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飯后舔舔更健康
23 和風習習,將西樓外的花樹吹起一片嘩嘩。 自那天嚴旭一行人離開公館后,嚴慎獨莫名其妙地悠閑了下來,底下的下人因此自然也是松了弦,樓內的氛圍寬馳許多。 悠閑下來的嚴慎獨一天的行程就是早上起來揉揉懷中的姚平安,把人揉得水嫩嫩的就抱起床。然后下樓查看一疊地契和一箱箱抬進府內的黃的(金)、白的(銀)的重物——這一箱箱的東西又悄無聲息地從后門抬出,不知往何處去。 譬如此刻,他就一手攬著坐在他腿上的人的腰,然后往一張紙契上蓋上章。 “想吃果凍嗎?”他摟緊一點手臂,問在他腿上不耐扭動的人。 “想!”一提到吃的,那雙杏眼里仿佛都能放出光,于是這時候什么東西都要排在第二位,哪怕是狐貍甩著尾巴要他親十口他也毫不猶豫地向那張俊臉撲了上去。 “啵啵?!毕褡拿姿频?,這種時候他就一點也不害羞,扒拉著一張帥臉就往上親。 于是,姚平安如愿以償地領到了“戰利品”,開心得晃來晃去的蝎尾辮打在嚴小少爺的肩上,圓圓的小屁股碾在人家大腿上,卻不管不顧地只舀著果凍吃得津津有味。 從嚴慎獨這個視角看過去,姚平安本就帶一點嬰兒肥的臉頰更是鼓出一團柔膩白rou。 他的行徑和他的名字愈來愈遠,本就無心看的地契更是不想再看,從心的嚴少爺伸出手指往那團橢圓弧形戳了戳,觸感和他想象的一樣軟。 “唔?”吃著零食的人轉過臉來,露出那張驚艷至極的臉蛋—— 嚴慎獨一頓,不管再看多少次,只要再一眼,他都會從內心生出無數柔軟。就像是一股熱烈的巖漿從耀斑噴發,轉眼就淹沒了他的宇宙,浩瀚無垠中便全是guntang流淌著的、對他一人的永世沉迷。 “小安不給老公吃一點嗎?”他捏捏他的鼻尖,低磁的嗓音處于少年稚嫩與男人渾厚之間,讓人一聽就酥——當然其中不包括一個腦袋中只有吃和姆媽(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的小傻子——小傻子聽了連忙皺著鼻子往后退,護食得緊。 “那既然小安不給碗里的,那老公就親自來搶嘴里的了?!?/br> 話音未落,來不及做理解,他就含住他的唇,長舌直驅而入,目標卻不是他說的果凍,只是纏著小舌共舞。 細碎的果凍在他們的接吻中不小心吸入,遠沒有他百分之一甜。 姚平安被吻得氣喘吁吁,嘴唇紅艷艷的,像涂了胭脂,把人看得血脈僨張。 或許是這幾天嚴慎獨愧疚地萬事都依他讓姚平安生出了勇氣,他跳下他的膝蓋,跑得遠遠的,往秋千走去。 他很喜歡那張秋千,這是嚴慎獨得出來的結論。小安喜歡跟他的小白小黑小粉一起在秋千上搖搖晃晃,有時候他還要給他親自買的那群玩偶讓位。 嚴慎獨頗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重新拿起蓋滿章的薄紙看了起來,兩人一動一靜,倒也還是一副和諧的畫面。 不過到了中午吃飯又是一頓折騰,南方濕氣比較重,菜多放辣椒,散熱又預防潮濕??上бζ桨仓粣鄢蕴鸬?,夾了一片青椒炒rou磨磨蹭蹭就不想吃。 “寶寶什么時候才吃老公給你夾的菜,恩?”他語帶威脅。 噘著嘴的姚平安拿筷子戳了兩下青椒,咕噥著,可惜還是讓人聽清了。 “討厭?小安討厭誰?”他的語氣沒有升降,可這種時候姚平安卻能意外地感知到他情緒的變化,終于不再磨蹭,吃了青椒加rou。 對于不習慣吃辣的人來說,就算是青椒也能把他辣得小臉沁汗,從白嫩的皮rou中泛出粉紅。 “乖,小安不能天天吃甜,牙會壞掉?!彼粗菍蛹t,眼神晦暗明滅。 吃完午飯后,姚平安喝了一玻璃杯的水,稍稍降下喉嚨辣椒灼燒的感覺。 嚴慎獨是沒有午睡的習慣的,應該說,他的睡眠時間一直都少于常人。 “小安,現在不能睡?!眹郎鳘殞⑿欧鈹R置在卷案上,對吃飽就想趴床上的人說。 姚平安回過身,用那雙不曾減失純真與干凈的眼睛望著他。這樣濕漉漉的眼神,從前的姚良就受不了,而他自己亦不知,他也會不經意做出這副表情,讓另一個男人也受不了。 嚴慎獨邊走過去邊脫下外套,仿佛接下來要出一場汗似的。 “寶寶忘了飯后消食嗎?”他壓過去,抓住他的腳踝,逼近。 “不,不飽的?!边€在逞強。 嚴慎獨沒說話,只是輕輕按了按姚平安的小肚子,不出所料是硬的,于是坐在床上的人默默臉紅了。 “小安別怕,”他脫下他的褲子,“明明每次做完都很舒服的?!?/br> 他嫩蔥般的指絞緊了,小眼珠慌慌地左右來回,那個地方、那里……是,舒服的……可是,他皺皺眉,想不出為什么不對來。 就在姚平安進行每天一次的糾結的時候,嚴慎獨已經將他的褲子完全褪了下來。 兩條白生生的腿之間,rou粉的小縫成一線天閉合,沒有紅腫,只透漏著愛欲的氣息。 自從那天把人折騰疼之后,讓他獲得快感大于了他們靈rou的結合,不僅是為了讓他盡快適應這樣的性愛,還有那天夜晚,他發現他無意識地絞磨雙腿,趁他睡著之后脫下褲子一看小內褲掛著幾條濕噠噠的黏液——所以他很樂意為他解決漸生的欲望。 “乖?!彼е耐瓮弦惶?,將他上身放在床上,然后埋首在他的雙腿之間。 有力肥厚的舌頭先從陰蒂開始舔弄,小小的yinhe在他的舌尖慢慢脹大,顫栗,最后浮出了膜,一幅待人采擷的熟果樣子。 他用牙將逐漸充血的陰蒂輕輕一咬,躺著的人立馬嚶嚀出聲,內收的大腿也碰到了他利落的短發。 兩片大yinchun和小yinchun像層疊的海棠花瓣一般,未被欲望喚醒,無力地耷在兩側。 粗糲的舌苔狠狠熨過兩片軟rou,他先將濕淋淋的yinchun愛撫得嬌艷而癱軟,再用舌尖一挑門扉,異舌便闖入了濕滑的yindao。 濕滑的舌頭模仿著性愛的律動將人戳刺得潰不成軍,在舌尖刮過上壁的時候被舔jian的xiaoxue終于射出一道清液。 他沒有將頭顱移開,姚平安射的東西便悉數入了口。 嚴慎獨起身,跪在床沿,將口中他自己的東西渡給眼神迷離、一臉嬌態的人—— 空氣霏糜,唇齒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