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輕一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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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長安緊繃著身子,唇間的悶哼卻難以遮掩。在他身上撫弄的素手太過磨人,又靈巧老練,手法百般,輕而易舉的便教他欲念更甚。 連同埋在她身子里的那物,都更脹大了幾分似的。 他低喘著抽送起來,那嬌柔狹窄的丹xue也一下、再一下的被撐大,又自花蕊吐出滑膩春液,在動作間聲響yin靡,也沾染得兩人交接處泥濘不堪。 “嗯……”祝長安用手掌揉弄著她的酥乳,將那物深深抵進花徑里,與她氣息纏綿、耳鬢廝磨,“宿歡……宿歡……” 因著被他撞得身形不穩,宿歡只得扶住他,輕咬著唇眉尖輕蹙,眉眼間卻也是極盡歡愉。她放縱著自個兒沉淪于情潮里,甚于抬手勾著他的脖頸,由著少年郎肆意縱欲,一面嬌喘低吟,一面語氣輕佻的嗔怪著,“長安……唔……倒是輕一些呀……嗯啊……這般莽撞,莫不是想著留下印子,好教旁人看見、啊……” “長安不敢?!彼m這么說著,抽送搗弄卻又更重幾分,喘息著埋首在宿歡肩頸間,好似要將那片白膩的皮rou都印上自個兒的痕跡似的,四處吮吻流連著。如此還不夠,他用手掌在她身前大肆揉捏著,留下斑駁指痕,說出口的話卻是低聲下氣,“長安不過是家主隨意戲耍的小寵兒,興致來了便喚過去,又怎敢放肆……” 他故作可憐,低啞著聲音與宿歡講著這些,無端惹人心軟。 雖是說與她聽的,祝長安卻不曾有讓她接話的意思。他身下抽送愈快幾分,待見宿歡面上紅暈愈甚不免更為深入,一下下搗弄著花蕊,將玉莖整個送入花徑,尋著她最不堪忍受的那點不住頂弄,喘息愈促。 而宿歡此刻腹間酸軟,被少年郎傲人之處脹滿了窄xue,隨著連疊的沖撞更是不自禁輕喘連連,染了滿面情潮,眼波流轉間都是情動不已,“唔……嗯……嗯……” 終了,丹xue一陣絞緊收縮,自花蕊吐出玉液瓊漿來。 祝長安悶哼一聲,也隨即繃緊了身子,鈴口微張,泄出汩汩白濁。 她面上情潮尚未散去,連同眸底也染上些水色瀲滟,如今被祝長安輕輕在唇角蹭著,便輕飄飄的瞥了他一下。含著情似的眸子里有些慵懶有些散漫,再略微帶些笑,讓那清秀的眉眼霎時就添了幾分輕佻,“還不松開我?” 話音落下,他方才起身。 宿歡抬手理著衣裳,祝長安卻又俯身抱了過來。宿歡本想避開,卻又沒動,佯裝訝異的瞧他一眼,笑問,“長安這是作甚?” 少年郎埋首在她頸間,因著身量修長而不得不彎著脊梁。他嗅著宿歡身上香氣,看著她遮掩住身上密集吻痕,音色低啞,“家主再允我抱一會兒罷?” 倒教宿歡真真生出些驚訝來。 不似林似錦那般見風使舵,祝長安慣來是個臉皮薄、守禮數的,以往說句情話便了不得,如今這是在與她撒嬌? 她想著這些,不禁輕笑一聲,“莫不是在別處受委屈了?” 祝長安沉默一霎,答她,“……未曾?!?/br> “那長安何故這般?!钡偷托﹂_后,宿歡倒也縱容著少年郎,再抬手攬在他腰間,側首輕輕吻了下他的耳廓,語氣柔和,“再不是因我此去甚遠,心生擔憂?” 若不是為他自個兒,便是為她了。 在祝長安預料之外的,哪怕被宿歡戳破了自個兒的小心思,他也并無羞惱,只總歸有些不好意思,惹得面上都泛了薄紅。連同她在耳畔落下的那個吻,也惹得耳根發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