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小蓮氣喘吁吁靠在爴的肩上,高潮后的余韻,在他霜白的面頰上留下紅霞。香汗黏連著青絲,濕濡濡地沾在頸上,癢癢地拂過爴的脖頸,不余一隙。 “嗯……嗯哈……別、別再弄了,我已經……已經全都射空了,射不出來了嗚嗚嗚……”軟糯的哭音,帶著咸濕的黏意,勾牽著邪神的心。 他手下不停,以大掌包覆成空拳,五指并合在一處,順著小寶貝秀氣的rou莖,自下而上地箍動。一下一下,似是要將他殘余的精水抽空,待到沾了滿手奶白的濁漿,又握住小巧的蘑菇頂,打著圈兒地環動。 小蓮挺著飽滿的肚皮,被激得渾身激顫,每被這樣taonong一下,便又抖一抖,泄出極其微弱的一道斷流小瀑——盡是被逼到極致的稀清,再弄下去,恐怕只有瀉出尿水來了。 邪神見小蓮終于泄空了,在他敏感的耳垂小rou上親了一親,呵著熱氣誘道:“舒服了吧?現在,你與夫君已有了交身之實,我已在你體內留下了印記。等你回去之后,要謹記你是我的妻,絕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知道了么?” 小蓮渾渾噩噩,滿腦子昏熱,迷迷糊糊地點點頭,也未深思話里的含義。 爴只當他是答應了,愛憐地揉按著小蓮的肚子。那高起的一座圓丘,仿佛一塊香軟可口的白糕,要助小蓮將精水排出,他還真有些不舍。 于是他又輕聲試探小蓮:“球球,夫君的寶貝球球,你看,除了上頭的那兩個玉球之外,這下頭又脹起一個。怎么樣,就這樣挺著大肚子,回去參加婚禮好不好?讓雷??纯?,你懷了我的神種……” 小蓮自疲累中緩緩睜眼,瞇了一條縫,垂眸去看。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駭得花容失色,頓時驚坐起來,困意全無,按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肚腩道:“怎么會!怎么會這么大!” “噓——噓——”爴一手合在小蓮唇上,安撫他的驚異,另一手攤作綿柔的大掌,像撫摸自己親生孩兒似的,柔波輕推般畫圈,“你瞧,這個圓球球多可愛,你做什么要害怕它?” 肚腹中的精水,受了大掌的摧動,一點點挪移著位置,雪白的肚腩左一聳、右一鼓,像蓄了一池晃動的柔膠,著實惹人憐愛之極。 小蓮一點點鎮靜下來,呼吸漸漸平順,像是被捋毛捋得舒服的小貓,挺著肚皮無聲地撒嬌,只知索取主人更多的愛撫。 邪神又伸了一根長指,戳一戳小蓮凹陷的臍眼,這小東西肚腹上的小孔,竟也似褶著的小菊一般精致玲瓏。這一戳,頃刻叫他發現了一個秘密:小蓮的肚臍受不得癢癢,光是輕輕一撓,下頭的小莖,就跟連通了似的一彈,又是一股溫腥的yin液,自花xue中泌灑出來。 爴的臉上,偷偷掛起了一抹壞笑,他悄悄伸了觸手,探到臍眼邊上,口里溫言軟語地勸著:“球球,咱們不把夫君的東西排出來好不好?就這樣留在身體里,等著生小球球……” “不、不行……不要不要,我不要懷小球球嗚嗚……”吞服邪丸、轉變為半女兒身、時常漲奶,就已經叫小蓮吃夠苦頭的了,他更加不敢想象,萬一懷上一個邪神的異種,自己的身子,會發生怎樣可怕的變化。 話雖是這樣說,可邪神也只是說笑而已。他一邊施著不輕不重的力道,盡量不讓小蓮感覺不適,慢慢按壓著那彈軟的肚球,一點一點,看著那只膨脹的雪團子軟下去。 “嗯……嗯……嗯啊……”伴著小蓮婉轉的哼吟,灌入他腹中去的邪神精水,戀戀不舍地從腸壁內被排出來,帶著兩人交合時、rou器深嵌的余溫,淅瀝瀝在少年的rou臀之下開了河。 漂亮的菊xue一蠕一蠕,粉紅的媚rou翕張如吐舌。后xue里不斷排出sao液、恍如失禁的羞恥感,叫少年羞煞欲死??蔁o奈肚臍眼被觸手同時玩弄,調皮的觸尖,耐著性子舔蹭著臍孔內壁,帶給少年無限的麻癢和舒爽,叫他顧不得羞怯地喘息吟哦,只能叫目中灼火的邪神,將他張縮著后xue口、不斷吐精的媚態,全都欣賞了去。 “寶貝你好勾人……”邪神的舌尖舔在少年的鬢際,卷走活色生香的汗水,“以后天天喂你吃夫君的jingye好不好?不僅是后面的小嘴,上面的櫻桃小唇,還有我最喜歡的溫軟雌xue,都要灌滿夫君的白濁。我要看著你三張小嘴里,同時淌著奶白,再捧著我的神柱,再求我喂你更多的樣子……” “不、不……”此時此刻,少年除了怔怔地搖頭,已然不知再說什么,才能不淪為邪神的欲奴,陷入無底的rou欲深淵。 不,他還有一線機會,唯一的一線,能夠逃出生天的機會。 少年終于從欲念中醒轉回來,想起邪神答應過自己的事,忙轉過身,以懇切的眼神望著爴,再次以求確認道:“邪、邪神大人,小蓮已然遵照您的話做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我……哦不,是準許我先行回月溪村去,去……”他不敢再提“雷?!倍?,怕又觸怒了善妒的邪神,失卻了好不容易換來的逃生機會。 呵,這沒有心肝的小浪貨,爽完了,竟連稱呼都變了,不再是“夫君”。一句“邪神大人”,在汗流浹背、摟在一處的兩人間,隔了一道無形的屏,如遠天涯。 邪神低下頭,凝視著小蓮肚腹上、微微突起的一小片,那是他留下的、無法被排出的真正“烙印”,而小蓮要想察覺,卻并不容易。 他意味深長地思索了片刻,隨后又切換了若無其事的輕松神色,飛出一根奇長的觸手,不知從洞中何處,卷來一塊絲織的白紗巾。 “這是……”小蓮望著那縹縹緲緲的一道紗,總有不妙的預感,邪神每次使出的花樣,總是叫人應接不暇。 “難道你想再這樣光裸著全身走出去?你來的時候,應我的要求,身子被全村人看遍了。我那是要他們知道,你師蓮是我的祭品,他們只有流著口水羨慕的份,卻永遠別想染指!而你現在,已經完成了同我交合的儀式。作為我的神妻,你還想yin蕩得叫人隨便看么?” “不是不是!”小蓮當然想穿衣服,自從坐上祭品的小船后,他似已習慣了衣不蔽體,差點忘了人世間的凡俗規矩,可既是要參加雷希哥哥的婚禮,自然是要體體面面,不能再這樣丟人現眼。 他下意識地攥過那塊紗巾,可拿到了手里,就皺著鼻頭犯了難:“這、這個……要怎么穿?”他將紗巾抖落開,貼在自己身上試了試,可透明的薄紗,什么都遮不住,細膩柔滑的身段一覽無余。 邪神笑了,他輕輕奪過薄紗,將之卷成了一條抹胸,示意小蓮靠上前來:“來,夫君給你戴?!?/br> 小蓮半信半疑地將頭擱到爴的肩頭,邪神伸了兩臂,以一個環抱的姿勢,將布條裹上了他的胸,巧動長指,在他背后系了一個好看的結。 “把胸抬起來,讓夫君好好地端詳端詳……”小蓮被握住兩臂,偌大的酥胸,正傲然挺立在爴的眼前。男人一抬眼,就能將那yin靡的風景,仔細地玩賞。 柔軟的細紗,兜住了兩團凝脂一樣的白軟,將那天下男子、都渴切以舌尖描摹的胸形,襯托得飽滿豐腴。粉紅色的乳暈,若隱若現,漾在純白的薄紗之下。兩粒石榴般嫣紅的朱蕊,綴立在rou球之巔,被紗巾禁錮著,更多了幾分禁欲的誘惑。 妙齡少女的成熟碩乳,配上哭唧唧、嬌花滴淚般稚氣的娃娃臉形,簡直是天真與愛欲的完美結合體,是魅惑世間眾生的絕美尤物。 “好了,最要緊的是,護好你的胸,別讓嘴饞的男人偷吮了去……”邪神一邊打趣,一邊又以觸手,運來從里到外各色衣物,為小蓮一一穿上。 第二天清晨,正當小蓮站在洞外,要登上回月溪村的小船之際,爴忽然叫住了他,觸額一吻,將一塊絲絹塞進了他的乳溝之間:“這個,參加婚禮的時候要一直別在胸前?!彪S后又在他耳畔輕囑一聲:“早點回來,保護好你自己?!?/br> 河面上,依然飄著櫻色的落英,溪流親吻著小蓮的船舷,而這一次,沒有一人站在岸邊為他送行。送他離開的邪神,已然瀟灑地轉身,消失在那個、隱藏著太多幽秘的洞口了。 因這一次是逆流而上,小蓮手中搖著槳,眼神木木地盯著那個、讓他失去了寶貴貞cao的暗境。一切恍如做了一場隔世的幻夢,至于究竟是yin艷的綺夢,還是深沉難醒的噩夢,他也不知曉了。 他竟然真的就這樣放我離開了呢,他想。 我真的可以如此簡單就一走了之,永遠逃離祭品的厄運嗎?他問自己。沒有答案。 一陣清風襲來,胸前的絲絹飄了飄,拉回了他的思緒。 這是什么呢? 他暫時擱下船槳,從深陷的乳溝中抽出絹巾,木棉的溫香立刻沁鼻而來,散去血腥氣的軟帕,僅留下了點點紅梅的奪目明艷——那是他自己的處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