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舔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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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乖?” 宿歡的指腹撫過祝長安脖頸的淤青,繼而輕輕捧起了他的腦袋,低首吻上他,將那柔軟的唇瓣含入口中,繼而滑入他的唇縫,用舌尖輕抵牙關,不過遲疑一霎,他便微微啟唇,任由宿歡的柔舌溜了進去。她纏繞著他的舌頭,百般舔弄,繼而撩撥著他,讓他也略略回應下自個兒。 “唔……”祝長安生澀又羞怯的用舌尖去碰她大肆在他唇齒間翻攪吮弄的柔舌,一觸即離、游移不定,闔著的鴉睫不住輕顫,連耳根都泛了紅,羞羞澀澀的模樣倒是意料之外的讓人心軟。 半晌,待到宿歡抬首時,祝長安已是雙眸迷離、氣喘微微了。宿歡撫著他的發絲又夸了句乖,便又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下,瞅著那物,道,“那兒摸著刺手?!?/br> 祝長安順著她所說的去看,頓時面泛紅暈,說不出話來。他低斂著眉眼,鴉色的睫便在眼瞼下投映了一片陰影,此刻正隨著那一顫一顫的眼睫而輕輕抖著。他避開宿歡的眸子,側首過去,不知是想到了甚,身下那物竟有昂揚之意,略微抬頭,也是羞羞怯怯的藏身在叢間。待過了良久,祝長安方才輕若蚊吟的道,“那、那你看怎樣好……便怎樣做就是……” 他話音落下,宿歡又撫了下他的頭發,繼而去略略放長了束在他腳腕上的綢帶,讓他得以屈腿。 “把腿張開?!彼p拍了下祝長安的腿根,隨即便見他磨磨蹭蹭的屈起膝蓋,再將腿往兩邊打開,將那隱私處大肆露在了她的目下。 宿歡去拿過一盒膏脂,用指尖挑出些許往他身下涂抹著,剛勻開一團,便聽他輕嘶一聲。宿歡循聲望去,他卻面上又添紅暈,目光游移的低聲吶吶道,“好涼……” “若是不用,待會兒怕傷到你?!彼逇g隨口笑著解釋了,繼而便低下眼眸,再度抹勻那膏脂去了。她三兩下敷好,隨后沒待片刻,就拿起剃刀,在他那物上輕貼一下。 那剃刀為精鐵所制,約有巴掌大,刀刃處被磨得輕薄如紙,卻寒光凜冽,鋒利至極。此刻宿歡握著那鏤刻精致的刀柄,只拍了下某物,便聽祝長安氣息乍亂,低促的輕喘著,連手指也緊緊揪住了身下被褥,而那物,更是頓時昂揚起來,正對向宿歡的方向,昂首挺胸。 祝長安羞極,愈想靜下心來,卻愈是清晰的感知到那兒黏黏膩膩的膏脂與她不加以掩飾的目光,不消半刻,那物竟是愈發精神了。 “倒忘了你剛開葷?!彼逇g輕笑,又用刀面拍了下他那物,這下的力度卻略微重了些許,疼得他身子一顫,口中卻抑制不住的哼了一聲,甜膩嬌軟的讓他恨不得昏過去。 “家……家主……”祝長安嗓音略啞,輕輕低低的勾人似的,“輕一些啊……” 宿歡便安撫的用指腹摸了下自個兒方才拍的地方,見他瞇起眸子低低喘息,卻忽而笑得戲謔,將沾到了膏脂的手指往他唇邊湊近,道,“舔干凈?!?/br> 她話音落下,祝長安不禁呆愣,隨后低垂眼睫遮掩了眸底嫌惡,微微啟唇,將那根纖長白皙的食指含入口中,用舌尖輕輕撩過指腹,吮去膏脂。 苦澀而黏滑的膏脂讓他不適的微蹙了眉心,可面上羞意卻是愈盛,連同他抬眸朝宿歡看去時含羞帶怯的目光,都惑人至極。 半晌后,他方才吐出那根手指,其上也只見濕潤晶亮的一片水漬。 這番戲辱后,他那物也軟下來了,宿歡沒再撩撥他,將手指上殘余的些許清涎擦拭在他胸膛前,繼而拿起剃刀,細細的刮去他身下毛發。 終了,撫著那細滑柔軟的某處,宿歡又是加以玩弄,惹得祝長安連連低喘,耐不住的求饒道,“別、別摸那里,唔——” 這回不過少頃工夫,他便xiele出來,清雋的眉目間含著情態,眼眸里也是霧蒙蒙的迷離。 宿歡用帕子拭去白濁后又凈了手,繼而回過身問他,“吃點東西?” 雖是詢問,可她卻徑直去外間端了一碗粥進來,隨即打量了下那縛著他手腕的綢緞,唇角勾起些許弧度,“你說……我要不要松開你呢?” 祝長安心知她是在試探自個兒,便乖順的低下眼睫,輕聲道,“家主……家主若愿意喂我……也可……” “我倒還沒侍候過誰呢?!彼逇g眸底笑意莫名,繼而將那綢帶放長,再把他雙手于身后縛緊了,方才解開他腳腕上的束縛,扶他起身。 她舀起一勺香粥,遞到祝長安唇畔,他便順從的低首含住,略微咀嚼后咽下,卻忽的被她用指腹拭了拭唇角,讓祝長安下意識的抬眸去看她。 柔和的笑著,宿歡輕捏他鼻尖,“笨蛋?!?/br> 霎時,祝長安便紅著面頰低頭避開了宿歡的目光,心口砰然亂撞,將那原本積下的怨恨都沖散了些許,也讓他眸底添了些許困惑與遲疑,以及他尚不自知的羞澀。 待用過膳后,祝長安低聲下氣的朝宿歡討要衣裳,她卻沒給。這般,祝長安沉默片刻,便也未曾再多說了。 夜色漸深。 就寢時,他忽的輕喚宿歡。 “嗯?怎么了?” “我想小解……” 宿歡抬手輕按他的小腹,隨即也未曾為難,便松開了綢帶,“自個兒去罷?!?/br> 乍然被松了束縛,祝長安一時回不過神,隨后不甚靈巧的往榻內避了避,雖不曾扯過被褥,卻也好歹將那物遮住了。他抿緊唇角,低斂著眉眼,只道,“……你陪我去……” 將一件外衫撂到他身上,宿歡懶懶散散的道,“安心,耳房沒人守著?!?/br> 聽她這么說,祝長安方才側過身將衣衫穿上,而后輕手輕腳的下了榻。 他凈手時便抬眸打量著周遭,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用一旁的棉巾拭干水跡后便折身往內寢走去。 幾步之遙,他思緒紛亂。 祝家是個甚模樣,又看他有多重,他怎會不清楚?即便他今個逃了,往后再被宿歡算計,祝家又能如何?怕是會撇個干凈罷。 還未待他再多想,抑或再難過或惱恨,便已進了內寢。 “衣裳脫了?!?/br> 宿歡的話音傳來,讓祝長安身子僵住,好似又回到了先前她戲辱于他,刻意借著喊人來逼迫他服軟的時候。他顫著手指去解開自個兒剛剛扣上的盤扣,耳邊卻彷如又聽見了宿歡說的話。 ——無須矜持、羞澀,只聽話就好了。 只聽話就好了…… 那件外衫被褪下,而祝長安則僵著身子站在原地,輕風拂來,涼薄的讓他輕輕發顫。 “過來?!?/br> 他依言走過去,低垂著眼睫,乖順又溫馴的模樣,便是宿歡將他扯倒在榻上,將他壓在身下,他也僅是闔上眸子,任由宿歡擺布。 腰側被她用指腹輕輕撫著,又察覺她俯首在他耳畔,輕輕軟軟的氣息便拂落在他頸側,那柔軟冰涼的發絲也劃過肌膚,略癢。她低柔著聲音,與他說到,“睡前要說愛我?!?/br> 愛她? 祝長安乍然抬眸,正對上她的眼眸,那里面倒映著他自個兒的面容與細碎的暖意,讓人呆怔。 “說不出?”宿歡輕笑,抬手去觸他纖長的鴉睫,見他回過神來,唇角笑意愈濃,“那我先說可好?” “長安,我甚為愛你?!?/br> 她低首,在祝長安眉心落下一吻,溫溫柔柔的作態,讓他迷茫的去看她,一時怔住。 宿歡卻再笑,“到你了?!?/br> “我……”他頓住,耳畔微熱,隨即輕著聲音,低低的道,“……我也,甚愛你?!?/br> 哄著他說了,宿歡方才喚人來吹燈。 臥寢里陷入沉寂,濃稠似墨的漆黑籠罩此間,讓祝長安壓抑的幾近喘不過氣來,他側首去看那入眠了似的宿歡,不禁綣了綣手指。 伸手去宿歡枕下略微一探,祝長安不出意料的,摸出了一柄匕首。抽刃出鞘,他看著那鋒利的尖端,知曉宿歡不過是試探自個兒。 可他殺不了她,還不能自盡么。 絕望的闔了下眼眸,祝長安冷聲道,“宿家主既醒著,便與我談一談罷?!?/br> 滿室清寂里,忽聽一聲輕笑。 “瞧瞧,方才還說愛我呢,這才過多久,便要與我兵戎相見了?!彼逇g語氣戲謔,卻又輕佻的很,她看著榻內坐著的某人與他在夜色里模模糊糊的輪廓,略微譏嘲的道,“怎么著,祝郎君還想取我性命?” 祝長安短促的笑了一聲,握著匕首的手指卻是不住的輕顫。他定下心神,只問她,“我的衣裳呢?” “扔了?!痹捯袈湎?,宿歡方才不疾不徐的起了身,她抬手去探祝長安的身子,還未觸到,便見他仿若驚弓之鳥似的躲避開來—— “別碰我!” 他失態的顫著聲線,急促而慌亂的喘息著,那雙清泠泠的眼眸便緊緊盯著宿歡,直至她收回手去,緊繃著的身子適才緩和了些許。他愈發握緊了手里的匕首,僵硬著道,“把先前那件外衫拿給我?!?/br> “你自己去拿就是?!彼逇g漫不經心的,卻見他反轉過匕首便將尖刃抵在了自個兒的脖頸上。 “求你啊……”祝長安紅著眼眶,手指發抖,連帶著那凝脂白玉似的脖頸上都添了幾道血痕。他愈想靜下來,便愈是崩潰絕望,此刻莫說依照原本想的那樣來與宿歡商協,便連思緒都亂得一塌糊涂了,“你當作施舍我,給我留些顏面都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