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就是為了羞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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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言少頃,祝長安順從的去關上小窗,再解開衣衫,一件件的褪下來,擱在一旁放好。 船艙內并不寬敞,卻也足夠容納數十人了。 這般,此刻宿歡讓他平躺在船上,倒也并不受拘束。她抬手去碰那物,卻被周遭的毛茬惹得不禁蹙眉。索性拿過楠木提盒,用膏脂抹上那處,再為他清理了一遭。 她反折過祝長安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往兩側壓下,便將他整個下身都清清楚楚的裸露在了自個兒目下。 驚慌失措的撐起身子去看宿歡,祝長安羞恥的耳根作熱,終了也不過卸了力氣,再度躺下去,任由宿歡擺布。 扳開他的腿根,宿歡用指尖去戳他柔軟玉囊下的某處花蕊似的皺褶正中。 “宿家主!”祝長安掙扎起來,試圖壓下腿遮住那處,面上也是驚惱交加,“你要作甚?” “開后庭啊?!陛p笑著按住他,宿歡忽的便狠狠將巴掌落在了那緊俏圓潤的后臀上,“啪”的一下,指痕清晰,也讓祝長安僵住身子不敢再動。她戳著不斷收縮的某處,語氣戲謔,“這后庭花正艷,祝郎君予我折下一朵可好?” “……家主、家主并非男兒郎,又怎能……”他說不出口,難堪惶恐的渾身忍不住發顫,“再者,家主本也無須執著于此,又何必非得……非得……折辱我呢……” “對啊,就是為了羞辱祝郎君啊?!彼逇g不禁笑,應他道,“郎君真是聰敏?!?/br> 蒼白著面色,祝長安握住宿歡正試探著往里戳的指尖,輕喘著氣,胸膛不住起伏,渙散的目光卻是看著船篷,嗓音沙啞,“不要……求求你……別弄那里……” 宿歡卻是不理,倏地將指尖抵進了里面,雖不過半寸,卻也疼得祝長安悶哼一聲,驚了滿額、滿背的虛汗,繃緊著身子不住喘息著, 讓宿歡再難動作。 輕嘖了下,宿歡索性將手指尖兒抽出來,拍了下他的腿根,在那白玉似的皮rou上留下一片紅印,“身子再繃成這般,屆時傷著了我可不管?!?/br> 可祝長安松懈不了,聽言后更是不自禁揪住了身下的棉綢褥子。 依次拿過羔皮管子、填了羽絨的汲水囊與三升淡鹽水,便將那煙嘴模樣的纖巧白玉浸在清油里,再拿出來,將那圓潤冰涼的頂端抵在了皺褶處,略往內一推,便將其塞進了那緊致又嬌膩的后庭里。 難以遏制的驚叫一聲,祝長安霎時便紅了眼圈,身下的異物感逼迫得他極為無措,他卻也只是絕望的闔上眼眸,忍耐著百般不適。 按壓著氣囊,不過片刻便將兩合清水灌進了祝長安的體內。那冰涼徹骨的溫度惹得他不禁發起顫來,壓抑至今的無助與恐慌也乍然涌上心底,倏然便讓他喘不過氣來,并哭著去推拒宿歡,“我倒是哪兒得罪了你,讓你這般來作踐我。我不求你辦事了,你松開我,松開我!” 一巴掌甩過來,這回卻是半點兒也不顧忌的落在了祝長安的臉上。力度極大,讓他偏過頭去呆了許久才反應過來,繼而便不要命似的掙扎起來,啞著聲音,連音線都是顫的,“你殺了我、殺了我罷,求你殺了我,掐死我也好,你殺了我??!” 宿歡順勢將他鉗制住,便壓著他跪伏在地上,雙手反折身后,再動彈不得。她猛然將那玉器又往里推進了一寸,疼得他弓著身子失了聲,額頭抵著鋪在船板上的錦褥,不住顫抖著,半晌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