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插弄,光天化日下rou棍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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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醒來時身上一片干爽,想來是達奚拓給他清理了,然而他身上穿的還是閔國帶來的衣服,只是束胸沒了。他看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胸脯一時有些發愁,這幅樣子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他無法想象會發生什么。 正當他愁眉不展的時候,達奚拓進來了:“醒了?” 男人的聲音輕易喚起了昨夜的記憶,文軒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在那副健壯的身軀下哭泣求饒,還被快感逼得說出了那些讓他羞憤不堪的yin詞浪語,光是想到這個他就恨不能鉆進地洞里去。 “怎么?不舒服?”達奚拓走過來捏住文軒燒紅的耳垂,一手攬住那段纖細的腰,“我幫你清理的時候看了一下,小嘴兒已經不腫了,明明恢復力這么好,吃jiba的時候還哭得這么可憐,給你上了些藥,現在應當不痛了吧?”說著,便往他兩腿之間伸手要摸。 文軒擋住他的手,羞恥得說不出話,達奚拓口中那些詞簡直粗鄙不堪,他壓根想不到有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 達奚拓看文軒這幅樣子便更加想逗弄他,繞開抵擋非要解他褲帶:“來,讓我看看,是不是又腫起來了。腫起來就還得上藥,上藥的時候你夾得松快一些手指才好進去,水也別流這么多,昨晚給你上藥的時候,水多得把藥都給沖掉了……” 文軒聽他這么說自己,頓時臊得眼睛都紅了,委屈地用眼神抗議:“我才沒有……”話一出口,便被自己像足了撒嬌的語氣嚇到了,連忙噤聲。 達奚拓輕笑,他越看文軒這副模樣心里就越是喜愛,尤其是被那雙眼睛瞪的時候,下身已經按捺不住蠢蠢欲動。他不懂為何自己看到這個少年心情就好,難道是處子的魔咒?以往他也不是沒有上過處子,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還是雙性人天生就這么會勾人? 達奚拓不得其解,又忍不住要親近文軒,他將少年抱起來,“來吧,準備拔營了,接下來我們得趕路了?!?/br> 驟然的失衡讓文軒緊緊摟住了達奚拓的脖子,他有些驚訝:“你們不打算追查盜匪了嗎?” “怎么?你想我們查下去?”達奚拓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人連忙搖頭了,滿意地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皇帝急著要太子成婚,催著我們帶新娘子回去呢,我們分做兩撥趕趕路,五日之內應當能到?!?/br> 一談到兩國之事文軒心中就有些沉重,即使他跟文怡公主并不親近,到底是同宗血脈,想到文怡公主將來受制于人的生活他不免有些酸澀,況且他早聽說大商人情穢亂,尋常人家兄弟共妻都是常態,一個敵國公主去做太子妃,今后的境遇恐怕不會好受,他們這些背井離鄉仰人鼻息之人的命運也不知道會走往何處。 看文軒愁眉不展的模樣,達奚拓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到時候我跟皇帝討了關照你們的差事,就讓你天天跟著我,怎么樣?” 文軒知道這個男人手握大商軍權,這已經是他能得到的最好保障了,他心中苦笑自嘲自己身體賣得劃算,還是點了點頭,“好?!庇中÷曇蟮?,“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布帶來……” “要布帶干什么?”達奚拓眼睛往他胸膛看了一眼,“你們閔國衣服寬大,看不出來。要不是不想擾亂軍心,我還想叫你把它放出來給大伙兒開開眼呢?!彼麑ι衔能庴@慌的眼神,又笑道,“放心,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再說你老是綁著它自己不難受?咱們大商講究自然舒適,做了大商的人,大可不必再拘束于閔國那些瑣碎煩人的禮制?!?/br> 達奚拓這話倒是實情,大商民風豪放,女子不穿胸衣露出豪乳的場景隨處可見,可文軒小心謹慎了十幾年,乍然沒了遮掩一時還有些害怕,達奚拓掀開帳門走出去,文軒便緊緊縮在達奚拓懷中不敢露出半張臉,生怕見到那些嘲諷怪異的眼神。 “來,上馬?!边_奚拓拍了拍他的屁股送他上了馬,文軒這才發現周圍的車隊已經沒了蹤跡,跟在達奚拓身邊的僅有十幾個人,達奚拓也貼著他坐上馬背,解釋道:“咱們殿后,沒人看著你,這總自在了吧?!?/br> 文軒當然不會自戀到以為這是為了自己輕松的特意安排,這樣的部署反而讓他隱隱不安,他沒接觸過真槍實戰,也不明白達奚拓的意圖,就聽達奚拓一聲吆喝:“兄弟們,上馬!” 其余的人飛身上馬,動作齊整利落干脆,駿馬嘶鳴,揚蹄疾馳。 文軒還是第一次騎馬,身子隨著駿馬跑動的節奏上下顛簸,疾風呼嘯著擦過臉側,而身后如山一般結實的胸膛卻讓他覺得無比安全,達奚拓雙臂緊緊環住他,隨時助他調整姿勢,湊近他耳邊問道:“馬背上是不是比馬車里暢快多了?” “……嗯?!蔽能庉p輕應了一聲,達奚拓聽了他的應答暢快大笑起來,那快樂仿佛透過胸膛的震顫傳遞到了文軒身上,他也不由微笑起來。 可還沒等他感受多久這難得愉悅的一刻,身后一根火熱的棍子便抵在了他的臀部,文軒不易察覺地挪了挪身體,又被達奚拓一把拉近,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那挺立的男根也得寸進尺地想要鉆進他的雙臀之間。 “別……”文軒想不通自己哪里惹得男人發起情來,只能企盼著馬上不便,達奚拓能夠收斂一些,“要掉下去了?!?/br> 達奚拓親親他白嫩后頸,笑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本將軍騎術有多好?” 文軒不知道他提這個干什么,他只知道后頸處細細密密的親吻讓皮膚表層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昨夜剛剛歷經開墾的處子地也不適地蠕動起來,身下起伏的馬鞍觸感登時鮮明起來,一下一下重重拍打著脆弱的胯間。 寬厚的手掌從衣擺溜進去,摸上了文軒溫熱細滑皮膚,那皮膚仿佛有著吸力般讓達奚拓愛不釋手,他感受著火熱掌心下的呼吸起伏,細細品味著勁瘦滑膩的腹部肌膚,每摸到一處文軒就腰肢輕顫,他還一邊摸一邊在文軒耳旁描述:“你的腰真細,肚臍也漂亮極了,下次給你這里上個環,露出來的時候就更好看了?!?/br> “不、我不要,會痛……”文軒怕他真給自己弄這些刑具,冷汗都下來了,他的反應倒把達奚拓逗笑了,男人像是喜歡得不行了含住他的耳朵,舌頭伸進敏感的耳廓,把文軒舔得直喘氣,“乖乖,怎么說什么你都信?!?/br> 達奚拓舌頭進攻著耳朵,手上的動作也不消停,大掌順著文軒柔韌腰線摩挲,那根挺翹的roubang也不老實地拼命往文軒胯下擠進去,硬邦邦的巨龍沒有規律地戳刺著會陰和花xue,達奚拓聽著文軒隱忍的哼聲,倒也頗有些趣味。 文軒被這樣羞恥地玩弄臉皮都快燒起來,他垂頭咬唇努力壓抑著情動,下面的小嘴卻誠實地吐出水液,沒一會兒兩瓣花唇就變得滑膩膩的。唔,好難受,文軒不自覺夾了夾下面,忽然生出一種空虛的渴求,難道自己真像達奚拓所說的那樣是個浪貨? 趁他心神不寧時,達奚拓的手一路向上,捉住那兩粒紅腫軟嫩的奶頭揉搓起來,文軒頓時發出一聲痛哼,“好痛,破了……”達奚拓愛極了那雙大奶,給文軒破身的時候就纏著舔吸不停,兩粒rutou被玩弄得櫻桃一般大小,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了皮,剛被碰到就又痛又癢。 聽到文軒的痛叫,達奚拓放輕了動作,用指腹緩緩按壓爛熟的rutou,問道:“這樣是不是好一些?” 文軒咬唇不說話,臉上卻是一片春色泛濫,達奚拓知道他這是默認了,愉悅地繼續托著乳rou抓揉,他動作一大起來衣衫便顯眼地起伏,任誰看一眼都知道這是在做什么,文軒微微睜眼看了下周圍,見無人在他們兩側,也就任由他去了。 只是摸得著吃不著的待遇讓達奚拓稍有不滿,他兩手一撥文軒衣領,白花花的兔乳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文軒大驚,以為達奚拓當真要讓手下的士兵來觀賞玩弄自己的身體,頓時哭叫起來:“嗚!不要看不要看!達奚拓,別讓他們看我嗚……” “不看不看!”達奚拓連忙抽出手來安撫他,他拉動韁繩讓馬兒腳步放慢,叫文軒好好看看周圍,“你看,沒人呢,他們都被我們甩在后面呢?!?/br> 文軒臉上帶淚看了一眼,果然那些士兵落在后面不遠不近地跟著,想來是看不清他們這里的動作的。 他這才放下心來,帶著哭腔向達奚拓道,“你不要讓別人弄我,”他是真被嚇到了,想到自己會被丟進一群陌生人中凌辱他就瑟瑟發抖,甚至愿意討好達奚拓來獲取庇護,“我只要你,只給你弄好不好?” 男人的占有欲因為他的話膨脹起來,達奚拓看著他含著淚光的雙眼,只覺得胸口一股火燒起來,沉聲問:“真的?” “真的……” 達奚拓含笑道:“那你說點好聽的?” 他本意只是想讓文軒多說些好話,這張小嘴說出來的話格外動聽,卻沒想到文軒會錯了意,把他在床上教的話說了出來:“將軍的大jiba干得sao逼好舒服,文軒只給將軍干……” 還不待最后一個字說完,達奚拓已經耐不住吻上了那雙紅潤的唇,強而有力的舌頭狠狠攪弄濕滑的口腔,直把文軒親得幾近窒息才放開,他扯下文軒的褲子讓自己熱燙的巨物貼上陰阜,冒著熱氣的guitou剛剛貼上花唇,就感受到那張小嘴一顫,接著一股濃稠sao甜的液體從xue口猛的噴了出來,yin水把roubang打得全濕了。 “小sao貨早就忍不住了是不是?”達奚拓掰開文軒的胯,將他的雙腿架到自己腿上,文軒便離鞍騰空,失去了支撐的文軒更是緊緊纏住達奚拓,兩人下體緊貼著摩擦起來。 達奚拓雙手從文軒肋下穿過穩穩把持韁繩,又憑借著過人腰力用粗大的guitou去戳擠濕漉漉的小嘴,身下馬背起伏,兩人也隨著左右搖擺,guitou和滑膩膩的花唇時而錯開時而深吻,如果此時有人走在旁側,就能看到那粗黑的yinjing是如何褻玩雙性人的逼口,也能清楚地瞧見敏感的rou逼在陽物的擠壓挑逗下流出了多少欲液,半透明的yin水從xue口滴落下來,yin靡的透明液體連接著兩人的性器,甚至還淌到了馬鞍上面。 文軒空虛的下體早就急著要外物填滿,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最深處的xue口一張一合,仿佛是一個饑渴的小嘴,正等待著男人的jibacao干,偏偏達奚拓總不進去。 這樣的磋磨簡直是對他痛苦的折磨,就在他要開口求達奚拓進去的時候,男人雄壯的冠頭忽然猛地頂上rou縫間鼓鼓的陰蒂,一股劇烈的快感傳來,大量汁液噴涌而出,文軒渾身震顫,高聲叫道:“唔??!” 竟是沒進去就被cao到了高潮。 馬兒腳步再次放慢,達奚拓摸了摸文軒膩滑的下體,撐著少年無力的身體,握住大得過分的yinjing,慢慢頂入因為快感仍在微微抽動的rouxue中,黑紫莖身一點一點被艷紅rouxue吞沒,文軒甚至輕輕擺動腰身主動吞吃著roubang,直到roubang完全入體文軒才長長嘆了一口氣:“哈——” “現在可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边_奚拓危險地警告了一句,兩腿一夾馬腹,原本慢悠悠散步的駿馬便奔跑起來,帶動著粗硬jiba大力激烈地在花xue中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