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左丞大人今兒怎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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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玉勢,宿歡自先前祝長安褪下疊好的衣裳里翻出錦帕,為他拭著身下,將那黏稠的物事擦凈了,方才再去收拾自個兒。 隨意將錦帕撂在一旁,宿歡將他被汗濕了的發絲一齊順到身后攏了下,繼而又溫情款款的撫著他那細膩溫軟的脊背,素手在其上一下、一下安撫著,不疾不徐、不緊不慢,舒服得讓人昏昏欲睡。 “長安乖……” 她在他耳畔低低哄著,語氣是蠱惑人心的輕緩柔和,說,“長安聽話,我定會護著你的?!?/br> 騙人…… 掀眸去看她,祝長安啟唇欲要說出來,卻又倦怠的低下鴉睫,半個字也沒講。 他累極了。 ………… 著人去駕來馬車,宿歡見衣衫整齊的祝長安俯身進了車廂,卻將素手攤開,看著他思索片刻后將自個兒仿若玉琢似的手擱在上面,掌心朝下,虛虛搭在她手上。指骨修長、膚色溫潤,連那薄薄的指甲也修剪圓潤,泛著嫣紅。 這手真是極好看。 宿歡扯過他攬入懷中,側首去嗅他發絲間清淡干凈的皂角香氣,擁著他清減了許多的腰身,低低柔柔的道,“我著人去送些銀兩給去你院里,你如今正是長身子的歲數,別委屈了自個兒?!?/br> “……不用了?!弊iL安反應過來,低垂下眼睫,啞著聲音回應她,“勞家主費心,不必要的。我總不會讓自個兒餓著、病著?!?/br> “百兩銀可夠?”她卻好似不曾聽見祝長安所說的一般,自顧自的道,“不若三百兩罷,你不管是置辦行頭、還是相贈友人佳禮、抑或交際往來,哪樣不要錢?!?/br> 倏地,祝長安便不好再推拒了。 他的手還被宿歡握著,此刻已是被捂暖了,不復方才泛著冰涼的冷意,倒讓他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 這是纏頭金啊。 “先前我買了些糯米甜糕,你若是餓了便吃些?!庇衷谒浇禽p啄一下,宿歡襯著夜色黯淡無人看見,便毫無忌憚的在這街上擁著他,朝他笑吟吟的拋情話,“你兄長的事兒你也莫要憂心,我來替你處理。春闈將近,你守住自個兒的名聲就好?!?/br> 祝長安低著眸,輕輕嗯了聲。 ………… 待騎著踏雪噠噠的回到宿府時,她卻撞見了某個本不該在這兒的人。 那是個看著不過弱冠的青年,盡管紫袍玉帶、面蓄髭須,卻仍舊遮不住那好看的眉眼。便是漫不經心的瞥來,那狹長的眼眸在眼波流轉間便似深山里的狐妖般,顧盼間都是禍國殃民的風姿。 這青年遠不止有那含情目,濃如墨畫的長眉、笑若彎月的眼眸,甚于那欺霜賽雪遍身皮rou讓女子也自愧弗如。這副皮囊好似個妖精就罷了,偏生這人還陰險狡詐的很,長袖善舞、七竅玲瓏,精明警覺的仿佛真真是個狐貍似的,讓人碰不到半點兒。 看著那氣度清貴的某人,宿歡涼著眸子唇角便揚起笑來,朝他迎過去,客客氣氣的行過禮,再道,“左丞大人今兒怎的來了,也不著人來給某遞個帖子,好招待招待您?!?/br> “家主多禮,我回自個兒家,哪里要用帖子?”不咸不淡的抵了回去,青年也生疏客套的笑了笑,那如玉般清越的音色也傳入宿歡耳中,“這天色不早,家主處理公務頗為費心?!?/br> 這明嘲暗諷的語氣,讓宿歡不禁抬眸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