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4.堂兄弟鬧洞房,兒媳肚兜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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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4.堂兄弟鬧洞房,兒媳肚兜之美 珠兒被送入洞房不久,榮哥兒也在一眾年輕人的簇擁下被推了進來,被人灌得醉醺醺的路都走不穩,就這他那些堂兄弟伴郎還起哄要鬧洞房。 他們指使伴娘把新娘子的眼睛用紅綢緞蒙上,幾個大小伙子興致勃勃的在房間中央放了六把椅子,把新郎官拽過來按在末尾的椅子上,剩下五人依次坐在上面,讓新嫁娘通過觸摸他們身上的部位來認出哪個是新郎官。 一般這種的,現在村里旁的人家洞房鬧新娘子都是讓她們摸伴郎們的手,逗逗樂賓客笑一笑臊臊新娘子就完了。 但這會兒榮哥兒的這幾個堂兄弟可不這么想,他們看屋里除了他們這幫年輕人也沒旁的長輩盯著,伴娘們是珠兒家找的鄰居適齡的大姑娘們,一個個都眼紅珠兒漂亮今天結婚又這么大陣仗,非但沒攔著這幫小子反倒交頭接耳的圍在一起看新娘子的熱鬧。 珠兒蒙著眼睛忐忑的站在椅子前面,手猶豫著剛往前伸出一點,便被人一把抓住拽了過去,他驚呼一聲跌在男人的的大腿上,對方也不出聲,貼在他耳邊直喘氣,拽著他的手讓他摸一個火燒火燎的硬物。 珠兒要是個啥都不懂的可能還得琢磨一下這是啥,可是他自小在公公王村長的手下長大,男人的家伙事他再熟悉不過,這抓著他手強讓他摸得玩意小雞子似的,他被按著摸了一下就嫌棄的往外抽手,對方還以為他是羞的呢,得意的哈哈大笑,過了把癮把他換手給下一個眼巴巴直催的兄弟。 珠兒一路被迫從這幫大小伙子的大腿上依次坐下來,感覺自己的手都要爛了,強迫摸了這些玩意兒委屈的他眼睛上蒙著的紅綢緞都打濕了,這才來到自己丈夫榮哥兒的懷里,他趕忙說出答案自己扯下紅布,一看這呆子都醉的暈乎乎仰著脖子在椅子上半睡不睡,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妻子被他那幫堂兄弟揉搓的衣衫不整,婚服的領子大開,露出細伶伶兩彎鎖骨窩,甚至都能看見一根紅色的細線掛在白凈修長的頸部,給這白玉無瑕的美人更添了一抹艷色。 珠兒在伴郎們促狹的目光下還有伴娘嘲弄的眼色中,丈夫又無用不能為他出頭更是委屈憋氣,兩手緊緊的攥著衣領可還是抵擋不住這幫人往他身上招呼的咸豬手。 幸好他還是有靠山的,離他最近的那人直接被人領著后脖頸的衣服提溜了起來—— “你們這幫混小子!哪有這么戲弄新娘子的?!小心我讓你們爹娘回家扒了你們的皮!” “公爹!”看見來人,珠兒原本泫然欲滴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楚楚可憐的從榮哥兒懷里站起來乳燕般投進公爹懷中。 王村長一手指挑起小兒媳的下巴,看他哭的抽抽噎噎心疼的啊,不解氣的又踹了那幾個半大小子幾腳,這幾個都是王家旁支的孩子,在王村長跟前就算是他們的老子都不敢扎刺,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就捂著屁股一窩蜂的跑了出去,那些嚼舌根的伴娘們自然也是跟著不吭聲的溜了出去。 榮哥兒暈昏昏的被他爹攙起來,架著往屋外走,他娘等在門外把他接了過去,王村長把兒子遞過去也沒都看這娘倆一樣,心急火燎就回過身,當著婆娘兒子的面把新人的房門從里頭給帶上了。 榮哥兒喝得醉醺醺的還傻乎乎的問他老娘“娘,不是說該我和珠兒圓房的嗎?怎么爹進去了?” 村長夫人手抹了抹兒子為了婚禮特意剃的短短的發茬“傻小子,先回你原來的房間睡吧,你得等到明天晚上再去你媳婦房里,這是咱們家新人成婚的傳統?!?/br> 屋里珠兒坐在婆婆一針一線繡出來龍鳳圖樣的大紅喜被上,眼睜睜看著公爹把婆婆丈夫關在外頭,一個人進來,他沒吱聲,等人來到床跟前倒是默默地把之前擋著衣領的手松開了。 王村長搓著手朝自己的小兒媳走來,自己等了多少年終于等到今天!從確定婚禮日期那天他就開始禁欲養精蓄銳,就為了今晚好好的給這年輕鮮活的rou體開苞,等把xue道都cao開道兒了,明天兒子那雛也好上手不是,這是他王家一向延續的傳統,他是,當年他和婆娘成婚時他老爹也是如此,往上數他們老王家祖祖輩輩新婚之夜都是如此過來的。 公爹壓上來的時候,珠兒跟頭小羊羔一樣順從的伏下了身子,明明羞恥的渾身顫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他從小就知道這個家公公掌握著絕對的權利,所有人都得仰他鼻息而活,而自己需要服從的人只有他,才能在這個家里繼續好好的活下去。 喜被上撒著花生大棗蓮子桂圓,咯著他的后背,他還沒來的及不舒服,便被公爹用一只手扶著后背抬起了上半身。 王村長早就被兒媳脖子上的那根紅繩晃了眼,急吼吼的扒下那大紅色的喜服,褪到人的腰間,里面那艷光四射的肚兜便整個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的視野被極致的白和紅色占據,完全容不下其他的美景。 都說美人美人,除了骨像美五官美,如果頸肩背也十分耐看的話,這才算真正風姿綽約的美人,他這小兒媳婦從小長在他身邊,王村長自是知道他無一不美。 肚兜也是挑人的,虎背熊腰和太過骨瘦如柴都穿不出它的美,可今天,當珠兒那圓潤的肩頭帶著優美的弧度向下,和纖長的頸部曲線融合,順著骨rou均勻的毫無瑕疵的背部,蔓延流淌到凹陷的腰窩,與挺翹的兩團圓球狀臀峰匯聚成撩人的S型,半球淹沒在纏在腰際的紅艷艷喜服里,每一條弧線都仿佛帶上光彩撩撥著他公爹的神經。 更要命的在這絕色上還有繡工精細牡丹圖樣的大紅肚兜,配著耀眼的珠花流蘇點綴的美人更是風情。 一根紅繩掛在白嫩的頸部,兩條絲帶束住細腰在腰窩處打了一個小小的蝴蝶結,穗不長不短的正好尾端被緊致有彈性的臀縫夾緊,側看過去更是要人命,從夾緊的腋下能看見挺拔潔白的半圓,顫巍巍沒有任何支撐托舉的站立著,凸起的頂端被布料遮蓋只能看見rou粉色的一圈乳暈,恰是如此才更誘人,這小小的肚兜竟是盛滿了整個少年人的青春艷麗rou體之美。 被公爹用粗糙的掌心從后頸緩慢向下撫摸,刺啦啦的觸感仿佛帶著電流讓珠兒渾身酥麻,心癢難耐,他不禁唉唉的嬌啼,被喜服大大的裙擺遮蓋的下身,兩條腿擰麻花似的攪在一起在床上蹭。 明明這種接觸曾經在他們公媳間不算少見,可不知怎的,可能是這場盛大婚禮的氣氛渲染,還有現在身處的滿眼都是紅艷艷的婚房,意識到接下來會和公爹發生的事,令珠兒心怦怦跳到了嗓子眼。 王村長的大手在兒媳光滑細膩的背上摩擦,頭垂下去嘴貼在羔羊的美頸上,伸出舌頭舔舐點綴在奶白肌膚上的幾顆小痣,他這兒媳天生皮膚白,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白痣都長得多,還是皮膚白顯得,在脖頸上還有手臂大腿根以及胸前都分布著這么幾粒小芝麻,更惹得人不自覺的去舔。 珠兒整個人罩在公爹的身下,被挑撥的踢著腿,雙臂難耐的抓著床單向上伸展,哪成想露出的腋窩對方也不放過,他腋下天生無毛,甚至連沉淀的黑色素也沒有,跟胳膊皮膚的顏色渾然天成,因為不見陽光甚至還要更加細嫩。 都這樣了王村長還是不解開他的肚兜進行下一步,更過分的還拍著珠兒的屁股讓他爬起來給公爹跳個舞,就穿著這個肚兜跳給他看! 珠兒哪學過跳舞,抽抽搭搭下床站到屋中央,只懂得前后左右擰腰甩胸,腰以下的紅色大群擺上下翻飛,上面肚兜點綴著的珠花在燭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流蘇四濺跟隨著腰肢的擺動,兩團脫兔鼓鼓囊囊的在肚兜下蕩來蕩去。 他羞的不行,認為自己跳的絕對難看極了,他哪知道公爹被他撩的眼睛都直了,舔著嘴說要跟珠兒玩個鬧洞房的小游戲,就當剛才沒有鬧上的補償。 玩的什么游戲呢,就是最簡單的一個人蒙上眼睛你追我趕,抓到的就被扒衣服,這回蒙上眼睛的可不是珠兒而是換成他的公爹,他在屋里提著裙擺躲,可哪又會真躲呢,不一會兒就被公爹扯下了裙擺,最后大手精準抓到了肚兜落在臀峰里的系帶。 肚兜被解開的同時,王村長自己摘下了眼睛上蒙的布,珠兒短促的啊了一聲捂住松垮垮失去下面系帶束縛的肚兜,現在只靠脖子上那根脆弱的紅繩掛著,因為滿是珠花流蘇所以沉甸甸的垂在前胸搖搖欲墜,因為兩手捂在前胸,被剝了裙子的他下半身,只著一條被rou嘟嘟的大腿根卡著的紅色刺繡三角內褲,兩條腿白生生的筆直修長。 王村長上前直接把他這手足無措的小兒媳一把抱起, 玩了這一通男人心滿意足得意的笑出聲來,抱著人大步跨上床,反手將帷帳落下來不久,順著帷帳的縫隙那件貴重艷麗的肚兜伴隨著公媳的嬉笑聲被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