赤:“唔、唔啊……嗯……”原本老老實實躺在塌上的林先,忽然像受了小火慢煎似的,上下起伏,劇烈地扭轉起身子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翠娟急急地推著林先,可他像是在夢魘里頭陷得深沉,根本毫無醒轉的意思。 “別、別舔!別、啊??!哈啊……”林先的后臀,開始一下下難耐地往床板上撞,砰砰啪啪,就好像有一條使壞的蛇,要往他的臀溝里頭鉆。他口里雖然喊著“不要”,可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伴著拖長了調子、好似漾著春色水音的吟哦。即便翠娟再不想往那個地方想,她也明白夫君那闔著的眼皮下、滾動的眼珠子里,究竟看到了怎樣的旖旎圖景。 能怎么辦呢?這種時候身為一個命苦的女人,就只有默默承受煎熬。難道她要沖出門去,把鬧完洞房、剛剛入睡的親族們都喊醒,叫他們進來看自個兒的夫君,這般春色迷離的模樣么? 等等……興許,這并不全然是一件壞事。有一件事,她還是可以辦的,且要即刻辦、趁熱辦。 翠娟的目色緩緩向下移去,既期待,又卑微。懷著七分悲切,三份驚喜,她果真在那白色的襠布下,望見了一桿、立得筆直的陽器。那竟然不是因她而起,而是因著夫君腦中、不知起于何方的欲念,那是一桿自取其辱的旗,可最為悲哀的是,她必須得套上去。 翠娟咬著唇瓣,聽著夫君越來越歡愉的叫聲,解開褲帶,慢慢地將處子的私處露了出來。 那些聲音,本該今夜、從她一個新婚嬌娘的口里溢出來?,F如今那腔調里蘊含的所有甜蜜,都成了諷擊她心鑼的重錘悶音。 她濕著眼眶跨坐到林先身上,伸了手指頭掰開尚且干澀的花xue,對準了那細小卻昂揚的一根,直直地坐了下去…… * “唔!”林純然突地睜眼,驚詫地看到班花就坐在他胯上,用的是他過去在AV里看到過的、蒼老師最拿手的騎姿。自己尚未吃過rou的嫩豆芽,忽然被暗戀的姑娘,用木板一樣硬的兩塊花壁給鉗住了。他沒有預想中、第一次與女人zuoai的舒爽,相反的,他就像一顆突然被門縫夾扁了的土豆,心下慫成了土豆泥。 這是咋滴一回事! 上一瞬,他還置身于逃生無門的棺材里,見鬼似的,扯了兩團堵耳朵的“海草球”出來。然后密不透風的棺材板,忽然裂開了一絲縫隙,他心儀的小哥哥、也就是與自己前世有著千年之約的魘,終于給他傳來了逃脫的提示。 當說到“靈鏡照亮輪回路”時,從xue里摳出來的小鏡子、也就是前世的自己、保存了一輩子的定情信物,真的發出了灼灼炫光。他下意識拿鏡子一照,又是一陣天翻地覆的暈眩,自己好像被吸進了鏡中隧道,再一睜眼時,身下一痛——他的處男身就這樣交代給班花了…… 這要是放在過去,林純然遭此艷遇,定然會在夢里笑醒??山洑v了剛才棺中駭人可怖的一幕,親眼目睹了美女變僵尸,加之憶起了前世、與小哥哥相遇相愛的一切,此刻他就只有一個念頭:他奶奶的,我被強制愛了! 他立刻挪移著身子,想要把被強行被吞吃的rou棍棍,從吊著詭異花肚兜的班花同學身體里抽出去,可連厚厚腮紅都沒卸干凈的復古款班花,忘我地坐在他的棍頂,上下顛簸起伏,花xue里一吸一吸,像是要把他的東東給夾斷。腦海里浮現出一根清脆的波力海苔卷,咔嚓,命斷黃泉——命根子的命,搞黃色的黃,花xue里欲液奔涌如泉的那個泉。 “唔、不爽、不爽!喂喂喂,拜托你快停下!老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林純然掙扎著起身,用力攥住顛簸在欲海浪尖的班花兩臂,他雖然握力不太行,可還不至于治不了一個女生。 可他錯了。 當林純然的手指,終于攥住班花的臂彎時,最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好好一個活色生香、進行著激烈床上運動的少女,突然變成了一個紋絲不動的木頭人!確切地說,她的手臂僵得根本掐不動,不似皮rou的軟嫩,而像是硬板的木紋,且指尖的觸感那么熟悉。仔細一看,那不知什么時候、浮現在她白皙臂膀上的斑痕,竟全是“克魘克魘”的咒紋! 我個了老天爺??!這種時候鬼才能繼續硬得下去! 可林純然此刻是不想硬也得硬,因為他悲催地發現,自己的rou根子拓進去的洞xue,哪是什么柔軟舒適的少女甬道?而像是堅硬的棺材板上、鑿出來的一個木洞!而他剛想把“誤入洞口”的rou鍬子給拔出來,莖皮就因與木板的劇烈摩擦,而痛得快要摩擦起火了。 yuhuo已熄,進退兩難。這尼瑪哪里是zuoai,這簡直就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不仁道的折磨??! “嗚嗚嗚……魘哥哥,你快出來救我??!”林純然的幽默細胞,大概是簇擁在恐懼神經周圍生長的吧,這種時候他還能繼續插科打諢,“你聽過‘鐵杵磨成針’的故事沒?再這樣多磨幾下,我就算是根鐵杵,也要被木頭逼磨成繡花針了!更何況我這最多是一根豬rou腸,還是剛腌漬不久、沒什么硬度的那種……” 猝不及防一雙溫柔的掌,就這樣從身下,撫上林純然的腰際——或者說,是林先被他媳婦、剝得一絲不掛的裸體。 林純然驚喜地發現,身下冷硬的床板,忽然變成了小哥哥溫暖的rou軀。自己正躺在魘哥哥的身上,臀丘中嵌著男人的雄物,做好了交合前的一切準備,只欠將那等待了千年、遲來了千年、也肖想了千年的情物,給含吮進去了。 “不會……”魘魔的唇角,牽著一線魅惑且自信的笑,他的指頭像在彈撥古琴,在林純然的身體上四下點火,慢慢挪移到那顫顫巍巍的小根子上,攥住了兩顆可愛的玉球,慢慢地揉弄、輕搓,“純然我的寶貝,我說不準你變繡花針,你就不會變繡花針。不僅如此,哥哥的鐵杵,還要伸進你的嫩xue里好好地磨一磨,叫你變成定海神針,將這該死的棺材板給cao穿,好不好?” 指頭沿著玉球邊緣滑動,慢慢勾出一道弧線,又施了一點巧勁,揉得林純然的rou柱恢復了生機。撥弦的指尖,徘徊在rou根與囊丸的夾縫邊緣起舞,撩起欲濤陣陣,逐漸化作了錢塘江發洪時的潮水,一下下沖擊著仍舊騎在上方、像被點了靜止xue的少女yindao。 那是一個象征,是被舊日社會的封建道德、綱常倫理塑造出來的心魔。那個女體陰戶,是關了林先一輩子的密室,是囚禁他一生的密閉牢籠,是困住林先、秦翠娟、以及大大小小林氏一家子的硬木棺材。而它現在,休想再困住千年后的林純然,和他隨著輪回的漫漫長路、一同滋長起來的愛。 魘魔舔上林純然小巧的耳垂,蠕動著靈活的舌尖刮弄幾下,又“啾”地吮吸一口,像是在品味一顆奶糖。隨后舌頭又撬入耳內軟嫩的溝回,兩片魅笑的薄瓣中吐出字句,就像此刻燙在林純然耳蝸里的熱氣一樣熏醉撩人:“那我要進來了哦……可以么小純然?” 林純然已處于飄飄欲仙的迷蒙狀態,cao木板的緊張心態隨風飄遠了,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期待。他努力翕張著xue口,抵住了頂在他入口處的蘑菇rou首輕挲,希冀著快些將那巨物吞入,好填滿他空虛的身心。 被魘魔的指頭拓得差不多的xue口媚rou,不由自主攪擠著,吐出一些涓涓的腸液暖流,被男人的指尖帶出,像在哭泣著,邀請更粗碩的東西進入。 “嗯、啊哈……cao我!”林純然乞求的聲音里帶著濕意,他整個人化作了一灘水,“干我吧魘!把我干上天!嗚嗚嗚……太爽了啊??!”rouxue終于含進了巨物,起初是試探的拓入一點,便又抽出來繼續舔他的敏感耳rou,麻痹著那一點點初入時撕裂的痛楚。 林純然的xiaoxue適應得很好,很快便吸附著莖身,將魘的rou刃吞進去更多,還不知饜足地晃動著臀瓣,時而往上頂動“木板”,時而落下,讓男人把他的內部給徹底貫穿。 紅嫩的xue口撞在魘魔的囊袋上,戀戀不舍地發出“啵啵?!钡乃?,一下又一下,復又抬起,復又落下…… 男人見他這么快便享受起來,便也覺得欣喜,收緊臂彎摟緊窄腰,挺動著健實有力的腰胯,將貪婪的rou具送得更深。忽地感到身上人身子一搐,xue內媚rou像是魚嘴得食似的忽地緊收,口里發出“啊”的一聲媚調。他眸色一沉,瞬間化為席卷一切的墨黑,對準了林純然的sao點,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沖刺。 “啊啊??!頂開了,就快要頂開了……”林純然能感覺到那個“班花塑像”,似是有從內部裂開的前兆,于是高呼著,十指緊緊扣住了擁抱著他的魘哥哥,“??!這該死的棺材板!老子們日穿它啊啊啊啊啊……” 砰通!砰通!砰通!兩個緊密交疊的臀丘震擊著床板。林純然的xue口內,緊緊夾著魘魔的rou具。魘魔把破棺而出的勇氣和力量,通過親密無間的交歡傳遞給了林純然。兩根rou具,在身心相融的愛欲中化為了一體,化作了一柄無堅不摧的rou刃,擊穿時光的棺蓋,擊穿輪回的虛空,擊穿一切、阻止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阻礙。 他們的愛欲在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吟、一浪爽過一浪的高潮中升華,漸漸攀上頂峰。 終于,在兩人同時抽搐著囊丸,洶涌“出精”的一剎那,胯上那個“木頭人”,終于從陰戶的中央,迸開一道裂隙。他們射出的不是精水,而是耀目到令人睜不開眼的閃光!“轟”地一聲,幻覺的夢境支離破碎,蓋在林純然頭頂的棺材板驟然爆裂,溫暖的井水灌進來,淹沒了林純然的神智。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又看見了一輪、在水底柔柔波動的明月。 抱著他的墨發美男,閃著星辰一樣璀璨的眸子,微笑著對他說:“小純然,這一次你一定要回來哦,我就在這里等你。一直,一直等你……” 當林純然的意識,漸漸融進月息之門時,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的小指尖上,還留著與魘哥哥緊緊勾在一處的余溫…… * “齊老師,你相信前世今生嗎?”一個問句,隨著電波信號而來。 齊悅放下手機,回味著學生林純然給他發來的那句短信。過了許久,他點動著手指打下一個字:“信?!?/br> 是啊,他怎么能不信?他自己,不就是某位先祖的轉世么?轉世者的身上,興許都背負著前世未還清的債吧…… 他這樣想著,轉過頭看看躺在沙發上玩消消樂的餮。男人翹著二郎腿,一派悠然自得。昨天夜里,那人可沒少將他折磨得半死。 短信又來了:“齊老師,您上次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你。這話是真的嗎?” 齊悅趕緊回:“真的。你需要什么?” “一口古井。齊老師,幫我找一口一千年前古井的位置。我死了以后,想葬進那里去?!?/br> “怎么了?”餮漫不經心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正在想心事的齊悅,被他嚇了一跳。 齊悅若有所思地答:“餮,夫君,千年前的事情,你比我記得清楚。你有沒有辦法,找到一口現在不知道被改建成什么地方的古井?” “喲,我的小悅是不堪折磨,想要投井自盡了?別急呀,你這一輩子還長著呢,咱們就彼此困在這里,慢慢地互相折磨吧,那才有意思呢。饕,你說是不是?”說著,他慢慢地解開衣襟,讓一根長濕駭人的紅舌,從他腹下鉆出來,攪動著舌身在空中扭旋。 齊悅臉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別、別開玩笑了夫君,我說認真的呢?!?/br> “認真的?”餮低頭緩緩撫弄著腹上涼舌,將舌尖抓起來玩耍,“既然是認真的,那就快放我們出去。我保證一得了自由,就幫你去找那什么破井,好不好啊,魅官兒?”男人的眸中,閃出陰鷙的冷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