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逮到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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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歡頓時便笑了。 “朱郎君?!彼⒉唤釉?,又轉而似笑非笑的看著朱清絕,“郎君相邀,宿某又怎會不來赴約?” 他啞然一瞬,面上卻是教人瞧不出分毫,涓滴不遺的也笑道,“站在那作甚,你自個兒坐罷?!?/br> 兩人就此閑聊起來,談笑風生間不見冷場,實則—— “郎君何必這般防著宿某?!彼逇g笑吟吟的說著話,端坐在椅上抬眸看他,語氣戲謔,“既是郎君邀宿某來此,又何必帶著外面那些見不得光的人,若讓他們瞧見旁的……未免教郎君難堪吶?!?/br> 朱清絕并未答她,只反問了句,“卻不知女郎想作甚?” 輕嘖了聲,宿歡眉梢輕挑,以退為進道,“不敢不敢,宿某哪里敢在此冒犯郎君?!?/br> “……”他面上的笑有些維持不住,隨即更扯起唇角后又添幾分虛假,連那桃花眸子里也含了譏誚,“既宿女郎這般聰慧,也該知曉某此回相邀,所求為甚?” “哦?”輕飄飄瞥他一眼,宿歡仍是那副言笑晏晏的作態,“此事不談,敢問上回歸還郎君的玉佩,如今可見成效?” 話音落下,朱清絕心底將將冒出些許的火氣便散了個干凈。 那玉佩被他交由心腹晝夜佩戴,原先想著不過是水磨工夫,這些時日也看不出甚,誰知那人不過是貼身了這些天,竟已覺得頭暈體乏,渾身不適。再請郎中來瞧,又瞧不出個所以然,除去配了幾方溫養滋補的藥,便再無旁的。 盡管事實如此,在他不曾尋出此等邪物的來由時,他卻是絕無可能將這些講與宿歡的。 這般,朱清絕便半嘲半諷的道,“尚未見得?!?/br> “那便待我此番回京后,再問此事罷?!彼逇g似是無有起疑,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著,“此前郎君問某的,不若再講一遍?” “前面講的,女郎如今便忘了?”朱清絕輕嗤一聲,“貴人多忘事?” 宿歡略微瞇起眸子,心生不耐。 她用指尖輕輕敲了幾下桌面,也笑,“郎君這是消遣我來的?” “那你滾?!敝烨褰^半點兒不客氣,抬眼看著她,眉眼間仍淺淺帶著笑,卻平添嘲弄,“不送?!?/br> 這幾日宿歡本就不甚暢快,聞言后更是半點兒不想搭理他,卻還未來得及起身,便聽聞門外的細微聲響。再,廂房的雕花門被輕輕叩響,也攔下了宿歡。 “客官,您要的酒送來了~” 心思一轉,她繼而坐穩了身子,使喚朱清絕道,“滾去開門?!?/br> 他聽見宿歡這般講話當即便皺緊了眉心,卻又像是顧忌著甚,硬生生忍著氣沒作聲,冷眼瞥了她一下,便在叩門聲的催促下起身開門。 朱清絕接過托盤擱在桌上,“哐”得一聲,可見其惱怒。 而此刻,宿歡心里也有些思量了。她唇角勾起的弧度略顯玩味,襯著她眉眼輕佻,愈發孟浪放肆,“朱清絕?!?/br> “朱郎君……”她輕輕瞇起含情目,似笑非笑的瞧著他,語氣仿若是戲耍貓兒狗兒一般,漫不經心、不疾不徐,“外面守著你的,原是右丞大人遣來的呀?郎君為何不與我說呢,莫非……還怕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