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雙兒由王爺抱著落座之時,皇上早已端著梁公子,坐于對面候著他們。 通常的事,皇上是斷無此等耐心的,可這個玩樂局,是他在心中盤算多時、設計多時的,眼里自是滿溢著期待,面上攜著邪肆的笑,目光一路盯隨著雙兒進門來。 雙兒叫皇上瞧得膽寒。雖說他自詡為天不怕、地不怕,是個敢扯著王爺的耳朵、大喚夫君為yin賊六的小炮仗,可他一路上,聽聞了王爺繪聲繪色的故事,知曉了皇上是以怎樣的風雷手段、不留情面鎮壓的叛賊,又思及皇上對梁哥哥的霸王硬上弓,一覺察那兩道犀利的眸光,正盯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腳趾尖兒,還真有點微微地打哆嗦。 如此,王爺添油加醋說故事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他見雙兒收斂了往日的咋咋呼呼,抱在懷里猶如一副小白兔被拎住了耳朵的乖巧模樣,他在心里偷笑:嘿嘿,小寶貝還算是給我撐臺面,總算沒在皇兄的面前丟臉。 而在雙兒的心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陛下之手,就如同能鎮壓住千軍萬馬的五指山那般厲害,可現下里那雙手,正狀似柔情地撫在梁哥哥的下身忙活…… ! 雙兒不敢再多偷看了。他怕看了不該看的,回頭叫皇上剜了他的眼珠。梁哥哥講的那個瞎侍衛的事,他可是心有余悸,他才不信那侍衛是天生眼瞎,否則怎能練得出、那出神入化的武功呢?那人定然是叫皇上,給用辣椒水兒之類的東西給毒瞎的!他倒吸一口涼氣兒,趕緊著瞥過眼去。 好在他就是想多望,接下來也什么都望不見了。 到底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奴才下人面前,可以無拘無束地不把他們當人,自是也不介意旁觀;可兄弟兩個當真面對面地玩兒起來,便要有個講究。對家手里抱著的那位,按理該算是自個兒的“兄嫂”與“弟媳”,即便是雙性的側室,世間應有的倫常,也該是要厘清的。 于是乎,一屏芙蓉絲障,擺在兩對兒的中央。朵朵花開的蓮瓣兒,被江南的巧手繡女,一絲一線地刺繪其上。屏風朦朦朧朧隔阻著視線,恍恍惚惚地叫人看不大清,頂多只能看到兩瓣雪白渾圓的屁股,一絲不掛地打開在男人膝上,彼此地照應。 至于其間的溝壑如何水靡,yinsao的媚rou是否疊得巧致,含慣了男人碩物的saoxue,生得何種多嬌,便不該是越界互相窺望的了?;噬虾屯鯛?,都只能低頭欣賞自己懷里抱著的那個,可卻并不妨礙他們以詩情,來描摹美xue的誘人情狀,好讓對方艷羨。 當然,要賦詩必得有詩眼,而皇上這邊兒的詩眼,是一只蝴。 那可不是活生生、會撲扇磷羽的真蝶,而是一只黃銅鎏金、做工考究的靜翼蝴。它靜靜然嵌在梁公子的花xue口,好似正落在花上、品嘗著蕊中甜蜜的活物一般,一沾上蜜水兒,再也不肯騰翅飛開了。 這蝶妙就妙在,它的雙翅其實是一副“xue撐”,鋪展開來、撐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露出其間yin蕩的花xue。同時腦袋上兩根長長的蝶觸,可將雙性人偏秀氣的短小玉莖高高支起,全然地露出隱于其下的花溝。 而蝶首之處呈一個中空的圓圈兒,恰恰好將梁公子的陰蒂箍起,隆成敏感的一團兒粉rou。任由皇上將指尖壓在其上,快速地點動著,激得梁公子“嗯嗯啊啊”,架不住漾紅了面。 他不由自主地將玉頰,擱在了皇上的肩頭,墨發如潑了一池的星河,散下來遮擋了一側容顏。他欲放聲高吟,可又顧忌這是當著王爺和小雙的面,只得咬著紅唇忍耐,卻憋得風sao盡顯,百媚橫生。 皇上以眸光刮一眼sao蒂上充血的紅艷,張口就吟了一闕:“粉蝶探香花萼顫,蜻蜓戲水往來狂?!倍哪侵恢父?,便是探香親荷的蜻蜓,小荷才露尖兒尖兒rou,他也不肯放過,一刻不住地逗弄著梁公子、那一小粒yinrou,逼得他率先于對面的兩人跟前、失去了端莊雅靜的儀態。 王爺這邊兒也不甘示弱,捻起保養得纖白細滑的蘭花手,就往旁邊的金盆里,挑了一枚蛇魚夾了出來。之所以說那是“蛇魚”,是因那件小小的玩物,既不是蛇,也不是魚,而是一枚魚首蛇身的銀雕,是皇上從江南的南(男)館兒里搜羅回來,據說是鴇父專門用來調教那些個不聽話的小倌兒、開拓后庭用的。 多虧了江南的能工巧匠,將那物件打造得栩栩如生。一條活靈活現扭擰著粗壯長身的銀蛇,渾身豎著密密的魚鱗片兒,彎彎曲曲的身子打著九道曲折,鱗櫛在灑進窗欞的日光下、耀得熠熠奪目。 有意思的是,那魚兒的頭,被雕成鯉魚的模樣。眼珠子上方還浮著兩道粗眉,如祥云離空,像是在訕笑。它在笑什么呢?或許是笑,即將被它的長身,貫穿入xue的那個小可憐吧。 “啊、不要!”眼見著蛇尾就要伸進他的后xue里來,小雙兒急急地攥住了王爺的手臂,使著勁兒地往回掰扯。 王爺雖然看上去就像個身嬌體弱、吃軟飯的小白臉兒,可他為了盡顯男子的雄風,近日來可沒少填補品進肚子里去。不然你當他那些老母雞吊參的鮮湯,都白喝了咩?見對面的皇兄玩得興起,他也不甘落于人后,于是乎一個強行的用力突刺,雙兒緊閉的xuerou,就叫他以蛇身撬入進去! 火熱嬌嫩的內壁,甫一遭了冰涼的銅鑄物侵襲,立時催得主人,大叫了一聲變了調的“啊——”出來。雙兒不自主地縮xue,卻正中王爺下懷,將蛇身吸得更緊。如此一來,王爺便能順勢將魚頭,抵在雙兒女xue的出尿口按緊,兩道長長的魚眉也夾上了sao蒂,張大的魚口,隨時準備著將水柱兒噴擊,一個壺口便就此準備完畢。 王爺拍掌慶功,不顧雙兒轉過臉來、朝他無聲的一句“呸”,他自風流、他自得意地賦詩一首:“長蛇進洞嬌聲喘,鱗身濕淚出入繁?!?/br> 好個“出入繁”!與皇上的“往來狂”,構成一聯絕對。且王爺正以小指頭,勾在“洞外”的蛇身彎彎里、一抽一插地使壞。原本干燥的銀鱗,沾了些許光澤的腸液,瞅著正像淋了雙兒歡爽的淚滴一般,锃亮如洗。 這下,雙兒與梁公子兩個,皆成了沉淪欲海的“哼哈二嬌”,口中的嬌呼浪吟此起彼伏,相應成趣。 該是到了重頭戲上演之時了。一顆珍珠,閃著瑩潤光澤,被懸吊在中央的屏風上方。那珠子大的,一望便知是東洋進貢的珍寶,說不準是從哪個成精的蚌殼兒縫里頭掏出來的,帶著深海的蘊光。而梁公子與小雙兒的任務,便是從嵌在蝶首與魚嘴里頭的雌xue尿口中,射出高高的弧柱來,擊打那枚碩珠。 而這游戲的獎懲也定奪得有趣:哪方擊中了,男人便飲酒;哪方射偏了,男人就只得喝自家嬌娃xue里產的尿液嘍。對于一般人而言,這不過是一個床笫間增情添趣的游戲而已,可對于自命不凡、九五之尊的兩個男人來說,若是輸了,便是當場顏面掃地,將面子抹開了摔個稀巴爛、狗啃泥。 皇上身為設局之人,自然是早有準備,這套精準功夫,他私下里已與梁公子演練過無數次,現下只張網以待,要眼睜睜看著皇弟落敗,再好生地取笑他一番。這不,他連綽號都替王爺想好了,就叫做“小恭飲”——小恭飲,小恭飲,六爺宴客不用煮酒皿,溫酒熱壺隨用隨取,哈哈哈哈! * 作者:不行了,我真的好困啊,撐不住了我要先睡了。這篇番外的完整版我會獨家放在愛發電上,海棠上就只放這么多。我保證明天白天一有空就寫完,貼到愛發電。 下面就是中間掛個珍珠,兩邊的小受互相噴尿看誰射得準了——從男根里出來的不算。贏的那邊,攻喝酒,輸了的喝尿。反正挺有特色的吧。我自信即便是寫惡心的梗,也能寫得很雅,你們相信我的話,復制作者的話里的鏈接來解鎖這篇文。 海棠上的更新就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