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束陰/超強電擊/失禁/滑精/失貞)
獄警押著囚犯往高塔走,海浪輕輕拍打在碎石灘上,一浪接著一浪,推上來許多污濁泡沫。獄警哼著小調,褲子掛在胯上,露出內褲邊緣,他甚至懶得拉上褲子拉鏈。 高塔藏在一片陰影里。顏色如此灰暗,囚犯的腳步越來越遲疑。 “走快點!”獄警不滿的呵斥。 囚犯一瘸一拐的,原本套在他脖子上的鐵鏈此時捆在他雙手上,軟垂的陽具隨著步伐晃動,毫無遮羞的余地。 被獄警催促,囚犯趕忙快走了幾步,生殖器晃蕩的更厲害,獄警又吹起小調。 兩人順著吱嘎作響的樓梯走進地下室。 “上邊人多,你自己住這兒。少爺,我對你還行吧?”安東尼說。墻上伸出一根鐵鏈,盡頭是一團記憶金屬。 貝內特沒理他,他不安的打量這間屋子,攝像頭跟著他的視線轉了一圈,經過流出黑血的石壁、兩個熄滅的三爪火盆、一個鐵架子,上邊滿滿的放著森冷鋒利的刑具。 安東尼把那東西拿來,單膝跪在貝內特身前替他穿戴。隨著他的動作,金屬很快變成一條中間有一個洞的片狀物,兩邊各有幾根帶子。 那個洞很大,貝內特的yinjing和yinnang很順利的穿過洞口,安東尼擺動了一陣,金屬洞向內收縮,很快緊緊卡住貝內特的yinjing根部。 囚犯始終一聲不吭,皺緊的眉毛表明他的痛楚。 安東尼把另外幾根帶子在他身后束緊,軟金屬融化在一塊兒,成了一件用于囚禁貝內特的囚陰環。 就著雙手環抱的姿勢,安東尼親了親貝內特小巧肚臍:“老實點,你自己可弄不開這東西?!睂Ψ娇蓯鄣姆郯咨珁injing就在眼底,安東尼忍不住伸手輕輕撫弄,接著伸出舌頭舔舐貝內特的guitou,和guitou中央的貞cao棒。 貝內特仍在瀝尿,安東尼卷走一滴尿液品嘗,甚至露出沉醉的神情。高高在上的貴族少爺被他隨意褻玩,這讓他很得意。 突然,他的頭被貝內特推開,安東尼蹭的站起身,瞪著貝內特。 “是不是給臉不要臉?!”他咆哮。貝內特瑟縮了一下,往一旁挪了兩步。 墻上的鎖鏈限制了他的活動范圍,他只能在十步以內自由活動。 安東尼生氣極了,按了墻上一個按鈕,天花板上垂下一對鐵手銬,他立刻把無法反抗的囚犯雙手銬了起來。 囚犯倔強的抿著唇,不肯說話,眼神里有怒火在燃燒。 “停一下?!睗删S爾說:“貝,你敵意太強了。這兒我要的是堅定,不是仇恨。你調整一下?!?/br> 說著,他走到貝內特身前,彎腰檢查那塊記憶金屬。 按澤維爾事先吩咐,安東尼把它捏成玉璧一般的模樣,也就是中間有一孔的圓形。外直徑極大,足以把完全勃起時的yinjing也擋在金屬外側,內直徑大約三厘米,緊緊卡在yinnang后方,貼在陰阜上。 這個小孔可比貝內特的yinnang小多了,此刻若順著金屬切下來,完全可以將貝內特的yinjing、yinnang整個切下來,不留一點茬子。 澤維爾檢查過那處,確定不至于太緊,影響貝內特勃起,就直起身子,這時,貝內特忽然叫住了他:“先生。額,我很抱歉,我是說,總拍不好?!?/br> “別這么說,你很棒?!睗删S爾用拇指摩擦貝內特的紅潤嘴唇。 貝內特眼中閃過一抹感激,澤維爾叼住他的嘴唇嘬吻。頭頂立刻響起激烈的鐵鏈碰撞聲。貝內特一定很想伸手抱住澤維爾,可她的愿望注定無法實現。 澤維爾毫不留戀的退回暗處,不顧欲求不滿的貝內特:“安,別玩了?!?/br> 安東尼還在一旁的鐵架子上翻找:“針頭、電擊棍、變溫器、口器、束縛帶……維爾,你從哪兒找來的?” 澤維爾沒說話,倒是貝內特大聲宣布:“先生專門給我做的?!?/br> 安東尼沒搭理他幼稚的挑釁,轉向澤維爾:“太棒了!我一直想拍部SM片,維爾,維爾!” “維爾,維爾??!”為了讓澤維爾答應,安東尼甚至不惜撅起唇,假裝自己還是小孩子一樣撒嬌。 澤維爾斷然拒絕:“可我不想拍。你可以借走它們,找別人給你拍?!?/br> “不?。?!”安東尼激烈反對,“除了你,沒人知道怎么拍才好看。他們甚至都不會用這些玩具,維爾?。?!” “安?!睗删S爾回答,帶著些責備。 安東尼轉換策略:“聽著,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干了。你另找人和你的寶貝大jiba少年合作吧?!?/br> 他雙臂抱在胸前,語氣很堅決。 澤維爾感到一陣頭痛,安東尼有點墨萊血統,平時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可偶爾倔起來也夠人受的。更關鍵的是,能演出獄警那股子兇狠輕佻的GV演員不多。 別的導演可能不在乎演員的演技,有白花花的rou體就行了,但澤維爾不是別的導演,他是拿導演金獎最多的人,也是幾千億群眾票選出的最佳導演。 “好吧。要是你這次演技能讓我滿意,”澤維爾說,“我就回去寫劇本?!?/br> 安東尼的嘴角簡直要咧到耳朵上。 拍攝再次開始。 囚犯倔強的抿著唇,他沒看獄警,焦點不知放在什么地方,仿佛已經下定一個決心。 獄警從鐵架子上拿下兩樣東西握在掌心:“看來你還不知道怎么尊敬你的長官?!彼叩角舴父?,再次蹲下身。 攝像頭給了安東尼面部特寫,英朗冷峻的五官完全禁得住特寫考驗。安東尼用牙齒咬住貝內特的yinjing中段,手指翻開包皮,把一個帶電擊功能的包皮阻復環卡在包皮系帶附近,整顆紅嫩guitou全暴露出來。 包皮退到冠狀溝附近,又回卷上去,半包住阻復環,像開口喇叭一樣。安東尼近乎溫柔的撫摸了一會兒,接著打開阻復環上的按鈕。 guitou閃過一道藍光,一道環形電流快速竄過柱身表皮,發出一陣噼啪聲。 “啊……”貝內特痛苦哼叫了一聲,呻吟還沒落,第二道電流已經發出。輕微刺啦聲中,貝內特的軀體輕輕抽搐,馬眼再次失禁瀝尿。 四肢能承受的電流強度放在要害處,就讓人痛不可當。明明是極致痛苦,貝內特卻勃起的很快,yinjing充血膨大,直挺挺的豎著,和地面呈水平。 阻復環按照不規律的間隔放電,安東尼戴上一副絕緣手套,拿著兩個內凹的半圓形透明事物再次靠近貝內特。 “得看看液體鐐銬夠不夠緊?!卑矕|尼咕噥,“要是掉出來就糟了,是吧?” 地上積起一小灘尿,貝內特仍以較快的速度往外泌尿,馬眼里嵌的尿道貞cao棒一動不動。透過屏幕,觀眾能感覺出來,比起失禁,這個可憐的囚犯更想射精。 兩個“小碗”湊到貝內特睪丸附近,束睪球的尺寸已經調到最大,仍然比那兩顆鼓囊到極致的睪丸小一號。安東尼使勁按壓他的睪丸,在上邊留下一道道青色印子。 伴著貝內特的連聲慘叫,安東尼慢慢把束睪球推上去。 束睪球的邊緣也閃過一道藍光。一道電流從yinjing底部傳至頂部,一道從頂至低,兩道電流方向相反,拉起一片藍色細小電弧覆蓋在柱身表皮上。 “??!??!”貝內特幾乎是在痛吼,汗水混著眼淚,順著下巴滴在胸膛上。 即便這樣,也不能壓制他的勃起。大約幾十秒后,yinjing強力的彈跳了幾下,尿道棒再次被頂出幾毫米。 安東尼微笑著欣賞這一切,他幾乎是志得意滿的捏住棒頂,慢慢往外抽。 “請別、”貝內特急促的請求,大腿繃的死緊,試圖用最后一分力氣挽留尿道棒,“請別拿走它……” 銀白金屬棒一點一點拔出馬眼,足有二十厘米那么長,低端是兩根分叉的、纖細的、原本堵著出精管的淡黃色軟質管狀物。睪丸中粘稠的jingye附著在另一端,拼命往回拉,把這兩根軟質管拉伸的老長。 這動作讓貝內特的兩粒睪丸跟著抽搐起來。 如果安東尼這時放手,尿道棒還能堵回去,但安東尼堅定地抽了出來。 “呃……” 從堅挺著的馬眼里最先涌出的,不是jingye,而是一股濃黃色的尿液,直直彪出老遠。這股尿足足噴了半分鐘才停下,積起一個碩大水洼。 攝像機從尿洼中轉過,轉到安東尼嫌惡的臉上——這足以說明這會兒屋子里味道有多難聞。 安東尼把貞cao棒湊到嘴邊,含住一邊黃色軟管嘖嘖有聲的吮吸,松開后,軟管恢復銀白色,原來上邊結著一層淡黃色精塊。他把尿道棒遞到貝內特嘴邊:“嘗嘗,你自個兒的初精?!?/br> 貝內特的力氣似乎也從下身那個小孔里流走了,他哭的簡直不能自已,傷心于yinjing貞cao的被剝奪。他躲了幾下,最終被安東尼掰開下巴,將尿道棒塞進嘴里,被迫品嘗自己初精的味道——這一切本該留給他的丈夫,而不是就在這個陰暗骯臟的地下室發生,對象還是一個粗俗、野蠻、丑陋、無恥的下等人。 尿液噴到最后,幾塊淡黃色的精塊被沖出尿道,掛在guitou上。這過程中,阻復環和束睪球的電擊一直沒停,束睪球甚至開始規律擠壓睪丸——或者說一直都在這樣規律的強力擠壓,只是之前貝內特睪丸太硬,射過初精后,這擠壓才被攝像機捕捉下來。 安東尼用大拇指抹去貝內特馬眼上掛著的精塊,把尿道棒放在那兒對比。他不僅yinjing比別人大,就連馬眼也比別人粗些,紅色內壁簡直要翻出來。 “真漂亮……”安東尼贊美。就在這時,貝內特又是一陣抽搐,幾塊淡黃色的精塊滑出馬眼,沾在guitou上。 這回安東尼沒管他,他看了看表:“我得走了,寶貝,明天我再來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