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連連總是真一波未平一波起
守玉被酒醉推進了一個荒唐的夢里。 白嫩的人兒倒在山道旁,身不掛一根紗,玲瓏有致的身軀在日光下伸展,像是每一個讀書人會在求取功名的半途上,遇見的狐妖精怪。 守玉認出這人是自己,便有不相識的師弟上前來舔那粉xue兒,又有兩個一人分了一個白乳兒啃咬。 守玉感到陌生的熱潮在體內翻涌,她正了神色,叫他們停下,不得對上乘女修無禮,但是那三人只顧口里手里的軟嫩rou兒,聽她促急的聲音,吸的更加賣力。 她叫那些陌生的手和嘴送上一波更高似一波的浪潮,心里隱隱覺得不該,但這樣搖晃的理智撐不過欲浪的侵襲。 只是個夢罷了。她告訴自己,放任xiaoxue兒里噴涌的,一股股有跡可循的放浪。 “玉兒這是夢見哪個師兄了,小嘴兒絞得這樣緊,真就不顧師兄性命了嗎?”男人低沉笑著,貼著她脖頸的那處軟rou蹭咬,似是極熟悉她這身子的軟肋。 守玉半夢半醒之間,,真就發覺腿心里頂進了一根巨物。 “是不是大師兄?”她揉著惺忪的睡眼,身子叫人折著,雙腿在上,抱得極緊,不得動轉。 “玉兒都能靠這處識人了,確實長進了?!贝髱熜謵炐?,轉頭去細細舔舐雪背的柔膩。 “這樣晚了,師兄怎的還不睡?”守玉抬頭看見窗外,一彎淺淺下弦月掛在樹梢,沒留神自己也是這般的姿態。 大師兄更向深處鉆了,嗓中郁著歡愉,“阿游說今日傷了你,放心不下?!?/br> “他總是掛心這些不相干的,哪日不變著法子折騰我,便很叫我歡喜了?!笔赜翊?,迎合著xue中的挺弄。 她聽見自己的身子像是晃蕩在瓶子里的艷紅酒液,搖曳之間,聲色齊全。 “有一句他沒說錯,玉兒這身子,真是愈發長進了?!彼鋈黄鹕?,將守玉翻過來,握著腳腕分開腿,再次送了進去。 守玉完全清醒過來,便將手腳都攀到他身上去。 “今日真是纏人得很?!贝髱熜治侵念^發,“叫幾個師兄教了這么久,總算有些人氣兒了?!?/br> “我以為咱們修行到最后,就是要不像人?!笔赜裨谒臎_撞下呼吸不穩,奮力攀扯在那瘢痕遍布的寬廣脊背上,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 “那太難了,玉兒,那太難了?!彼槲沁^守玉的側臉,后頸,被絞緊在xue中的那根,極力推搡里頭嫩rou的吸吮,往最深處頂。 守玉很快就頂不住,身子里的熱攪著她,手腳都要抓不穩,要命的是她自己的熱流也在往外泄,噴水的xue將巨根往深處絞,又要往外推,后者不得法,前者用力過猛,軟趴趴從他身上溜下,像一條跳上岸的白魚,睜著大眼睛,微微嬌喘。 大師兄沒有過分鬧她,只高舉了那把似玉似瓷的美妙身子,泄在深處一回便放她回去躺好。 “師兄今夜也壞了規矩,卻是為何?”守玉與他相對而臥,手指輕輕在他眉眼之間輕掃。 大師兄抓了那細白的手指親吻,“多少人為了你死都可以,區區幾條規矩,壞了便壞了?!?/br> “二師兄還說我慣會哄人,其實全是跟著你學的?!笔赜駪袘猩煅?,瓷白的身子在男人掌間緩緩轉動。 大師兄沉沉笑道,“我不能久留,哄你睡著便走了?!?/br> “師兄要如何哄?”守玉抬腿搭上他的腰側,夜里看不清的俏臉上,顯盡妖嬈。 “真是要命?!贝髱熜洲D腰頂入,聽得她低聲哭叫,又得收著力,便轉而攻向兩團兒柔白乳兒。 守玉后半夜的夢里,身下匯流成江河,咿咿呀呀,小船兒歡快地蕩漾到水中央。 第二日便有些懶懶的,提不起精神,早課上盤腿坐不住,左搖右晃打著瞌睡,薄霧里亮到發光的雪白身軀,似一片招搖的鵝毛,正搔在人心尖上。 五師兄一下早課,便將自家那根邦硬著捅進了守玉xue兒,一路抱著送到自己廂房中。 雖有衣衫遮掩,守玉那一身溫香軟玉,xue中春水連綿不絕,也叫人心襟搖曳。 不少男女修便在路邊,衣衫不解,行起了那等事。 合歡道本就是以人性欲念為修行之本,到了不貪一晌之歡的境界,便算是基本入門。因此年輕男女修偶有貪歡也是常事,玉修山人杰地靈,待用盡了七情六欲,便算是修習大成了。 五師兄將守玉抵在床榻之間,粗黑的棒子抵在細嫩的股間,壓著后xue里的那樹根更往深處去,手里揉著上頭乳兒,更板了下巴,撬開牙關,制著那軟嫩香舌糾纏。 這便尤嫌不夠,伸指去摳弄前頭光滑玉戶,將指間沾滿的粘滑,送到自己嘴里,再往守玉櫻紅的小口里渡。 “后頭這根是誰給你種的,一時不歇地插在這嫩xue兒里,你竟也受的住?!?/br> “是后山上那棵千年的……”五師兄忽然捅進前頭,叫守玉一時也失了聲音。 “千年不死的,只有那株海棠了,玉兒師妹好福氣,那棵老樹可是好多年沒有擇女修了?!蔽鍘熜职粗赜窕鄣募绫?,往那粉xue兒里寸寸擠進。 他那根前端極大,本來前頭進去便能少使些力氣,今日守玉下頭卻含的格外的緊,叫他出了一額頭的冷汗,才進了小半去。 “玉兒可又是叫哪個師兄插在里頭一晚上,下頭這張小嘴一刻也不肯放松,真是纏人得緊實?!蔽鍘熜执肢E的嗓音也叫擠的變了個調子。 “近來師兄們都說纏人,許是全有長進了也未可知呢?”守玉向后挺著臀兒,迎著他的抽送,將玉似的腳兒攀上床頭木架,只想身下水xue兒吃得更深些。她不肯明說昨夜是大師兄破戒,自己叫按在床上欺負了半夜,卻不忍見他受罰。 卻不想她這般主動,只是平增了五師兄的磨難,肥圓臀兒不過抖了幾圈,便叫那大掌制住,腳腕兒也用腰帶綁住,一頭高懸在床帷上。 “玉兒最好別亂動呢,這身子越發惹火,叫人容易忘了分寸?!?/br> 吹彈可破的玉戶大開著,肥美的兩瓣抽搐著,盡力攏住中心頂著一根粗黑的大棒,守玉雙手攀在床架上,撅著臀兒,允那大黑棒子直頂到深處去。 臀rou上一層薄汗,嫣紅著蕩漾著一層層光波,承接著五師兄亂了陣法的頂撞。 守玉忍不住又說了那句,“師兄慢些?!?/br> 五師兄當真緩了抽送的頻率,扳過守玉上身,埋首于云絮滿倉的胸前,盡力吮吸。 身嬌體軟的人兒被男人揉作一團陶泥,時而變作個平盤,時而揉成個歪頸長花瓶,守玉半張著艷紅的櫻桃小口,發出一連串撩人的碎吟。 五師兄是個急性子,從來是直來直往,不喜稍有的溫存,常常起了性子,便扳起嫩生生的玉腿頂進,也只守玉這身子受的住。 “好人兒,好人兒,再吃深些?!蔽鍘熜滞閰群?,掐著那一把就握盡的軟腰,把自己粗壯黑實的本錢,從嬌紅的xue口送進,盡力入到溫軟的深處,叫里頭層疊的活rou吸吮,挽留,推開再納入。 他將守玉翻個身,不懂憐惜的漢子不知解了她腳腕上的帶子,守玉一腿扭曲著,高高吊起,腿心撞紅的xue兒吞吐著蜜液,五師兄便上手揉嫣紅的乳珠兒,把不可苛責的軟嫩揉成翹立的石榴籽,再把那嬌艷欲滴的軟硬含進嘴里,用唇舌的軟硬去抵擋,去吮吸。 守玉吊起的腿擱在他遒勁有力的肩上,弱白的小腿不經風雪,好似一扭,便如蓮藕般折斷,斷口處也是粉白的。 五師兄吃夠了奶兒,就托起守玉后腰,一挺身,進到春水的盡頭,攪弄的水響而臉熱。 “師妹行行好,可別咬這樣緊,師兄一介粗人,只會蠻干胡來,插爛了你這好xue,抽干了這水兒可怎么是好?” 守玉叫撞得如在云里霧里,小口半張著,粉紅舌尖尖微吐,透明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再不受她控制的。偏底下扭的緊,也是她力不能及的,身子擺得如亂風中的柳絮,xue兒卻咬的更緊,倒像是她怕失了里頭那根似的。 “”師兄慢些,云兒……云兒受了那花樹恩澤,底下遇強則強,你若不狠撞,便不受這苦楚。 五師兄笑著,兩手去掐她胸前的紅珠珠,“玉兒說什么傻話,這哪里是什么苦楚,分明是世間再沒有的樂趣,便是叫師兄什么都不做,一日都頂在這好xue兒里頭,師兄也認了?!?/br> 說著便去咬守玉素白的耳垂,聽懷里人兒嬌喘不止,嬌軀震顫不休,下身動得更歡,腰腹緊繃,眉眼舒展,卻一點兒松懈也不顯。 玉兒滿眼含淚,口里叫得好不可憐,“好師兄,解了腿上的綁吧,xue兒要捅穿了,腿也要扯斷了去?!?/br> 五師兄果然欣慰一笑,挺動的動作半分不停,只朝后一揮手,守玉那條腿便軟塌塌落到他背上。 守玉這才舒服了些,媚叫聲更如三月的黃鸝,婉轉不休,xue兒里春潮翻涌,叫五師兄的黑棒子頂得酸麻不止,苦于時辰未到,不好叫他停下。 況且五師兄慣會耍賴,哪回都是自家盡了興才肯放人,甚至插著過夜都是平常事,今日又是這般龍精虎猛,只怕難以善了。 粗如沙粒的手掌一遍遍拂過守玉細嫩的腰側,不時還探了根手指進到xue兒里,把被自己的黑棒子頂滿的xue兒撐到更大,使堵在里頭的蜜液爭先流出,將二人交合處沁個透濕,推進便更不費力。 守玉早不知天地為何物,眼前一陣陣發白,后xue里那根如虎添翼,動個不止,前后抵滿,拉扯又拉扯,只好口里一疊聲喊著好師兄,玉兒不行了。 下身卻不住收縮,將他含到更深處去。 “玉兒啊玉兒,你這般口是心非,好在長了個好xue兒,從來不說假話?!?/br> 五師兄見那xue兒抽搐著出水,退了半根出來,自己的黑家伙叫暖流澆了一股又一股,渾身都妥帖了,當下精神抖擻,不帶守玉發作完畢,按著震顫的身子再次頂到深處,轉著腰將里頭不肯放松的嫩rou扯出,再頂進深處。 守玉已叫不出聲,半張著口 發出虛弱的哀鳴。 “好人兒,你要喊停下,師兄這便拔出來,只要你還有力氣喊出口?!蔽鍘熜謮男χ?。 守玉張張嘴,只有半聲彎了尾調的嬌啼,兩只手軟塌塌搭在身前,抬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 身體的巨物仍在橫撞,將她的脾氣沖撞得消散,一點兒反抗之意也興不起。 前后xue口俱是緋紅靡濕一片,五師兄這才滿意,微微俯下身子,握了兩團白乳乳兒在手心里,腰背微挺,捏紅了乳rou,這才將久違的一發入了進去。 “啊?!笔赜裆扉L了頸子,猶如天鵝哀鳴,將他的濃厚滾熱吃得一滴不剩。 五師兄意盡闌珊抽身出來,見那xue兒幾乎是立時合攏,未免又是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