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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川正蹲在白邈家門口樹叢里喂蚊子,手里架著一部家用DV。下午時分的蚊子最為狠毒,但也算是對林北川這個即將走上犯罪道路的變態的正義懲罰了。 林北川已經蹲了兩個星期,全須全尾拍下了兩次白邈的露出行為,這次是第三次。只能光看上五分鐘將露不露的女孩把處男林北川急了個抓心撓肝,網上找的放尿視頻讓他感覺無趣極了,不是有腰腹大腿有贅rou就是小yinchun臃墜耷拉,根本就不及他望遠鏡里看見的萬一。他不知道還能怎么處理他腦內忽然降臨的澎湃性欲,于是便沿著直線去找性欲的源頭。急躁的青年并不懂什么叫朦朧美,只知道大跨步接近他新發現的寶物,然后好好上手摸上一摸,最好還能心滿意足地揣在懷里摟在身邊完完全全屬于他。 日落時分,裹著風衣的妙人披著漫天橘紅出了家門,她左顧右盼,神色異常興奮,一如既往地邁了出來,腳底室外拖鞋像裝了彈簧,輕盈地行走在自己劃定的安全范圍里。 林北川被她映著霞光的眼眸迷了眼,他恍然忘了自己現在卑鄙下流見不得光的惡性行為,小片皮膚上難耐的瘙癢被他腹腔內膨脹的快感完全蓋了過去,他想上前去再把她看得更分明,更細致,他愿意把她刻在腦子里。 白邈的快樂被寂靜環境里突兀的呼吸聲突然打斷,他臉色一變立馬撒腿就要奔逃回室內。林北川動作比他更為迅速,他豹子似的沖出暗處,擋在了白邈家的大門前。 “你,你好,我是林北川,我想和你認識一下?!绷直贝ń氐劳练耸匠鰣?,因劇烈運動而大口喘氣地來了一句自我介紹。 白邈被眼前高他一頭的年輕壯漢嚇夠嗆,腳都軟了,心里更是恐慌一片,說話哆哆嗦嗦的。 “你,你要,干,什么?” 林北川晃了晃手里的DV機,道:“我要進去,你的秘密我全都知道?!?/br> 白邈把他的話過了一遍腦子,慌得幾近崩潰,他受詛咒的身體被林北川發現了,一直掛在他頭上懸而不決的未知后果要掉下來砸他一個悲劇結尾了。他被這個認知逼出了眼淚鼻涕,糊得口罩全濕了,全身發抖寸步難行。 林北川指的是露出癖的秘密,因為白邈一下課就趕回家,晚他十幾分鐘的林北川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白邈,也就無從知曉白邈全部的秘密,他這么說也就是恐嚇加上詐一詐白邈,實際效果實在超出了他的估計,他沒想到露出癖女孩的膽子這么小,明明都敢不穿內褲出門的。 林北川拉著顫抖的白邈進了白邈他家,他就像個主人似的自己做主把白邈帶進白邈房間,自作主張拿過一筒紙準備給被他安置在床上的白邈擦擦。 林北川取下白邈沾滿體液的口罩,瞳孔放大,驚為天人,她高鼻小嘴,臉頰下巴連成柔和的圓弧。林北川詞窮了,心如鼓擂眼睛都舍不得眨,好一會才緩過來,只是心里那面鼓都要被敲破了。 于是林北川柔聲細語地安慰起來:“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只要你能做我女朋友,我指定不會難為你,要是難為你就罰我變成太監?!?/br> 白邈回過味來,打著哭嗝:“你,額,以為,額,我是女,額,人?” 林北川摸不著頭腦,“是,我要你做我的女人?!?/br> 白邈小小松了一口氣,自己拉了一團紙簡單清理了下,又去浴室沖了把臉,林北川全程當他的小尾巴,幾次大跨步撞到了白邈的背。 終于整理好自己,白邈坐上了餐廳椅子,平緩下呼吸,“我不要當你的女朋友?!?/br> 林北川隨他坐在他的對面,急道:“沖撞了你是我不對,可都是因為你老是在外面露出勾引我,我都沒法好好擼管了,你得負責。不然我就把錄像發出去,我可錄了三次?!彼膊挥嬢^自己用望遠鏡偷窺的事,專挑有利的說。 白邈一悚,“那你要怎么樣?你愛發就發,想曝光就曝光,我不攔你?!敝灰皇前族闵畈氐拿孛?,什么都拿捏不住他,反正誰也不認識林北川錄的社會關系里從來沒存在過的女孩。 林北川急了,他怎么也不明白剛才還可憐兮兮的女孩怎么變了一副混不吝的臉,“你怎么能這樣?我哪里你不喜歡?”像所有求愛失敗的男孩一樣,極大的挫敗感占滿他的內心,理智已經離他而去。 林北川在學校很受歡迎,他成績好又長得帥,不同于別的瘦高男生,他常年運動練出了一身肌rou覆蓋住一米九的大骨架,臉上帶笑看著陽光又溫柔,是大批女生的第二男神和小批女生的第一男神 。他從來沒遭過女生拒絕,第一次喜歡上的女孩卻狠狠給了他一個暴擊。 白邈還在思考拒絕的措詞,林北川就把他拎到了他的房間推倒在床上,接著林北川用幾十斤的大書柜支住門,正對著床架好DV。 “我不管,你撩的我,必須給我滅火?!绷直贝碱^緊簇,整個人罩住白邈,侵略性十足。 “隨你,以后不要來找我?!卑族阋稽c被侵犯的自覺都沒有,語氣冷淡。 林北川一聽她馬上就要撇清關系的發言,更生氣了,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情緒完全被白邈牽動,她呼吸間起起伏伏的胸膛更添了一把火。他把風衣扯開,毛燥地撫摸她白皙似瓷的肌膚。 處男林北川不得其法,掌控不了節奏,白邈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很少關注自己禁忌的女體,睡一覺起來也就變回去了,此時此刻他身上涌起了一些些怪異的感覺。 林北川注意到白邈鮮紅小嘴中偶爾溢出的呻吟,一顆鼓動的心慢悠悠落了地,竟停了動作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你有感覺了?我說我這么帥你怎么會不心動,原來被你藏起來了?!?/br> 白邈有些羞惱,正好林北川松開了他,她用雙手擋住臉,說:“閉嘴,你做不做,不做就把柜子搬開?!?/br> “當然要做,再跟你說一次我叫林北川,你叫什么名字?”林北川嘴里叼著的rou哪有放下的道理。 “……李慧慧”李慧慧是白邈的同桌,人稱精鋼芭比的高大女體育生,白邈就近借來了她的名字。 林北川自顧自包著她的手背捧起她的臉,將她的假名在嘴里反反復復碾來碾去,“慧慧,慧慧,慧慧……” “你有完沒完”白邈被他rou麻的聲音喊得惱了。 “沒完?!彼即荷倌辛直贝ú灰啦粨系?。 在林北川刻意制造的rou麻氛圍里,兩個人都被林北川剝得赤條條的,林北川跪坐白邈躺平的玉體前,低頭欣賞著他見之不忘思之若狂的粉嫩小逼。 真好看,真yin蕩,一定需要我來滿足它。 林北川把白邈的女陰捏圓搓扁,還拿舌頭舔玩了一通,玩得白邈抖動身體十分不適應陌生的快感,他這才肯拿出自己的jiba和xiaoxue見面。 白邈瞄見了林北川的jiba,比之自己的要大上不少,那根孽物肖似林北川本人,硬rou堆成青筋虬結彎曲粗長。 林北川的孽根在逼口磨蹭,鈴口清液和白邈少許的愛液交匯形成潤滑。 “好漂亮,慧慧的小逼和我的jiba在見面呢,好舒服?!?/br> “你他媽,哈,閉上逼嘴?!?/br> 白邈邊喘邊罵,她實在是受不了林北川的sao話,偏偏林北川添油加醋說的是事實,沒法否認。 “慧慧怎么會說臟話?我要懲罰你?!绷直贝ò醋“族闩瞾砼踩サ男∑ü?,對準yindao口把guitou緩緩推了進去。 “你!啊啊啊??!疼??!……”白邈的yindao遭受撕裂般的疼痛,雙手使勁推拒林北川的胸膛,她飆出了眼淚。 林北川也不太好受,但是第一個男人式的快樂像是一針腎上腺素扎在他的大動脈上,他欣喜不已,俯下身子將左邊肩膀遞給白邈叫嚷著的嘴,骨節分明的大手按上白邈的酥胸。 白邈順勢咬住林北川的肩膀,憤怒地撓林北川的背。 “慧慧,慧慧我在你里面了,太爽了,我是你的第一個對不對?” “你他媽快點完事,疼死我了?!卑族阋е直贝?,嗡嗡地發聲。 白邈話音落下沒過上半分鐘,林北川就真的完事了,他沮喪地抽出guitou,jingye糟糕地糊了白邈yindao口一嘴。 “好了,完事了,走吧?!卑族阒鹕碜?,大量jingye撒了點在黑色床單上,她的奶子被林北川掐出了紅色印子,像個yin靡的妖精。林北川的jiba本來就沒軟,看到這一幕自然又精神奕奕起來了。 “慧慧,我求你了,給我吧?!绷直贝ㄌ笾约阂粡垘浤?,他說是懇求做卻是強求,雄赳赳的jiba又靠上了白邈形狀慘慘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