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01送上門的奶妾(喂奶/回憶出奶/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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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入門多多少少上不得臺面,是以也沒有第二日敬茶的說法。若是有正妻,則是要一路跪爬至正妻所在的主院由正妻訓誡一二的,世子妃新喪,這正妻的位置便是空了的,可世子妃的牌位還在。這新上門的奶妾到底受不受得寵,頭一件便是看世子允沒允他罷了這例行的訓誡。這偌大的王府,多的是看主人顏色行事的落井下石之徒,多少下人明里暗里都關注著后院呢。 謝瑜卯時不到就醒了,昨日胡鬧了大半宿匆匆擦了擦身子也就睡下了,身下兩個xue里的濁液卻沒來得及引出,稍稍一動就感覺順著內壁往下滑。努力夾緊了屁股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起來,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謝瑜不禁抿了抿下唇。 妾室守則三,每日卯時伺候夫主起床。 他是聞旌花了大價錢買回府的奶妾,自然是要用奶水伺候的。 想到這里謝瑜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奶子。 其實他的奶子本沒有這么大的,只是到了別莊之后聞旌日日叫 人以湯藥灌之,還用了特制的軟膏在他兩個奶子和saoxue處涂抹,持續了一個半月有余,他原本就較其他雙兒更挺翹的rufang便更加渾圓起來,加上軟膏的作用,使得那雙巨乳又白又嫩,觸感綿軟像棉花糖一樣墜在胸口。 聞旌格外喜歡他這雙改造過的奶子,有時候來了別莊也不干他,就抱著他的兩個奶子放在嘴里又舔又吸,把白嫩的奶子搓揉成各種形狀,掐的一片紫紅,再用指尖狠狠地擰住挺立的兩個奶頭用力往上拉,直把他玩的涕泗橫流,不停的求饒。 好幾次他都覺得奶子要被聞旌扯爛了,尖叫著求聞旌放過他,但是男人卻只是淡淡的笑著,然后下手更重。后來他就不求了,大概是只要一想到玩弄折磨自己的是這個人,就突然不害怕了。 他的奶水是喝了湯藥兩個月之后來的。那幾日他只覺得乳rou脹的難受,里面像有硬塊一樣,一按就疼。晚上聞旌來的時候不顧他的痛呼按了幾下然后就笑了,他第一次見聞旌笑的這樣好看,然后笑瞇瞇的男人把他抱了起來放在桌上,一邊面對面的把大jiba插進他汁水淋漓的小逼,一邊命令他自己用手指掐奶。 聞旌每頂弄他一次,他就用手指掐紅腫的奶頭一次,有時候聞旌不滿意還會故意抵著他的敏感點研磨,讓他揪著奶頭往外拉。他的宮口很深,聞旌就發了狠的往里干他,非要磨到他禁閉的宮口,有時候恨不得連卵蛋也一起干進去cao爛他的sao逼。jiba頂到宮口的時候謝瑜難以自控的慘叫出來,他坐在聞旌的jiba上大幅度顫抖著腿,手指一個用力就揪住了奶頭往前一送,奶頭被拉到前所未有的長度,然后奶孔一痛,一股腥田的奶水從大開的奶孔噴了出來。 出了奶接下來就好辦許多,聞旌一口叼住了他另外一個奶頭狠狠地吸,第一次出奶量少,很快就吸完了聞旌卻似尤不滿足,用牙齒狠命的嚼著奶頭,手掌重重的扇在奶rou上同時腰部用力猛的cao進了zigong里,沒幾下就把腫脹的奶子玩弄的干癟青紫,zigong里也噴出了水液。 所以他才會是聞旌的奶妾啊。 謝瑜紅著臉回了神,一邊夾緊了兩個xue一邊輕輕伏在聞旌身上,把兩個奶子用手托了送到聞旌嘴邊上。 他這樣的視角看不見聞旌的臉,只能看見青年滿頭的烏發。知道不能再拖延,謝瑜紅著臉動手揉了揉兩個奶子,確定里面存夠了奶水,然后呻吟起來。 "嗯……啊哈,夫主該起床了,賤雙給夫主吃奶子了。" 身下的人紋絲不動。 謝瑜有些慌了神,只好微微加大了聲音,手上用力掐著奶rou,讓奶水微微滲出奶頭。 "求夫主吸一吸賤雙的sao奶子吧,賤雙奶子要被奶水撐炸了……唔?。?/br> 話音剛落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轉了個身被按在了床上,兩個奶頭被并在一起被舌頭用力的舔過,胸口過了電一樣。 再抬頭一看,就見眉目如畫的世子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一邊被人看著一邊被抓住奶子吸奶,這畫面太有沖擊力讓謝瑜微微躲閃了下眼神,然后下一秒就被聞旌不滿的用力擰了一下奶尖,不禁又驚呼了一聲。 聞旌吸完了奶心滿意足,看時候不早了才拉了人起來。他慵懶的靠在床邊上,看笨手笨腳的小奶妾手忙腳亂卻一直很認真伺候自己穿衣服的畫面,不知道怎么的,心就軟了。 于是等世子妃那邊留下的嬤嬤在門口請示的時候,他看著謝瑜懵懵懂懂的樣子,眼神一轉還是免了訓誡。 出門的時候,院子里的下人看謝瑜的眼神明顯變得更恭敬了一些,他早就明白這府里下人的德性,當下冷哼了一聲然后拂袖而去,回去就撥了一個伶俐的雙兒去謝瑜那里伺候。 此后數天聞旌都宿在謝瑜這里,謝瑜心里歡喜卻免不了有些發愁。除了大婚這一日,夫主是不必宿在妾室這里的,這是為了讓妾室好好認清自己的身份。這些天聞旌和他歡好之后都沒有再回主院,他雖然歡喜,卻也聽說王爺已經為了這事摔了不知道多少個杯子了。 這日聞旌被幾個狐朋狗友拉去喝酒,謝瑜沐浴完坐在燈下等,沒有等來聞旌,卻等來了平南王。 平南王是特地挑了今天聞旌不在來的,進了院子沒多久就直接叫侍衛綁了人帶走。跟著謝瑜身后伺候的雙兒伶俐,敢忙叫了侍衛去找聞旌通風報信,卻被管家一手一個捉了扔進了柴房。 平南王今日是鐵了心的要教訓謝瑜。他早就聽說聞旌連續半月都宿在這個雙兒院里,加上不知道聽誰說了聞旌早前金屋藏嬌的事情,氣不打一處來,非要把人打死。 平南王進了院子,看見謝瑜卻整個人懵了一下。這個雙兒可一點也沒有狐媚的氣質,身材高大面容清俊,氣質很是沉穩,只除了胸口兩團渾圓和挺翹的屁股,光看這膚色這體格,活脫脫一個男人。作孽喲,旌兒的眼光居然是這樣。平南王想想更氣了, 本來想直接亂棍打死,結果看謝瑜始終不卑不亢面色沉靜倒覺得稀奇了起來,再打量打量身材越發覺得可行,于是改了主意只叫人把他綁了帶走。 謝瑜一開始是有些驚慌失措的,后來就冷靜了下來。他是雙兒,本來命運也由不得自主,勾引夫主這樣的重罪他無可辯駁,受罰他甘愿,哪怕是被亂棍打死了也是應該的,只是他到底有些后悔,沒有最后再看聞旌一眼。本來以為難逃一死,心里竟有些解脫的意味,沒想到卻被帶到了祠堂,跪在了世子妃新立的牌位面前。 平南王不慌不忙落了座,叫人松了綁,滿意的看著謝瑜不需要說就主動跪在了冰涼的石板上。拿起茶杯吹了口氣,看了看天色,平南王手揮了揮示意管家帶人下去。又晾了謝瑜一刻鐘,直到看到人凍得嘴唇發青才大發慈悲的叫人送了個軟底給謝瑜。 "你可知本王今日為何帶你來此啊。" 謝瑜道了謝,重新跪在軟墊上,聞言抬頭看平南王。他目光清澈,坦坦蕩蕩毫不諂媚或者回避,嗓音低沉道,"妾知錯。妾不該勾引世子專寵,還請王爺責罰。" 平南王心里贊許面上卻不動半分,只冷笑道,"妾就是妾,永遠也別想著越過正妻去??v然我兒新喪世子妃,這個位置也永遠不會是你的。",他頓了頓,直直的對上謝瑜清澈的目光,然后回避般飲了口茶說道,"你的任務,就是為我兒誕下一子半女,若不能,你這條命,也不必留了。" 謝瑜跪的端正,聽見這話也沒有分毫動搖。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份,他這樣一個相貌丑陋又yin賤不堪的雙兒,永遠也不配得到誰的愛。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跟聞旌坦白身份或者告訴他他愛他,他沒有資格。他能做的,也就是變得更加yin蕩下賤,在床上討得聞旌開心,若能讓聞旌緊蹙的眉頭展開一寸,他便死而無憾了。至于孩子,他有些茫然,青樓里的mama說自己天生名器,一旦被cao進zigong懷孕幾率很大,那么聞旌,聞旌也是因為想要一個孩子才買下他的嗎。 "父王這般支走我,如今卻與我的雙兒單獨共處一室,這怕是不妥吧。"正想著,一個聲音帶著笑意從祠堂外面傳來,謝瑜渾身一震,還沒等人走到面前,就覺得眼眶紅了。 "放肆?。⑵侥贤鯕獾糜窒胨け?,看著悠哉悠哉緩步而來的世子直喘氣,"你看看你說的都是什么話,身為世子連續宿在一個奶妾院里,你也不怕別人笑話?。?/br> 聞旌看了一眼低著頭跪在那的謝瑜,無奈般癱了攤手道,"別人不懂兒臣,父王難道也不懂嗎。" 平南王最討厭他這幅賣關子的樣子,當即就吹胡子瞪眼,聞旌只好摸了摸鼻子,在他爹邊上的椅子上坐下。 "府里的太醫說,小瑜兒這體質受孕率極高。" 地下的謝瑜身體猛的震了一下,眼眶陡然紅了,然而上邊的兩個誰也沒心思看他,自然也不會在意一個奶妾的心思,倒是聞旌若有所感轉頭看了他一眼。 "哼!此番作罷,我兒也遮掩一二,別叫人笑話了去。"平南王像是被說服了,狠狠瞪了聞旌一眼,起身走了,路過謝瑜的時候到底頓了一下,警告道,"莫要浪費時間,三個月內最好讓我聽到喜事。" 平南王一走,聞旌就扶了謝瑜起來。他仔細打量著青年,見人還是安安靜靜的,也沒什么受傷的跡象,才松了口氣似的笑道"幸虧回來的早,趕得上這出英雄救美。" 謝瑜呆呆站了一會兒,然后猛的撲進了人懷里,也不說話,就這么緊緊抱著。 聞旌一顆心突然就軟了下來,安撫的拍了拍美人的冰涼的背,順勢把人摟緊了些。他到了地方就覺得不對,離城里遠不說,問了還支支吾吾,想走也不讓走,當下就略施了個花樣脫身回來,還好趕上了。 他也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感覺,只覺得一定不能就這么失去懷里的小美人。 畢竟他這么乖這么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