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不知某技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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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莫惱啊,若我將那人說出口便不好了,對否?”宿歡笑得戲謔,抬手便將他往自個兒扯了過來,攬住他的腰身,也不顧他乍然僵住的身子,在他耳畔道,“京都里的名門世家,稱得上名號的就那幾戶。再細數與郎君年歲相當、又才貌雙絕,再與您有些交集或關系的,您說……我能否猜出您愛慕之人是誰呢?” 朱清絕投鼠忌器,此刻真是恨不得喚來侍從將她拉開,卻又不敢掙扎,只忍耐著壓低聲音,問她,“你待如何?!?/br> “您或許不在乎名聲,這幾年的風流下,哪怕我去詆毀也不過是無濟于事,可那位郎君呢?”撫著他流媚的腰線,宿歡低首在他頸側輕嗅著。濃綺的熏香與那清冽酒氣相融,惹得她不禁在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上落吻,留下痕跡方才罷休,“郎君不若賭一場,試試我可會不顧撕破臉皮,將那位也拖下水來?” “你瘋了!”朱清絕瞳仁驟縮,甚于連她這般靠近自個兒也顧不得,“枉他還……” 乍然失聲,他惱恨的狠狠推開宿歡,“滾!” “呦,真是他啊?!痹p出了話,她便懶懶散散的倚在身后丹柱上,眸色涼薄,唇角揚著漫不經心的笑,卻是吃定朱清絕了,“這流言倘若散出去,他多年心血可就付諸東流了。郎君還這般兇我惱我,是要害了他么?!?/br> “……好的很?!敝烨褰^氣得發笑,卻面覆寒霜,語氣也是怒意難忍,“宿歡,你良心何在?” “贈予郎君去了?!毙σ饕鞯目粗?,宿歡刻意辱沒他而招手,道,“過來?!?/br> 抿緊唇角看了她半晌,朱清絕壓抑著心底慍惱,朝她走過去。衣角翻飛間氣勢迫人,仿若去疆場殺敵似的,步步戾氣濃重。 “郎君這唇……”她抬指去觸那朱唇,輕碾慢壓,“不知哄騙過多少姑娘家,又與她們做到了何等地步呢?” 他冷著臉不做聲。 “答我?!甭龡l斯理的抹去自個兒咬破那處的血跡,宿歡笑問,“這兒有幾人碰過?” 見她面露不耐,朱清絕忍下避開的想法,寒著聲音道,“無人碰過。這泱泱南國里如此好色、強吻旁人之輩,某也僅見過宿女郎一人爾?!?/br> “那這兒……”宿歡的指腹撫過他弧度清秀的下頜、喉結,落到鎖骨,再往下劃便是…… 啊呀,她的手腕被握住了。 “郎君用那般大的力氣作甚,還想著捏斷我的骨頭么?!钡托Τ雎暫?,她順勢用指尖在他的腕間輕輕劃著,轉而握住他的手腕。溫軟的皮rou相觸,宿歡略微用力他便被扯了過來,另一只手撐在丹柱上,抵觸的不愿貼近她。偏生宿歡要折騰他,昂首便吻住了那酒香清冽的唇瓣,舔吮碾磨,將幾度想要推開她的某人摁在懷中半點兒動彈不得,壓著他的脊背,迫使他逃脫不開,把那不點而朱的唇輕薄了個遍,方才松開,并在他耳畔笑得孟浪,“不知某技巧如何,可入得郎君的……口?” “無恥!”他輕喘著氣,面生紅暈、朱唇微濕,此刻水涔涔的豐潤,哪怕是含怒瞪來的眸子也仿若氤氳著霧氣,徒添美色。因著此刻兩人身在暗處,他又怕招來宮人,便只得壓下音量,低啞著聲音譏嘲她,“滿口yin辭穢語,宿女郎莫非出身煙花柳巷、伺候慣了那些恩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