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允你行刑解恨,接不接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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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侍郎在暗殿里待得并不舒心。雖并未動刑可數日鎖在牢房里,再綁在十字刑架上,且三餐寡淡,僅僅有些頹靡卻不曾病倒,已是因著他平日里身子甚好了。祝家人的皮相皆是不錯,而祝侍郎也容貌俊逸,雖年近不惑卻面若冠玉,哪怕此刻久未整肅儀容以致胡茬青徐,亦不損風姿。 抬首看來,滿目污濁。 他沉淪在胭脂堆里甚多年,聲色犬馬、戀酒迷花。遙想多少年前那風流才子的名聲如今也換作為老不尊、一擲千金了。憑借著這皮囊,若說騙得世家女舍棄清白嫁他為妾,倒也說的通。 瞧見宿歡他輕嗤一聲,滿面嘲諷。直待看到祝長安,他方才略微正了神色,繼而,一錯不錯的看著他,問了句,“你母親如何?” “聽聞悲慟太過,暈厥過去了?!弊iL安理應行的禮依舊行了,理應問的好也問了,而理應給的敬重,他也半點不落,“父親近來怎樣?家中對您皆甚憂之?!?/br> 惺惺作態的模樣較之以往要嫻熟的多,哪怕讓宿歡來看,倘若不清楚祝家的事,怕是也看不出真假來。 “婦人識淺,無用至極?!边@話他是看著宿歡說的,意思無需多言,一看即知。見其無甚反應更是囂張大笑,“先皇老于世故,卻還是糊涂了。多少年后,這本就不該得的皇位終究得還回來的。汝等小輩哪怕得意一時又能如何?” “四殿下并無動作,賢寧王爺也不曾有旁的舉措,甚于整個祝家都會因你而抄家流放?!彼逇g語氣淡淡,將這些講出來后又是一頓,問他,“不知您圖什么,又值得么?” 他冷哼一聲再不應話,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不睬的。 “難不成整個祝家幾百口人,哪怕絕戶了您都毫無悔意?”瞇著眸子片刻,宿歡轉眸又去看祝長安。他低垂著眸子立在一旁,默不作聲,擺明了對于此事半點兒也無有觸動。這般,宿歡還是道,“得動刑了,你留還是走?” “讓他出去?!?/br> 這是祝侍郎說的。 祝侍郎有個頗為雅致的名兒,叫做祝云深,半點兒也沒有銅臭味,雅的不像是商人的名兒。他看著祝長安,再端詳了少頃他望向宿歡時柔下的眉眼,心下了然,可除了暗自啐她作孽,面上還只得輕蔑的嗤笑,“我祝家不出情種,讓他滾?!?/br> 她不做聲,只側首去看祝長安,問他,“允你行刑解恨,接不接權?” “我是他親老子,你該問他敢不敢!”祝云深再度笑起來,分明被束縛的動彈不得,可那張狂卻讓他不落下風,還似料定了祝長安不敢動手般。他衣衫微皺、發冠散亂,那渾濁不清的眸子在看著祝長安時略微深沉,“和他姨娘一般無二的溫吞性子,本就是個廢……??!” 這是宿歡踹的,猛然狠狠踹在他的腹上,力度輕重只看他不住發顫的身子便清楚了。 “我去殿里等你?!钡椭?,祝長安對那番話仿若未聞,也好似不曾看見這番場面,如平日里那般的溫和著語氣,只道,“將要用晚膳了,莫傷著身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