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您兒和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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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里日日都加著軟骨散,除卻洗漱便溺又不允他走動,這幾天下來,怕是六歲小兒都可輕易欺辱于他,而他卻毫無半分還手之力。 這般,宿歡狠狠踹過來時,他除卻悶哼一聲,軟軟摔在稻草上,忍著疼憑借那身傲骨蜷起身子,便唯有出言嘲諷了,“你便只有這點本事?從我口中套不出話來,以致泄憤與我?果真是女流之、嗯!” 宿歡力道重,又刻意往痛楚下腳,讓他疼得渾身輕顫??删忂^那口氣后,他便輕笑著愈發不屑道,“原以為宿家人多有本事,卻也不過如此粗莽鄙劣,竟——” 收勢不及,祝云深的唇瓣被齒尖磕破,不消多久下頜上便沾染開大片血跡。 “祝侍郎忒多廢話?!彼诉f過鞭子來,并試了下韌勁,再隨手甩出個鞭花,羞辱至極的拿鞭尖兒去挑他的身子,見其掙扎,便也笑,“任憑你罵出天去,我興趣來了想折騰你一番,你又能怎樣?” “你若有膽量,索性殺了我便是?!彼麑λ逇g這般輕佻孟浪的舉止萬般厭惡,這時一面低低喘息著,一面艱難地揪緊被她挑開的衣襟,眉頭皺起,罵她,“惡心!” “我與你爹也不差幾歲,你竟做出這般行徑……瘋了,真是給你宿家蒙羞!”終究那衣裳不堪撕扯,破裂開來,露出底下白潤如玉的肌理時,祝云深心底除卻羞憤盛怒,更多的卻是不敢置信,“荒唐!宿歡你荒唐!” “祝侍郎不過三十有五,正值壯年,如何便是我荒唐了?”她低低的笑,略微施力便踩著他的肩迫使他仰面朝上,再勾著唇角,語氣戲謔,“且,我用鞭刑為祝侍郎褪衣罷了,是哪般行徑?” 方才被她踹到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如今身子被定住,舒展開來,哪怕輕輕的喘息間,都帶得胸腔悶痛難忍,“你、你松開,松開我,我自己來……松開!你他娘松開!” 宿歡不理,見他轉手為刀往自個兒腳踝攻去,當即將鞭子抽了下去。 “嗖——啪”! 祝云深手腕一麻,隨即便是灼痛難忍,讓他疼得臉色泛白,再襯著下頜血跡斑駁,更顯得面容慘淡。他捂著不住發顫的腕間,連帶著指尖都陣陣發麻。屏息忍著痛,他咬牙道,“滾!別碰我!” “您這還怕我做甚么?”她眉梢輕挑,倏地笑開,又刻意碾了碾珠履下的軀體,動作輕慢,“倒和個被輕薄的少年郎似的,若不知您的歲數,細細看來卻也……” “住嘴!”祝云深截斷她的話音,又氣又羞,半晌壓不住惱怒恥辱,“你若恨我暗害太子,上刑折磨、千刀萬剮都罷,竟使出這般下作手段,當真是讓人不齒!” “祝侍郎該知曉我與祝長安頗為相熟罷?!彼逇g用腳尖去勾他下頦,被避開也不計較,只低笑著又狠狠壓在他頸上,溫和著言辭道,“祝郎君敏慧多才,又生得個好模樣,若非庶子出身,怕是較于太子也不差甚么的?!?/br> 大肆夸贊著祝長安,宿歡看著履底的侍郎大人,再眼見著他若似冠玉的面孔因著氣息不暢而逐漸漲紅地滿面緋色,方才松了松腳。攜著他的咳嗽聲,宿歡眉眼含笑、語氣溫軟,“您兒身上各處,晚輩都曾看過;他和您一般,渾身和玉似的觸手生溫,連同那唇舌工夫,如今都……” “咳……混、混賬!滿口穢言,咳咳、說出這些來污我的耳朵,叫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