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算了,今兒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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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宿歡略有些玩味的停頓一霎,笑看著他,唇角弧度揚起的戲謔,“貞妃便是江南蘇家人?你還該喚她一聲姑母才是?!?/br> “女郎說笑。蘇家莫說嫡系,便是旁支也與我無甚牽連了?!甭勓院?,蘇如故應對自如的這么說著,眉眼低斂,恭謹守禮的模樣挑不出半分差錯來,語氣也是清淡,不卑不亢的很,“該知道的您兩年前清楚,如今亦無有變更過?!?/br> 是啊,他的底細早在前年便被宿歡查得透徹,尋不出半點兒錯漏。并非干干凈凈,而是……與蘇家現任家主有些過節。老一輩的事兒早已過去了二、三十年,牽連到蘇如故身上也只得歸咎于前輩子造過孽,投生到這兒遭罪來了。 指尖輕敲茶幾,宿歡忽問,“這兩年,你常來寒門巷?” “不常?!碧ы粗?,蘇如故唇角微抿,好半晌才收斂了目光,答得仔細,“去年女郎與我尚有聯系,今年初來了次,清明后來了次,再便是這回?!?/br> “……哦?!绷钠鹑ツ?,宿歡竟罕見的有些尷尬??攘艘宦暫?,她道,“留給你的一千兩銀子呢?怎么著也夠你使到今年了啊?!?/br> 蘇如故不甚在意的牽了牽唇角,“老宅子擴建,蘇家來信讓我寄銀子過去?!?/br> 而去年,宿歡在江湖里風花雪月,還拐了個劍客回京。 宿歡看他半晌,繼而不緊不慢的起了身,用指尖兒去撩他鬢角發絲,往他頸側的紅痕上探。在衣襟遮掩下看不清楚,她便去扯開了衣裳,再去探方才察覺—— 那是指痕。 “嘖?!彼逇g眼眸輕瞇,帶了幾分戾氣的問,“蘇如故,你他娘缺銀子不曉得來找我?!” 他微愣,轉瞬間又回過神來,斂眸道,“別處女郎可還要看?” 而她卻是退開一步,涼著聲音道,“脫罷?!?/br> 既宿歡開口了,蘇如故自然無有不應的。 溫軟白凈的指尖低解盤扣,靈巧熟稔的三兩下便褪了長袍,將它捋好擱在一旁,再慢條斯理的去解里衫系帶。哪怕做著再羞于見人的事兒,他也是這般不急不緩,面色從容的作態,好似全無羞恥心般的聽無不應。 她以往在床榻上多有撩撥蘇如故,便是想看他慌神無措,可除卻起初約他的那兩三次,竟再不曾見過他情難自禁的模樣。 不過恍神少頃,蘇如故已是身無寸縷了。 且不說心底作何情緒,至少宿歡在他面上是甚也看不出的。渾身歡愛的痕跡著實是太過難堪了,他垂眸不語,穩下心神不做多想,任由宿歡打量。 “算了,你去搽藥?!笨粗ド系挠偾?,宿歡低嗤著笑,挪開眸子語氣清淡,“今兒不做了?!?/br> 宿歡轉過去拿衣裳,卻倏而被他從身后攬住腰肢,下巴擱在她肩頭,側首后唇便抵在她耳畔,啞聲問了句,“嫌我?” 他身姿修長,哪怕清瘦了些也是更顯風儀,平日里穿著衣裳鶴骨松姿,往哪兒站著都惹人注目。如今一絲不掛時,微微泛著涼的肌理貼著宿歡,便愈發讓那吐息時灼熱撩人的緊,輕輕軟軟的guntang。 若說宿歡對他的身子了若指掌,他對于宿歡也不差甚么。此刻不過環抱著她,嗅著她烏發間的香氣,某物便倏然挺立,抵在了她后腰處,蓄勢待發。而蘇如故說起話來,嗓音則是更低啞了幾分,“我來伺候女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