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處處生春,誰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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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下的傷還未好全,如今玉莖昂揚漲大時還有些細微的鈍痛。朱清絕一面羞恥的側身遮掩,生怕宿歡看見了自個兒的異樣,一面又不禁慌張失措,頓時便是滿面紅暈,不敢置信自個兒竟會有這般反應。 “嗯……唔……” 斷斷續續的喘息與呻吟讓人羞憤欲死,更讓朱清絕顧不得秋雨濕涼侵骨的寒意,便要出了游廊自庭院里繞過他們,往外逃開。 “賢寧王該在過來尋我的路上了?!彼逇g僅僅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攔下了朱清絕落荒而逃的步履。她又似是在同祝長安說話,停頓一下后,繼而再道,“既已撞見,還含蓄著作甚?忍成這樣,便不想要么?” 說者有意,聽者有心。 祝長安臨近泄身,再經她這般撩撥戲弄,當即便再忍耐不下,反擁過她便壓在墻上,再俯身將她攬入懷中,低低的喘息著往她唇上吻去。待含住那說盡了甜言蜜語的唇瓣,他反倒不敢放肆了,只又緩又柔的吮弄著,極盡所能地討好她。 那物便抵在宿歡小腹上,盡管隔著衣衫也難以忽略,此刻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她,啞著聲音,連語氣也是低聲下氣的,“想,我想要……” 待見到朱清絕皺著眉不做聲,分明是嫌惡抵觸的模樣,面上卻又不自禁的染上情潮,動了欲念,宿歡方才斂了目光。她不疾不徐的taonong起手中那物來,更是將好似要把自個兒嵌入他身子里的少年郎推開些許,以便朱清絕看得清楚。 “別……”他在宿歡耳畔軟聲哀求著,滿心羞恥里添了難堪與侮辱,連帶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歡愉,霎時便讓他僵住了身子??蛇@點兒廉恥竟還不如宿歡安撫的哄過幾句,再撩撥幾下,便散落得所剩無幾,“……家主……且快些……” “那便得看你了?!彼崧晳?,笑得眉眼輕佻,“快啊慢的,哪里由得我?” “啊……” 朱清絕呼吸輕促。盡管不喜宿歡,可他身為男兒郎,又如何忍得那難以自控的反應?這般聽著、看著—— 羞惱的再度挪開眸子,朱清絕聽著宿歡刻意輕輕哼出的婉轉低吟,亂著心跳,身下更是狼狽。連同方才看入目中、浮現眼前的,惹得他愈發難熬。 宿歡對此心知肚明,遙遙又朝他眉梢輕挑,不知是戲謔還是譏誚的乜去。眼波流轉間,并非渾身媚意,自有風姿,含情目輕輕撩過,便讓他難以招架。 初經情欲,總是甚好撩撥的。 “啊呀?!焙龅?,耳尖被攬自個兒入懷的少年郎輕咬一下,宿歡抬眼瞧他,笑罵道,“好端端的,卻來咬我作甚?” 祝長安又輕輕的舔過自個兒咬的那處,低低的在她耳邊喘息,“家主怎的不看我?可是……不如旁人好看?” 她當即便捏過那弧度秀氣的下頜,將唇印了上去,百般輾轉后方才分離。 輕嘖一聲,宿歡用指腹輕輕抹去他唇角濕潤,語氣戲謔,應和著調戲道,“若看的不是你,那如今抱著我的,又是哪個?” 手下taonong漸快,連同她鬢邊色如胭脂的花枝、低面抬眸間的眉眼含情、在祝長安腰側劃著圈兒的指尖,都是再撩人不過的勾引。 風急雨驟,庭院里殘紅遍地。相隔幾步之遙抄手游廊內,誰知是處處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