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與您出宮?只我與您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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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帝的名諱為楚舊年,與楚琢之的皮相有七分相像,雍容爾雅、溫潤如玉,卻又比楚琢之柔和更甚,仿如那細膩無暇的羊脂白玉,觸手生溫。此刻眉眼溫柔的看著宿歡時,雖是在看她,卻更像是在透過她去看誰,眸底溫軟的仿若一池春水,微風拂過,便惹起一陣漣漪。 宿歡在爹娘逝去后,便常常被這位帝王喚入宮中,寵溺又親近的抱著她坐在自個兒膝上,哄她護她,甚于連她的喜好與厭惡,都再清楚不過。她對這位南朝之主是極其熟稔的,甚于年少時還扯過他的發冠,胡鬧極了。這幾年他身子看著無甚不好,可卻早已虛空了。而宿歡漸知人事,在他廣納后宮下更是愈發疏離生分。 “宿歡?!彼麥剀浿曇魡?,分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兩個字,在他輕輕啟唇喚來時,卻平添纏綿繾綣之意,襯著他清清柔柔的音色,好聽極了。低嘆了聲,他抬手輕輕撫過宿歡的發絲,“傻姑娘,莫要多管了?!?/br> 聽言,宿歡倏地抬首,“您這是什么意思?” “琢之那兒自有朕護著,朕是他父親,心里有分寸的?!?/br> 前幾日若非宿歡恰巧碰見楚琢之,他便出事了。而今宿歡看著面前性情溫和的帝王,抿唇不語。 “還是這么犟……”唇角輕揚著笑了下,楚舊年轉開眸子,再度負手立著,往那漢白玉階下看去,“隨朕出宮一趟罷?!?/br> “陛下?”宿歡一愣,“與您……出宮?” “嗯?!?/br> 半晌,她方才回過神來,不甚確定的問了句,“只我與您二人?” “嗯?!?/br> “……不知是去哪兒?” “見個故人?!?/br> “那您為何要帶我去?” “唔……”楚舊年這時卻頓了一頓,繼而側首看她,答道,“那人與你父親也是故識,他多年未回京中,甚于連你父親下葬時也難以趕回來。這次入京,該領你去看看他的?!?/br> 宿歡蹙眉,“……便是即刻出宮?” “也可?!彼h首應下,“且待朕去更衣?!?/br> ………… 楚舊年氣度容貌皆是不俗,此刻褪下那尊之貴極的龍袍,著上一襲淡青的儒衫,再襯著他溫柔的眉眼,瞧著和個教書先生似的,愈顯溫文儒雅。 他步履輕緩,不疾不徐的與宿歡走在京都街上,手里折扇也是慢悠悠的扇著,時不時轉首與宿歡低聲談笑時,任由哪個也看不出這便是那位九五之尊、南朝君王。 不消多久便到了棟精巧的竹樓前,楚舊年看著這處城西的小院兒,不由輕嘆,“多少年了啊,卻是再聚不齊當時的那些子人了?!?/br> 將眸底的思念與落寞盡數斂下,他抬手用扇頭指了下那扇竹門,道,“去叩門罷?!?/br> 宿歡依言去了,屈指輕叩門扉,不過三兩聲,便見有一女子前來開門,約是雙十的年紀,面容生的俏麗,自門內探出半個身子來,目露疑惑的瞧了瞧二人,問道,“不知兩位尊客敲門何事?可有邀貼?” “并無?!?/br> 這么答著,楚舊年見那女子頓時便要關門卻也不惱,音色清柔,仍舊用那不緊不慢的腔調說著話,“你便回去與你家主子說,他二哥在門外,問他迎客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