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好個喪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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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側首,避開宿歡在他頸間流連的指尖。 “祝侍郎躲甚?”她輕嗤一聲,扯了扯那根鎖鏈,聽得碰撞聲響丁零當啷,唇角笑意愈甚,“怎的?還怕我動甚歪心思不成?” 目光落在那鐵鏈上,祝云深蒼白著面色眸底木然,又似有些自嘲,形容慘淡。 而宿歡見狀更是作勢要牽著他往前,眸底戲謔,“好個喪家犬,雖不似旁的牲畜好使喚,倒有身賤狗骨頭!” 祝云深被她扯的一個踉蹌,眼前一暗便軟著身子往前撲去,摔到她腳邊,偏生又將她的話聽得清楚明白,不禁羞恥地渾身輕顫??煽此幘?,卻又如何不是宿歡所說的那般? 她就勢踢了下祝云深的肩頭,又踩住腳下綿軟無力的身子,聽他低低呻吟喘息,甚于痛得眉頭緊皺、渾身冷汗,更是肆無忌憚,“百十刑鞭下去,若好狗成了死狗,埋可都尋不著墳。索性扔到亂葬場去,供那些野犬填腹,也全了這場緣分?!?/br> 死無葬身之地。 那般形容太過可怖,讓慣來看重身后事的祝云深喘個不止,那寒意也自心底往四肢百骸傳去,讓他面上血色盡失,霎時間便慘白一片。 “……你……要殺要剮……”他將自個兒先前說的又重復了一遍,“悉聽尊便……” “怕了?”宿歡又壓了壓珠履下的身軀,懶懶散散著語氣,輕笑道,“這是怕死,還是怕自個兒死的凄慘?” 見得不到回答,她拽著鎖鏈迫使祝云深起身,勒得他連連咳嗽、滿面漲紅,又硬生生提著他直起了上身。只他如今力不可支,也身不由主,宿歡略微松開力度,他便軟軟歪下去,伏在地上不住低咳著,甚于眼眶泛紅,捂著頸間滿面痛色。 經過這番折騰,他倒不似方才那般渾噩,卻頭疼愈狠,讓他不自禁哀哀呻吟出聲,額頭抵在不知沖刷過多少血污的青石磚上,狼狽不堪。 嘖了一聲,宿歡又晃了下鎖鏈,“悉聽尊便?” 祝云深被她這些惡言惡語惹得心神不穩,又渾身各處都難受極了,連同方才瀕死似的錯覺,讓他竟有些失態,“咳……如此心狠手辣,你倒也不積些陰德,便不怕哪朝一日,眾叛親離、曝尸荒野?” “哦?”應了一聲,宿歡笑得輕佻,滿不在意的扯地鎖鏈繃直,將他再拽起來。這回不曾欺凌于他,宿歡大發慈悲的扶穩了他的身子,又將他散亂的墨發攏到身后,好露出面容來。而后,驀然笑開,“有賢寧王陪葬,又何懼之?”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彼f的孟浪肆意,眸底深意甚重,連同那著實不堪言狀的隱喻,皆是讓人啞口無言,“賞得京都春蘭秋菊,摘得魁首,嘗過滋味幾何,又何懼之?” 他被這話氣的心口發悶,“下流!” “可嘆宿家終究是要敗落了,竟有這么個孽障來敗壞門庭,教人唾罵?!北M管祝云深不喜宿知歸,可卻清楚那人是如何的大雅君子,再見著宿歡與他相像的眉眼,心底盡是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寡情薄意的混賬東西,不知檢點的污了你爹娘清白名聲,倘若他二人泉下有知,想也悔生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