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又不做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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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前些天不似,今兒難得的見了秋陽。 雖不甚暖,更攜著涼風陣陣,倒也好歹光線明媚。 宿歡起的極早,醒來便再睡不著,索性洗漱更衣出了門。 她用過膳后百無聊賴,無奈未曾與楚珚之講過,便也不好去街上轉悠,只得耐心等著。 忽而,隔壁房里響起些許動靜,宿歡略作思索后,又斟過一壺茶細細品著。待杯中茶水盡了,她徑直走向門外。 隔壁歇的是溫梧。 半試探半玩味的抬手輕叩了幾下,再預料之中的,聽見房里傳來應答。 “哪位?” 因著將將起身,溫梧的聲音略微泛著啞,又有些許倦意,教宿歡聽來,只覺勾人的緊。 “郎君醒了啊?!彼苯赝崎_門,看向榻邊的人,笑吟吟的與他說,“日安?!?/br> “……!”溫梧匆忙背過身,系著衣帶時指尖都不由得輕顫,面頰暈開薄紅,“出去!” “吱呀”一聲,宿歡宛若不曾聽聞似的,語氣里卻添了笑意,“我將門關上了,郎君莫惱?!?/br> “宿女郎好生胡鬧!”他難得的羞惱起來,也不知是羞多些,還是惱多些。好容易將中衣整理妥當,他拿過搭在一旁的外衫,語氣也嚴肅幾分,“如此貿然闖入我房中,不知女郎是何意思?” “郎君莫惱呀?!彼逇g倚在雕花門上,唇角含著笑,目光落在溫梧脊背上,再往下掠過腰身,眸底戲謔,“我無意輕慢郎君,只不過隔了一夜,甚為想念,故而……” “宿女郎?!遍_口攔下她輕佻孟浪的話,溫梧沉默少頃,又嘆了一聲。衣衫已穿好,他便轉過身來看向宿歡。他看著宿歡神情,卻瞧不出甚么端倪,更覺得自個兒方才似是有些過分,便軟下語氣,溫聲問她,“女郎醒得甚早,不知可用過早膳了?” “……用過了?!表樦拺?,宿歡輕輕瞇眸,“郎君不惱了?” “若女郎下回好生說話,我如何會惱?!彼杂行o奈。在他將將洗漱后,正更衣的時候,宿歡便貿然闖了進來。再急一刻,推開門怕就……羞死他了。這般想著,他耳畔又有些作燒,挪開眸子道,“這般見人著實失禮,還請女郎暫且出去,等我束好發冠,再去尋你罷?” 宿歡偏不愿好生說話,更走近幾步,“那不若我為郎君梳發罷?” “……甚?”溫梧驚愕看她,連連推拒,“這……使不得,女郎還是快些出去……” “帕子可洗了?”她忽的打斷話音。 溫梧滿面紅暈愈甚,抿著唇角不做聲了,“……” 并未一再戲弄,宿歡瞧著他的神色,忍不住又笑一聲。她拿過銅鏡旁的木梳,指了指鏡臺邊的圓凳,“過來坐下?!?/br> “……于禮不合?!卑櫭伎粗逇g,他心底無措,面上卻也不顯,“宿女郎若不愿出去也可,只將發梳還我?!?/br> “要曉得我好些年未曾給旁人梳發了?!彼厥址鲈阽R臺邊角,好整以暇的看著溫梧,眉梢輕挑,“又不做旁的,郎君怕我作甚?” “……”溫梧只覺自個兒再不允下,她那模樣…… 像是要做出甚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