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自討苦吃,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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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燈,再在她面前,將衣裳一件件的脫了?那與那些倚門賣笑的娼妓有何分別?那些人圖財,他圖的卻是宿歡么? 哈,不過都是作踐自個兒,來討人歡心的事。 見他面色蒼白,愣怔看她,宿歡便好整以暇的笑瞧著他,“你不許我尋旁人,自個兒還不愿意照我說的,來伺候我。那又何必管我?” 她刻意在“伺候”這個字眼上咬了重音,好讓孟千秋清楚明白的知曉,她就是無所顧忌的在羞辱他。與床笫情事間的欺負無關,她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有羞辱之意。 孟千秋又喚了她一聲,“宿歡……” 可宿歡半點兒也不動容。 這許久工夫,便是在掙扎著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宿歡有難,他心甘情愿為他出生入死,可被她這般對待……孟千秋一時茫然,倏地發覺自個兒對她也不過無足輕重。甚于,一文不值? 但凡她在乎他半分,都是不舍得這般辱沒他的罷? 但孟千秋心中都是她。 “……好?!彼f,“好,我賠給你?!?/br> 宿歡唇角笑意頓住。 兩人對視,孟千秋滿目澀然,她眼底微慍。 孟千秋垂下鴉睫。 “哦?!彼逇g輕嗤道,“去點燈?!?/br> 燭芯被點燃,亮起昏黃火光,起初燈火搖曳、明明滅滅,映得他身影也或黯淡、或沉郁。衣衫半褪,深秋的風自窗外拂進屋中,攜著寒意,更教他心底發涼。 垂眸看著自個兒腳下的絨毯,他玄色長袍滑落在地,指尖抵在里衣紐扣上,卻不禁頓住。宿歡仍懶散倚在桌邊,此刻正一錯不錯的看著他。他五感敏銳,無需抬頭去看,便清楚她視線落在何處,又往何處游移。 分明是這般欺侮人的情景,孟千秋情不自禁的,耳邊略微染上了薄紅。 宿歡見他伏低做小,心頭氣惱也散去十之七八,面上卻不顯,依舊佯裝不耐催促著,“孟郎?” 因此,孟千秋只得忍著羞恥,慢吞吞地解著紐扣。 他身姿修長端正,因常年習武,更如松如柏般峻立。以往著著一襲官袍時盡顯寬肩窄腰,而今衣裳單薄時,愈顯長身鶴立。 雪白的里衣被解開,露出他小半胸膛。在燭光下,隨著他氣息起伏不定,那些許裸露也好似添了幾分曖昧,惹得宿歡目光謔弄。衣裳敞開至半,他腰腹間肌理分明。 “這樣便好,”宿歡臨時改下主意,瞇眸瞧他,“將里衣自肩頭拉下來,莫再解開了?!?/br> 孟千秋懵怔之后,便是驚愕望向她。 “嗯?”她低低笑著,語氣里幾分輕浮,“怎的了?” 沉默少頃,孟千秋挪開眼,頗為生硬的將衣裳往下扯了扯,抿著唇眉頭緊皺,不禁羞惱到滿面紅暈。 宿歡目光自他修眉朗目一路往下,掠過喉結、頸間、鎖骨,再流連到他肩窩,來回輾轉。 “繼續,”她一面輕微挪身,好教自個兒倚靠得更舒服些,一面慢條斯理笑道,“旁的莫管,還請孟郎再將褻褲脫了。孟郎慢慢來,我明日清閑,耗一晚上也使得?!?/br> 他可不清閑。 瞧著他僵住身子,宿歡勾著唇角笑吟吟說,“自討苦吃,活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