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今晚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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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無不可的斂著眉眼,并未應聲。 蘇如故埋首進宿歡頸側,嗅她發間淺淡香氣,再輕輕喘息著吻過她身上各處,一路往下輾轉撩撥,在宿歡細嫩滑膩的腿根吮出紅痕。他舌尖柔韌,此刻靈巧地打轉劃著圈兒時,便引得陣陣酥癢。 水聲yin靡,待他抿著濕潤潤的唇抬首看向宿歡,無須在言語上多講甚么,頓時惹得她眸色微暗。 宿歡慣來喜愛蘇如故的眉眼。平日里一本正經的模樣,床笫間也是清風霽月,哪怕如今這般,亦半分不覺卑賤yin浪。他眉眼生得好看,以往垂著眸一派謙卑,偶然抬眸對視,也從容自若,儀態得體。 卻皆不似方才滿目含情脈脈,宛如映在湖面的明月皎然,漣漪頻頻,揉碎了水色泛泛。 不過一霎,宿歡還未曾看清蘇如故眸底是何意味,他便再度斂下了眼睫。他啞著嗓音啟唇,濕暖的氣息便拂在宿歡腿根,又略微有些涼,“幾時回去?” “若今晚不回呢?” “不巧?!痹俣忍ы聪蛩逇g,蘇如故仍舊是那副松風水月的作態,那眼眸里也與往常別無二致了,驚不起波瀾似的沉穩,“今兒倘若女郎留下,怕是不便?!?/br> “怎樣不便?” 宿歡話音未落,被他低首將唇貼在桃紅粉白的那處,不過輕輕舔弄,當即讓宿歡忍不住輕哼一聲,丹xue不住收縮。 玉縫間春液淋漓,滑膩膩的嬌軟勾人。一股白濁自縫間淌下,蘇如故指尖輕挑,便將其又堵在了里面。 因著他不住撩撥,指腹按壓攪弄、萬般揉捻,引得宿歡本就狹緊的花徑愈發裹緊了他。她面上泛著紅暈,再輕輕一蹙眉,喘息著抬眸看著蘇如故。宿歡倏地又笑,眉眼輕浮的瞧他,“唔……郎君惱我作甚?” “女郎既知我惱了,又何故招惹?”蘇如故埋首伺候著她,溫熱濕軟的舌尖在她丹xue邊柔柔舔過,撥開柔媚軟rou,將那處辱弄地泛著水色方才再度抬眸,啞聲低笑著重復她此前說過的話,“不回了……” “若非是刻意糟踐我,您這番明知故問,教人好生難解?!?/br> 他側首在宿歡細嫩白膩的腿根上吮吻著,講出的言語不知是漫不經心,還是別有用心。 并非久經情場,因著蘇如故從未這般過,只得依著知曉的那些來討好她。除去起初的生疏,便也逐漸老練許多。窺望著宿歡的神色,他用唇舌寸寸舔吻過那私密處,間或將柔韌的舌探入她玉門,頂弄翻攪,一聲低吟后,見她身子緊繃,嘗得瓊漿玉液。 喉結上下滾動間,他吞咽時倒也不覺嫌惡。 宿歡仍是歡愉著的,渾身舒坦,自骨髓里傳遍四肢百骸,襯著她眉眼中還不曾消散的情潮,更顯風sao浪蕩。 不似男子那般腥穢白濁的物什,女兒家的陰精芬芳馥郁,一股一股自玉縫里往外流淌,順著股間滑落,卻還未來得及濡濕被褥,便被蘇如故細細舔去。 濕暖的氣息拂在她身下,連同泛著涼意的水漬,與三三兩兩、遍布肌理的痕跡,也盡是溫存之意。 蘇如故極盡繾綣的一路輕吻至宿歡頸側耳畔,擁住她的身子,手掌便不自禁緊緊扣在她一捻腰身上。那物仍是昂揚著的,過了這許久竟還無有消停,讓它漲得發疼,并青筋密布。 隱忍的在她身上蹭了蹭,蘇如故含著她的耳垂吮了半晌方才吐出來,嗓音低啞,“還請女郎好心為我紓解一番……免受煎熬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