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清洗,上藥,舔嘴里潤喉糖
天霧蒙蒙的藍,于華葉抱著蘇輝進了浴室清洗,會所里的各式各樣的用具只有他想不到沒有聲色場所做不到,當于華葉拉開鏡子后面內置的儲物柜時,都被嚇了一跳。 蘇輝被他摟著腰,昏沉沉突然就精神了,這些東西在他眼里宛若刑具,哆哆嗦嗦退了一步陷進于華葉懷里。 “沒事,不用這些的,乖?!庇谌A葉晃了晃手臂碰著他哄著,東西五花八門,但分門別類清楚,他拿了軟管和藥膏就趕緊關上了。 蘇輝跪在巨大的浴缸里,小巧的陰戶因為長時間抽插紅通通的,原本的粉嫩顏色都深了個度,腫得像饅頭一樣,被透明軟管插得極深,水流慢慢灌進來,又順著cao開的腔道帶著亂七八糟的液體一起流了出來。 蘇輝早已筋疲力竭,于華葉做著事一回生二回熟,溫熱的水流像按摩一樣綿密地沖刷著酸脹的下身,竟身子一歪倒在于華葉懷里睡著了。 于華葉抱著他,蘇輝渾身軟綿綿的,白晢的肌膚布滿了性愛的痕跡,他心中有些愧疚,每次清醒時都覺得對不起這個乖寶,但每當看到他時,欲望就克制不住。 他天生順風順水,愛得張揚又放肆,肆無忌憚地就想據為己有,但如今幾日下來,只想學會克制和忍耐。 就像他不可能真正囚禁了蘇輝,他更希望這個小心翼翼的小家伙能自信開心點。 汩汩溢出來的液體都變成了清澈的水流,軟管拔出后,雖然蘇輝已經睡著了,但下身想有自我意識,收縮著吐出了體內的積液。 要不是吃得夠飽了,于華葉真怕自己又忍不住。 蘇輝睡得迷迷糊糊偶爾嘟囔幾句囈語,卻配合著被于華葉擦著身子。 乖得讓于華葉咬著他的脖頸嘬出了個吻痕,但他試著上了下藥膏,修復傷口的藥一般有點刺激性,他剛抹了兩下就引來蘇輝劇烈的抖動,睫毛撲閃著就快要從困倦中醒來,于華葉只好將人抱去套房里的次臥睡覺。 于華葉隨意沖了個澡,他一夜未睡,眼里帶著血絲,換了身衣服陰沉沉地出去了。 敢對他動手下藥的已經不多見了,保鏢們已經審問完了前因后果,愚蠢又自大的青年整出來的禍端,卻也有保鏢們不夠謹慎的成分。 哭哭啼啼的青年被粗暴地拖下去,處理完這件事,于華葉揉了揉眉間,高效地處理掉一部分工作。 等他回到房間里時,天已經亮了,而原本以為沉睡中的蘇輝睜著黑白大眼看著他。 “怎么醒了?”于華葉問。 蘇輝本來就年少奔波少覺,被于華葉養好的作息這大半個月又失眠了回去,他動了動酸脹的腿跟,有一部分是被疼醒的,嗓音像破舊的拉風似的,“疼……下面有點疼……” 雖然全身赤裸不會磨蹭到衣物,但感覺yindao里也有傷口,干澀得厲害。 “去醫院看看?!庇谌A葉伸手就要抱起蘇輝,他很少為別人考慮的,但聽到蘇輝喊疼第一時間就想把人帶去醫院檢查。 一聽到醫院蘇輝就有點害怕,醫院給他的印象太不好了,更何況他還異于常人,“別……擦點藥應該就好了?!?/br> 蘇輝實在是抗拒醫院,最后于華葉妥協了,讓他分開腿自己給他擦藥,扭扭捏捏的樣子被于華葉揉了把屁股,“有什么我沒看過的?!?/br> 腫脹的xue口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傷口,藥水一碰便滲了進去,把他都疼精神了,他咬著唇,不時抖動著腿極力忍耐著。 于華葉摁著他掙扎的腿,“乖,馬上就好了?!庇谌A葉昨晚看過并沒有出血,應該是里面破皮了,他將手指插入摁壓棉花,讓里面浸飽了的藥汁流出,細小的傷口疼得厲害,壓在于華葉手心下腿部肌rou都在抖動。 于華葉心里澀澀的,給他抹完藥洗手后翻出了盒潤喉糖塞蘇輝嘴里,之前蘇輝叫啞了嗓子讓生活助理備的。 草莓味,小孩子喜歡。 蘇輝冷不丁被塞了口糖,甜滋滋的,還有點薄荷的清涼,一下子緩解了像漏風似的喉嚨,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也逐漸被藥效的熱流撫平,他彎了彎眼睛一臉滿足,“謝謝,甜的?!?/br> “是嗎?給我也嘗嘗?!庇谌A葉看著他腮幫子鼓鼓的應該是用舌頭抵著潤喉糖在嘴巴里亂晃,于是捧著蘇輝的臉低頭用靈活的舌頭竄入了口腔中卷起潤喉糖舔了一口,怕擦槍走火趕緊放開,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確實是甜的?!?/br> 蘇輝被突如其來的親吻嚇了一跳,呆滯得嘴里的糖都不會吃了,機械地嘎嘣嚼了幾下,說話磕磕絆絆,“不……不能再做了?!?/br> “想啥呢,吃點早點老實睡覺。?!庇谌A葉忍不住嘆了口氣,經過昨晚以后他不知道在蘇輝心里變成了什么樣的形象,撩了一下蘇輝還以為他要大發獸性。吃過早餐后于華葉便摟著人睡覺,蘇輝也難得因為有踏實的懷抱睡了個安穩。 蘇輝眼皮子底下都是烏青,這陣子估計都沒睡好,于華葉比他醒來的早,傍晚的夕陽傾斜地照在蘇輝臉上,暈了半邊臉,上面還有層小絨毛。于華葉摸著他的臉,心中糾結不翼而飛,及時行樂珍惜現在的時光才是他應該做的。 他看著蘇輝良久,蘇輝臉上沒什么棱角,一如他這個人一樣,最終還是選擇告訴蘇輝他爺爺的真實病情。 那一刻,蘇輝滿臉的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于華葉在醫院附近買了套房子,遷就蘇輝照顧爺爺的想法。 蘇輝心底里給于華葉發了張好人卡,于華葉除了每次性事把他折磨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但日常對他哪哪都好。 于華葉接下來的日子里也沒有再為難他,他們剛轟轟烈烈干了一晚上,下次就變得遙遙無期,因為蘇輝心情很低落,rou眼可見的消沉下去。 動不動就發呆,每天在病房一呆就是一整天,每天于華葉回去時都感覺自己在抱一具沒有生氣的骷髏。 于華葉回去得越來越晚,深夜回來都能聞到煙酒的味道,渾渾噩噩的日子很快過去,直到那一天到來了。 蘇輝以為自己會哭,但沒有,相反的,他很平靜,心中懸了好多年的石頭終于砸了下來。 他找于華葉借了點錢打理后事,等一切塵埃落定時,于華葉開始找他“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