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少年的兩只小手,還在空中無助地撲騰著,腰身卻被觸手卷了,往洞內飛去了老遠,此刻卻仍高高懸于空中,腳踏不著地,目又不能視物,全部的重量只壓在細腰間、牢牢纏縛的那一根活物上頭。 少年嘗試著拍打、掰開纏腰之藤的小手,因著掙脫不開的絕望,轉而緊緊擋到了自己玉峰前頭。毫無安全感的少年,帶著黏膩的哭腔求饒道:“放我下來……嗚嗚嗚……邪神大人,求求您放我下來……小蓮現在只想回家……” 然而再多的求饒,對于滿滿占有欲的邪神來說,都是無濟于事的助興。下一刻,自黑暗中又伸來兩根觸手,將他兩只護胸的小爪,不由分說地扣了腕、拉開,同一時刻,腳踝上也被扣上了兩道鎖銬。少年被迫張開了rou縫,垂軟著一根小巧玲瓏的玉莖,呈獻祭一般的“大”字型,在空中打開了身體。 撲簌簌的淚水,匯聚于他的頜下。微笑的狐貍面具下頭,兩道晶瑩的濕亮,沿著他優美瘦削的頸線,油油地流淌下來,在他琉璃枝一般的鎖骨窩里,蓄了兩池晶瑩。少年凄凄哀哀的哭聲,像是鸝雀的歌唱,讓人聽得動情,只想欺負得更多。 又一根密布著細微突起的觸手,倏然就摸上了他的乳球下沿,像是安慰一般,不急不躁,沿著那處飽滿彈潤的曲線,細細撫觸、慢慢摩挲、緩緩上移。 “滋——滋——”是吸盤中不斷泌出yin液的聲音,那無色而粘稠的液體,像是潤滑劑,將少年羊脂玉一般的豐乳,潤得更細膩了;而它又是極其強效的瞬時療傷劑,可以治愈肌膚磋磨于礫石上的疼痛。邪神雖然不言不語、始終保持著冷峻和神秘,卻像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對少年施以獨特的溫柔。 而小蓮不知道的是,觸手yin液淡淡的麝香氣息,具有極強的催情作用,此刻已由他的鼻間吸入肺腑,很快就會蠱惑得他yin性全露。 觸手又增添了一根,少年的左右兩只玉峰,都被它們覆上來,技巧地撫慰。起初,只是試探性地探滑輕撫,慢慢地,觸手就彎曲著,把控了整個的rufang,纏在高挺的rou球上頭,時而絞緊、時而松懈,時而用力,時而輕柔,模仿著擠奶的動作,將他揉得舒爽。 對于多日來連連忍受漲奶之苦的少年來說,那力道,簡直猶如春風化雨,天降甘露,叫他飄飄然放松了戒備,開始欲仙欲死地漸漸舒爽起來。 “嗯……嗯……嗯啊……啊哈……” 隨著少年喊出的聲聲浪語,他身下柔嫩可愛的那根小玉芽,本能地翹了起來,鼓鼓脹脹的,真是可愛得緊。小東西一輩子還未嘗過姑娘的滋味,就被改造成了雙性,送過來被當作姑娘一般慘遭褻玩。 玉芽之下、那原本被肥rou的yinchun擠弄、掩緊了的一條嫣紅嫩縫,也因著被迫打開的姿勢,毫無遮掩地吐著不知羞恥的汁水。 “不行,不行……啊哈……求求您別再擠小蓮的奶了!小蓮會忍不住……嗚嗚、忍不住噴出來的……啊哈啊……尿了、尿了,小蓮的下面漏水了……不行、不可以漏出來的啊啊啊……” 突立的小巧茱萸頂端,自奶孔里噴出了兩道飛泉似的乳白,同時激烈涌出的,還有大股大股的甘甜yin汁。那是花xue里自然分泌、為濡濕交合物而存在的愛液,沒有了大腿肌rou的屏障,淅淅瀝瀝像下雨一般落了下來,遠遠看去,彷如失禁一般活色生香。 觸手等的就是這一刻,它們終于迫不急的地抵住了乳粒,吸盤有力地附在上頭,將滿溢著腥sao奶味的汁水吸了進去。觸手爽得,猶如服了使人迷亂的罌粟,不斷地顫抖,同時吸得更牢。療傷劑浸潤了乳首,少年沉浸在噴奶的快感里,早已不再疼了,他“啊啊”高呼著,小玉莖一抖一抖地,噴出了涓涓的白濁。 小東西的身子,真是敏感的寶貝,居然光是被吸奶,就能爽得射出來。邪神已然不滿足于體外的愛撫,他想要捅入少年花xue內,頂上那一層薄軟的小膜,毫不留情地,狠狠將他貫穿,看他顫栗著尖叫,看他流血,再將他鮮紅甜美的處子血一同吸光。 于是,不知饜足的觸手,離了一只rufang,而是試探地,伸到了花xue口。 “不行!這里不行!”方才高潮完畢的少年,似是忽然從無力中醒轉過來,拼了命地掙扎,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領地。 暗處,邪神又展了邪魅一笑,他的眼睛睨起,似有了新的主意——他要看著少年的小臉蛋,因著被自己占有,而疼痛得扭曲,那樣,一定會很爽吧。 于是,身下的觸手暫停了攻勢,派了另外一根,抬到了面具之下,用力一撥——狐貍面具詭異的笑容被打到了地上,映入邪神眼里的,是一張美到極致的嬌艷小臉。 長而濃密的眼睫上,沾著梨花帶雨的淚珠,猶如日出前的晨霧;紅潤濡濕的唇角邊,掛著一絲、因高潮時喊得合不攏嘴而滲出的清涎;小巧的鼻頭,精致的眉眼…… 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樣,似是要把觀者的心,變作一塊浸濕的絨布,拼命地褶、使勁地揉,搓爛了、揉碎了才甘心…… 縱是連無情的邪神都心軟了,覆在少年嬌xue邊緣的那根觸手,戀戀不舍地,在少年的花蒂上舔了兩下,引起少年情不自禁的顫抖和呻吟,卻終是退遠了,極力克制著,不再碰觸那片神圣的領域。 邪神的腦中、浮現出了新的游戲,他要讓少年徹底地愛上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向他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