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cao到宮口
21 人和野獸的區別,在于理性約束欲望。 窗邊的少年撐著頭,看春日櫻花飄落,耳邊模模糊糊的,是哲學課老師的話。 當他將他的褲子褪下,看見他腿心那條被吸進小縫的內褲,緊貼到顯現出微鼓蚌rou的形狀時,理性的節點猝然崩斷,犬牙獸性地發癢。 “…疼、窩疼…嗚…”他小聲囁嚅著,身體上卻已不敢有反抗的動作。 “老公不是在疼小安嗎?”他啞著嗓子,將人壓在衣帽間鑲嵌進木板里的鏡子上,“換個衣服也要勾引人,真sao?!?/br> 明明就是他在浴室里將他玩弄成這般勾人的樣子,卻反過來說是他的錯。 他并指捅進去,剩余干燥的布料帶著細細的粗糲,水嫩的花唇首當其沖,被內褲的進入蹂躪得濕紅。 雙腿被他的身體壓得門戶大敞,又白又瘦的背隔著他的手時不時貼上冰涼的鏡面,引來一陣哆嗦。 他一邊用布料按著陰蒂打圈,再揉碎他的兩瓣yinchun,一邊將只穿好了上衣的人攬抱進懷,正對著光滑的鏡面。 “小安看,”牙尖磨著他敏感至極的耳骨,說話像是直接灌進耳蝸,“老公教寶寶自慰好不好?” 他的身體在被他含住耳骨磨牙時就軟了,小口開開合合好幾次,拼命將“姆媽”兩個字壓下。 杏眼兒滴著水,成倍的委屈壓縮在他小小的心口,他好害怕,好想姆媽,可是不、不可以說,他會被懲罰,會痛,很痛很痛。 “怎么了呢?”他屈指刮去他豆子似的淚珠,淚花閃閃的眸子里映不進鏡子中的自己,只有回想深夜強jian的栗栗危懼。 “別怕?!睗裎墙蝗?,他在他唇上吐息,沙啞的嗓音里有短暫的安撫,更多的,是和他手上動作一樣急切的情欲。 內褲被流出的逼水打濕,薄如蟬翼。 他將他的小內褲扯下,黏膩稠滑的透明愛液浮在長條的布料上,又因隨意扔棄而迸濺了星點到干凈的鏡面上。 “看到了嗎?”他將無力的小手包住,“待會兒小安也會像這樣,被自己cao到潮吹,射到鏡子上,讓水掛在上面?!?/br> 軟弱無骨的嬌軀任人擺布,擺布成自己的手搭在翕合女xue的yin靡姿勢。 冰冷的鏡子上,含苞的陰戶一覽無遺。姚平安在手指被人桎梏住碰上yinchun時偏過頭,嘗試著卑乞他:“痛痛……” 像是用蜜調過的嗓子,那么軟,那么甜,讓人聽了愈加想要凌虐。 他矮身,有著丑陋傷疤的左手撫上他伶仃的腳踝,將兩人唯一的縫隙填滿,體溫烘在他胸膛前的小臉上,敏感的耳根熱得襲上緋紅。 “寶寶不怕,”胸膛震聲,他舔了舔唇,“小逼插過一次,之后再插進去就不會痛了?!?/br> “而且,老公可是記得,那晚小安爽得流了好多水呢,后座都快被淹了?!?/br> 手指被人帶著撫摸花唇,帶來的陌生的羞恥感比快感更濃,姚平安小小驚叫一聲,立刻就將嚴慎獨勾得又去吻他。 漠視著yin亂場面的鏡子中,肌rou結實、身形修長的少年挾著懷中細手細腿似乎還在發育期中的幼獸,將他的手指慢慢插進了他自己的xiaoxue中,惹得懷中小臉濕嫩的人眼尾瞬間飛上一抹嫣紅。 “唔唔……” 他堵著他的唇,閉著眼都可以精確地制住他的手,捅到yin液淋漓的雌xue里。 手指雖然不長,但xiaoxue生得淺,一抽一插整根進入,也不會讓被迫自慰的人好受。 他的反應仍然十分青澀,同他如含羞草般想要閉攏的身體一般青澀——但被噗嗤噗嗤插了幾下就開始吞吐蠕動的媚rou,已被性愛作肥料澆灌得又sao又熟。 “小安被自己的手插得爽么?” 他的手同樣嬌嫩,摩挲的時候帶來的快感比起他粗糲的骨節和青筋暴起的大roubang,還是稍打折扣。 “來,摸摸小yinchun,還有這里,這顆sao珍珠是小安的敏感點,一摸逼就癢?!?/br> 但是只要是挨上了陰蒂,就像是打開了泄水的開關,兩條象牙般的白腿收絞,小腹微挺,將陰蒂往指腹送去,于是可憐的sao蒂被兩個力道互相擠壓,壓得都快扁了。 衣柜中皂莢的芳香同他馥郁的體液糅雜在一起,竟說不出哪個更好聞惑人。 最后噴精的時候,他小孩把尿似的抱起他,讓黏得能拉絲的清液噴上鏡面,爽得對不上焦的眸子映進yin水琦靡掛在鏡子上的畫面。 上次親手褻玩他的蒂珠是在陰暗的車內,雖然僅僅是一聲叫床就可以給他帶來莫大的刺激,但真正看見他被cao陰蒂cao得發浪的樣子,喉結的滾動還是變得異常艱難。 不知何時,抽插嫩逼、淌了一手水的小手被替換了,替換成隆起成一大坨的jiba。 yinjing從整裝的西褲中迸彈出來,蓄勢待發地抵住陰蒂高潮過的xiaoxue。 “寶寶,想不想用yindao再高潮一次?” 粗長的roubang不等回答就一寸寸頂進濕紅張合的roudong,將層層媚rou熨平,直搗花心。 衣冠楚楚的禽獸只暴露出他尺寸駭人的欲根,飽碩的精囊隨著大開大合的抽插一下下撞在會陰處,怒張的冠頭上,馬眼吮吸著cao干成一團爛rou的花心,然后在下一次不滿足的深入下,舐到了最為嬌嫩的宮口。 “嗯嗯……唔啊啊……恩……啊……??!”被抱著坐在roubang上的人瘋狂地扭動,那一下太過致命,直接將隱秘的zigong腔頂開,小腹上都隱隱可見完全深入的長棍形狀。 他就著卡住小口的機會,掐住騎在他身上的人的腰肢,款款搖晃。 冠頭借著他自身的挺腰和被cao的人的擺動而緩緩將宮口越擴越大,最終讓菇頭殺進內腔。 大量的yin水在這一刻洶涌而來,將甬道填滿,再淅淅瀝瀝地往外滴聚成流。 yinjing因潮吹的噴射而滑出了些許,順著從宮口退了出來。 嚴慎獨看著痙攣不已的人,眸色沉沉,一秒抉擇,將自己還未釋放的下身從他的xiaoxue里完全抽離。 他對軟軟趴在自己胸膛上,痛楚地蹙眉,咬唇弓身的人道歉,“對不起,”他將他護在小腹的手拉過,落下一吻,“小安的zigong太嫩了,老公沒忍住,下次不會了?!?/br> “不痛了,不痛了?!壁ぺみt鈍中,耳邊疼惜的聲音好像姆媽那樣溫柔,讓他努力想要靠近、確認,但下一秒就讓人摟住了腰。 “寶寶別動,”聲音喑啞郁燥,和姆媽一點也不像了,“乖?!?/br> 乖?乖……要乖的,要乖,要聽……老公的…… 殘留著yin水的手被人舉起,舌尖仔仔細細地,將手心舔得一干二凈。 理性么?在面對他的時候是不存在的,是感性制止了他化為真正的獸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