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賤不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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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歡白日里并不清閑,自去年奪得家主之位,她是至近日方才全然掌控宿家的,近來又揪出不少來自朝中、抑或旁支的眼線,需她親自授命的公事更是繁雜。 這般,臨近月上柳梢,她方才回了內寢。 見祝長安無措的站起身,宿歡便略微抬手,招貓兒狗兒似的讓他過來。她隨意坐在了圓凳上,瞥過去一眼讓他跪好,見他依言照做了,方才輕撫著他的發絲,懶懶散散的道,“往后見著我,跪下去迎,可記住了?” 祝長安跪在她腳邊,尚還有些蒼白的面容在燈下被染上暖意,連清雋的眉眼都添了些許溫馴。他低垂著鴉睫,任由宿歡撫著自個兒的腦袋,低低輕輕的應,“記住了?!?/br> “乖?!彼逇g繼而捏起他的下頜,去觸他脖頸的傷痕和斑駁青紫,還有幾許紅痕,不禁蹙眉。待松開他,又問,“舌頭怎樣了?可還疼?” 搖了下頭,祝長安答道,“不疼了?!?/br> 怎會不疼? 可他不敢說。 而宿歡聽言,便將手指插入祝長安唇中,將他的口齒打開,繼而用指尖捏住那滑膩膩的綿軟舌尖,扯出唇外。 “啊嗚……”他疼得輕哼一聲,雙手扶住宿歡的膝蓋,卻不敢反抗,也不顧傷口撕裂開來,由著宿歡將舌頭往外拉。晶瑩黏稠的口涎順著唇角滑落,讓他難為情的闔上眸子,不住顫著眼睫。 “說謊?!彼逇g看著他傷勢頗重,甚于血rou模糊的某處,蹙眉。這看起來比她昨日上藥時所摸到的,還要嚴重上幾分。松開手指,宿歡用帕子拭去指尖口涎,語氣輕諷,“就這么想死?” 顧不得去擦,祝長安便慌亂的搖頭否認,“不、不想的,先前……先前我是一時沖動,并非真心想自盡的?!?/br> “哦?”宿歡又用帕子去為他擦拭,語氣淡淡,“那你說謊作甚?!?/br> 祝長安抬眸看她,隨后又低下眼睫,軟怯怯的道,“怕你生氣……” 輕嗤著笑,宿歡也不曾多言,只隨意撂下帕子,去將裝著藥膏的瓷盒拿來,打開后用指尖挑起些許,輕輕敷在他舌根的傷口上,“含著,待片刻后含不住了再咽下去?!?/br> 他輕嗯了一聲,又乖又軟的樣子。 輕飄飄的看過去,宿歡抽出手指,去凈了手。她繼而又去解開了祝長安的幾顆盤扣,仿若察覺不到那再度僵硬住的身子似的,用指尖去碰他身上的傷痕,“可還疼?” 見她并無那種意思,祝長安才略微緩和了些許,可她卻又解開了余下的盤扣,讓他忍不住再度驚惶無措。忍著隱隱發顫的身子,祝長安扶在她膝上的手指不自禁揪緊了她的衣衫,慌忙改了口,“不疼……還、還有些疼……” “嗯?” “……疼?!彼拖骂^去,遮掩住發紅的眼眶,身子愈顫,卻不敢攔住她往他身下探去的手,也不敢避開,沙啞著聲音道,“若、若家主輕一些,也不是……那么疼……我能忍下來的……” “前后矛盾?!彼逇g瞥他,“今兒累的很,沒心思做那事,你安心?!?/br> “自個兒去把藥搽了,脊背……唔,將衣裳脫了,我來搽藥?!彼催^鞭痕,便漫不經心的起了身,將那個瓷盒放回柜里,又重拿了一盒藥膏出來,轉身看向他,“趴榻上去?!?/br> 祝長安依言做了,將腦袋埋在被褥里,只覺她略帶著薄繭的指腹溫熱,那藥膏卻又冰涼,輕輕涂抹在身后灼痛的鞭痕上,雖壓下了痛,卻又惹出細細密密的癢意來,讓他……起反應了…… 剛蜷縮了一下,便聽宿歡不耐煩的讓他別動,這般,祝長安只得緊緊揪著被褥,忍耐著情欲。 半晌,宿歡停住,將端著的瓷盒擱下,輕易的便自他身側探進手去,握住了他百般遮掩的某物。 一聲悶哼,祝長安又將身子往下壓了壓,連帶著宿歡的手也一同壓住,低低喘息道,“別……別碰啊……” “哦?!彼逇g面不改色的抽出手,拿過瓷盒扔給他,道,“其他地方你自個兒涂罷,我去洗漱了?!?/br> 呆了一下,他轉身去看宿歡,倏地有些委屈,甚于不自知連面上情潮都褪下些許,終了,也只是看著她出了內寢。 那物漸漸疲軟下去,祝長安側躺在榻上走神了片刻,繼而拿過她扔來的瓷盒,對著菱花鏡默默涂抹傷痕。 他斂下眉目間那溫軟無害的溫馴時,清雋的面容上無甚情緒,那漆黑的眼眸里退去霧氣后,更是清泠泠的,如同冬末春初的寒潭,薄冰初融,卻又泛著涼意。 與宿歡含著笑的涼薄不似,祝長安的眸色過濃,涼著眸子朝人看去時,便是清冷無欲的模樣,偏生他又極愛裝那溫潤如玉的作態,這般,在笑起來時雖暖意不達眼底,卻也染上了他的眉目間,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此刻他面色淡淡,既無情態也無柔和時,矜傲的好似名門世家出來的嫡公子,便是身上紅痕也分毫不礙他的氣度,倒襯出幾分猗靡又昳麗的惑人來。 忽的,他不知想到了甚,那修長白皙的手指頓住,連眼眸里也恍惚霎那,霧氣迷蒙。隨即回過神來,連忙低下頭去搽藥,羞恥的紅了耳根。 待宿歡進了內寢,看到的便是祝長安這副發情的樣子??伤哌^去,卻見他蒼白著面色又拘謹又慌張的抬眸看她,好似個看見狼的兔子似的,瑟瑟發抖著想躲又不敢躲,可憐兮兮的慘樣。 宿歡,“……” “我要吹燈了?!鼻迩宓恼f出一句話,宿歡便見祝長安頓時擱下了瓷盒。眉尖一蹙,她又道,“一炷香的工夫?!?/br> 祝長安抬眸看她,隨即又低下頭,低聲道,“我搽好了……” 眉梢輕挑,宿歡也不說破。她懶懶散散的解開外衫上了榻,語氣也是漫不經心的,“別穿衣裳?!?/br> 而后,陷入粘稠如墨的夜色里。 摸索著上榻后,祝長安輕手輕腳的挪進內側,勉力縮著身子,不曾碰到宿歡半點兒。 可還未待他闔上眼眸,便被宿歡猛然扯進了被褥,半邊身子壓在她的身上。這是他為數不多的,觸碰到宿歡的時候。扶著她單薄的肩穩住自個兒,祝長安幾近擁住了身下溫軟的軀體,而那物也緊緊貼在她緊致膩滑的腿上。這番碰撞,惹得他周身傷處傳來細細密密的痛意,可他的卻某處難以遏制的昂揚起來,戳在那層單薄的綢緞上。 難耐的將面容埋在她的頸窩里,祝長安輕促喘息著,被她攬住的腰側更是無力到癱軟。他生不起反抗之意,便也不加以掙扎,乖巧順從的倚著宿歡,低低軟軟的悶聲道,“藥……藥膏……” “無妨?!彼逇g在他耳畔低笑,“總歸你也沒搽多少?!?/br> 她轉而去摸祝長安的那物,繼而輕嘖一聲,道,“自個兒解決去?!?/br> 倏地一下,祝長安便滿面紅暈,甚于連耳根延至頸側,都微微泛著羞意,“我……不會……” 宿歡將手撫上去,便覺他僵住了身子,可喘息卻是愈發重了些許。反身把他壓在身下,宿歡低首去吻他那雙泛著霧氣的眼眸,繼而流連到唇角,輕舔慢啄。她此刻僅著著褻衣,壓著祝長安時身前兩團堆雪也是緊貼著他,此刻動作起來略微擦過他的胸膛,便覺他乍然繃緊了身子,連那物也愈發漲大,抵在她腿根處。 抬首在他耳畔輕舔一下,宿歡問他,“想不想要?” 祝長安忍耐的低喘著,聲音沙啞,“想……” 她便輕笑,“求我啊?!?/br> “求你……”祝長安眸底迷離渙散,霧氣氤氳時讓他眼尾也染上了一片薄紅,動情的模樣讓宿歡眸色略暗,“求你再……唔……摸一下它……” “笨蛋?!彼逇g聽言不由低低笑開,拉著他安靜置于身側不敢妄動的手,探向自個兒身下,隔著一層單薄的綢緞,緩緩撫過某處,“沒和女人歡好過,還沒看過春宮圖嗎?再不濟,也該聽同窗說過啊?!?/br> “聽、聽過的……”忍羞闔上眸子,祝長安任由她抓著自個兒的手指在某溫軟處摩挲著,指腹下細膩柔滑的觸覺讓他那物又昂揚了幾分,憋的發疼,“因著我……向來……不重色欲,便也從未經過那事……懂得亦不多……” “那如今呢?!痹傩?,宿歡褪下褻褲,用細膩溫軟的肌膚磨蹭著他,語氣戲謔,“求著我讓我摸你那里,賤不賤?” 悶哼一聲,祝長安失神的顫著身子,胡亂應道,“是,是賤,求你給我……唔……那里好難受……” 宿歡卻佯裝不解,“哪里?” “……就……那里……”他滿面紅暈,反手將宿歡的手輕輕扯到那物上,急促的喘息著,“這里,這里難受……” “哦?”宿歡不疾不徐的taonong著,在祝長安不住喘息時卻又乍然頓住,也不顧他不自禁的用那物輕蹭著自個兒,低笑著問,“這又是哪里?” “是男根,陽物,求家主辱弄它,怎樣對待它都好……”再污穢yin靡不過的話語自祝長安口中說出來,他莫說羞澀,便是廉恥也早已被拋開,發情似的去蹭著她,“家主,家主,我的男根好漲啊,求你摸摸它,讓它好受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