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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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歡將將把話說完,便見有位郎君自樹蔭下走出,面色微紅,朝她作揖賠禮,“某并非有意窺聽,實則恰巧在此,離開不及,故而……躲避在枝葉后。雖無有聽清,卻也多有得罪,還請宿御史莫惱?!?/br> 他半晌不曾聽到宿歡開口,更是心生忐忑。 “……郎君請起罷?!彼逇g回過神來,只輕笑了下,說,“事無不可對人言,郎君便是聽去又如何呢?!?/br> 那郎君久居宮中,不常出門,便也不曾聽聞宿歡的名聲,便也無有防備,笑言道,“多謝御史?!?/br> 郎君約是弱冠的年歲,沈腰潘鬢、長身玉立,不過眉眼間露出些許笑意,竟惹得宿歡再度失神良久。 “宿御史?” “……何事?” 雖她應了話,可那郎君面皮薄,又如何經得住她一錯不錯的目光,當即輕咳一聲,再喚,“……御史?” “……啊?!彼逇g這才斂下眸子,遮掩住眼底晦澀,“教郎君見笑了?!?/br> 話音剛落,她又問道,“可是溫家郎君?” “正是?!彼晕⒁汇?,再看著宿歡時難免有些不解,“御史認得某?” “不曾認得?!闭Z氣和緩的回答著他,宿歡彎眸笑開,“郎君的面容有八、九分與故人相似,方才乍然看見,一時恍神,失禮于郎君,還請郎君見諒則個?!?/br> 溫梧這才明了,與她笑道,“無妨,御史多禮了?!?/br> “郎君要出宮去?”宿歡就勢與他攀談起來,舉止有禮,落落大方,在他這個不知情的人面前,可謂是端莊閑雅,挑不出半點兒錯處來,“如今天色不早,出行也多有不便。若郎君不嫌棄,我恰好可以載你一程?!?/br> “這……”溫梧有些遲疑,見宿歡慢條斯理的等著自個兒作答,糾結一番后還是婉言道,“怎好耽擱御史的工夫。路途不遠,某腳程也快,就無需麻煩了?!?/br> “不知郎君要去哪兒?”她不慌不忙的講著,“我往城西去,倘若順路又怎會是麻煩呢?” 而溫梧確是要去城西的。 朝宿歡再作一揖,他溫聲說,“有勞了?!?/br> ………… 京都的道路平整寬闊,便也無有顛簸。 再不曾如同先前那般不挪眼的看著溫梧,宿歡將他迎上車后,就斜倚在軟枕上闔眸養神了。 馬蹄聲細碎,襯著窗外的喧囂,讓車廂里都無端添上幾分煙火氣。 深秋的暖陽透過絹布映在宿歡面上,連同斑駁云紋與她白膩膚色,都明里暗里的襯出纏綿來,讓溫梧一時挪不開眼。她眉眼清秀,不似尋常小娘子那般略施脂粉,干凈素淡,唯鬢上那支珠釵占了艷色,卻抵不過她唇上嫣紅半點兒。 “郎君在看甚?” 不過五個字,驚得溫梧心跳一滯,偏生答不出話來,頓時羞臊到滿面紅暈。 他垂下眼想著措辭,斟酌半晌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許久不聞宿歡怪罪,便又去看她。 她仍舊倚在窗邊闔著眸子,好似那句話是溫梧聽岔了一般?;蚴撬乃技毮伒臑樽詡€兒留著臉面。 想到此處,他面上羞紅更甚。 “近來身體欠佳,面色不好看,郎君可是瞧出甚了?” 溫梧不好違了她的善意,便一面暗罵著自個兒,一面應道,“……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