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哇哦!大哥您太熱情了!”林純然攤著手掌急急往后退,在暖息將近之時,及時抽離了唇瓣??赊D念一想,這位神仙美男可是助他逃生的NPC啊,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于是他又嬉著臉皮擠出一個強行友善的笑容來,撓撓頭道:“呃,你別生氣,別生氣哈。沒有拒絕你的意思,只是小弟尚且需要時間適應這種……呃,‘身體力行’的交流方式,OK?” 他停下來觀察美男的神情。對方依然低著頭,將屬于帥哥的謎之沉默,鎖在月色照不進的黑暗里。換句話說,也就是木有反應。 林純然有點慌,想到一句老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于是又厚著臉皮蹲行向前,一步一步朝著美男子挪過去,身體肌rou崩出隨時準備撤退的緊張:“內個、我說……唉,你要實在是想親我,那我就豁出去給你親一口唄。你長這么帥,反正吃虧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說這話時,林同學的眼睛就盯在男人濕潤的唇瓣上。月色像給他完美的唇線,鍍了一層清亮之釉,林純然頓時覺得,自己前頭那話,也不能算是昧著良心拍的馬屁。 轉眼間他又靠到近前,伸出一根指頭比劃在男人面前:“一口,就一口啊,親完就告訴我怎么逃出去?!蹦歉割^帶領著男人的視線,凝上了自己的唇。 林純然被那雙玩味的眼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瞎扯淡,照著馬屁股上拍下去:“唉,我就是怕你太帥,多來幾口,把我給親彎咯?;仡^我還得跟我們班班花發展對象呢?!?/br> 沒想到最后那狗尾續貂的半句胡話,不知怎么就觸到了男人的心神。對方臉色一變,慢慢促起狹眸,原本快要貼上來的鼻息,瞬間凝滯在了空中。 林純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為什么錯了,他無暇細思,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喂喂,大哥你不親我可以,可別忘了咱的約定??!求求你給小弟指條明路唄!”林純然學著古人,一邊拱手相求,一邊抬眼望天。 天幕上一輪明月,倒是照得悠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人頭頂,人頂起腳尖,也撩不著的遙遠。幾句打油詩飄進腦海:“井口明月光,無路心慌慌。舉頭望明月,低頭求人幫。帥哥無言語,料是石像郎?!?/br> 這一刻,林純然才發現自己文采斐然,可尼瑪有個屁用!還沒來得及給班花寫情書呢,小命就要嗚呼在這里了。是的,他在潛意識里已經默認,古風小哥哥是一尊問啥都不會答的石雕??伤徊聦α艘话?。 “啪”的一聲,林純然的耳膜震了一下,他驚訝低頭,小哥哥打完響指的手,還瀟灑地舉在空中。來不及感嘆對方的帥氣,井壁上就“轟隆轟隆”,伸出來好多的石磚。那些凸石,就像忽然打開的抽屜,排列并不規整,卻組成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天梯,架在目測有五十米高的井壁上,為林純然鋪就了一條逃出生天的路! 林純然忽然想飆一首韓紅的,來歌頌眼前的壯景。 “謝謝謝謝!”他表面上感激涕零,腳下卻像抹了油一樣,迅速地沖到井壁邊,踩上了第一塊石磚,手腳并用地,拼了命往上登。 忘了說,林純然體育不及格。學校搞網絡選課的時候,他居然沒出息地,跟著女孩子們一道選了踢毽球。他是那種沒什么毅力的人,才踢幾下,就倒在樹蔭下面氣喘吁吁。但興許絕境讓人勇猛,求生欲轉化為體力了也說不定呢。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瘦胳膊瘦腿一拉一蹬間,一連爬了好幾階也不帶停,似乎想一鼓作氣,悍然登頂。然而“嘶啦——”一聲,他的褲襠先漏了氣。 說回這古井的臺階設置。這場游戲的布局者,似乎有意想讓林純然褲縫開裂,上下兩階之間的距離,越到上面,就拉開越遠。且不知怎的,林純然進入這個詭異空間時身上穿的,竟然不是他入睡前套上的寬松睡褲,而是一條有板有眼、顯腿修長的西裝褲。 古風美男就在正下方打坐,此刻他抬起頭來,戲謔的眸光像一道箭矢,射進林純然漏風的褲襠,隔著一條棉白色內褲,與含羞帶怯的“林小菊”對望。唇角浮著淺笑,顯然如此風光,他喜歡得很。 “啪!”又是一聲指響,林純然絕望地發現,頭頂原本通向井口的石階,全都隨著指令縮回了原貌。 “靠,怎么回事!”他下意識驚惶低首,不出意料,腳下的退路,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四塊石階供他棲身,他被困在了距離井口井底,皆是二分之一距離的地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大概形容的就是他的慘狀。 林純然趴在井壁上的姿勢,實在稱不上優雅,身體展成個“大”字形,十指發顫地抓著上方兩塊凸起,雙腳一高一低,岔得極開,踩在石階上。說他是壁虎,那是侮辱了壁虎,說他像一塊口香糖,他又瑟瑟發抖地粘不牢??善腥?,樂于見得這樁好戲。 林純然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發現,美男哥哥竟然會飛!嚴格來說,他像踩在看不見的平地上,四平八穩地騰空升起,頃刻間便來到了自己的臀后。 男人并攏著雙指,伸進他自己的薄唇,在蓄著香唾的口中泯吮,濕潤了那兩根修長好看的手指。然后他將指腹,緩緩地貼上林純然的臀溝,隔著輕薄的布料,抵住了小菊花所在處的柔軟,有耐心地開始了摩挲。 “??!喂你干什么??!喂喂!大哥你停下——”林純然是敢怒不敢言,他現在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神秘男人給他保留的、最后四塊續命磚上,只要對方稍一轉念,他就會直直地掉下井壁,說不定摔斷了尾骨,或者磕著后腦勺,變成個傻子。 相比那樣慘烈的劇痛,后xue口被輕柔按摩的感覺,實在是好上了天。慢慢地,那些口涎便潤濕了他的褻褲。男人口中流出的蜜津,漸漸滲透了布料,穿透那些無情的纖維,沾染到他有情的xue口上去。 手指模擬著交合的動作,一下下挺送到他的rou臀間。包臀的白內褲,越來越深地陷進中間的小溝里去。林純然大半個白皙圓潤的臀丘,一點點露出布料,被收進男人的視線里去。 津水被美男哥哥挺送的手指推向更深處,林純然能感覺到后xue變得松軟、滑潤,像是一張準備好要吃糖的小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被迫大張著腿的林純然,在問出這個問題時,顯得十分無力。答案不言自明,小哥哥不由分說,從中間強橫地撕開了他的內褲。白布團從高空垂直下落,給了他再明確不過的警示。 這下林純然真跟小貓縮脖子似的老實了,隱秘的后xue,被人以大掌掰開來賞玩。曖昧的呼吸,暖風似的就吹在他敏感的xue口。他卻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吊在壁上一動不敢動,唯一能做的,就是無助地收縮著媚rou,徒勞地遮掩著最后一絲羞恥。 嵌在他臀溝深處的那一點軟rou,由于從未被入侵,依然透著處子的粉嫩,此刻被恬靜的月華渲染,猶如一朵綻在月下的芙蓉。他緊收起xue口褶皺,小心翼翼瑟縮害怕的樣子,被男人那雙貪婪而饒有興趣的眼睛,瞧得一清二楚。一張一翕間,似是在邀請著更為兇橫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