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社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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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秋收過去,大家開始準備社祭日,將今年收獲的糧食祭祀上天,乞求來年風調雨順。社祭日當天會有廟會,街市,雜耍,晚上還有花火大會,這是南方地區非常重視的一個節日。 聞府也擺了宴席,聞仲抒又主張叫上聞殤,一家人一起吃了頓飯。 飯后,君卿推著輪椅,陪同聞仲慢慢在花園里散步消食。 兩人一時無話,君卿不是多嘴的人,但對這幾天的怪事也頗有些好奇,“大哥,每天晚上站在咱們院子里的那個人…” 聞仲抒一怔,隨即嘆息一聲,也難為君卿憋了這么多天才問,于是不輕不重的道,“他啊,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一個朋友?!?/br> 君卿更疑惑了,這樣說來應該兩人很熟關系很好啊,怎么會… “那他每天晚上站那兒干嘛?我請他進屋他也不進,也不說話,怪嚇人的?!?/br> “嚇到你了嗎?”聞仲抒猶豫說,“要是你害怕…我…我就讓他回去?!?/br> “不用?!本溥B忙搖頭,又生怕自己多嘴讓聞仲抒難做,體貼道,“大哥覺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我聽大哥的?!?/br> 聞仲抒就沉默了,那事過去這么多天,他自己都還沒捋清楚呢,第二天按常醒來的時候,他居然覺得還不如生病昏迷的好,至少那樣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用面對。 褚烈那夜后再也沒有踏進過他的房間,每晚就一動不動站在中庭,跟受罰似的。 天色漸晚,晚飯后出來游玩的人多了,外面十分熱鬧,在府里都能隱約聽到街道上傳來的嘈雜的人聲,更襯得氛圍寂靜如斯,甚至有幾分落寞。 也許是這樣的壞境令聞仲抒心防松動了,或者是這么多天憋得沒地兒說了,在暮色的遮掩下,他滿腹的擔憂思慮也控制不住的泄露了一些。 他嘆氣道,“君卿啊,我這一輩子,有最對不起的一個人和最感激的一個人。最對不起的人是聞殤,我不是個好大哥,我以前喜歡讀書,四處求學,雖為長子,卻根本不管府里的事,等我生病終于安分下來時,才發現他作為聞府二少爺,卻從小就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我也知道他和我母親和聞家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這些年盡自己所能,希望他們的關系能緩和點兒。雖然很自私,可是我還是私心想,以后聞殤能代替我擔起整個聞府,能供養我父母,照看我姊妹,聞府一家能人丁興旺,歡聚一堂。只是這確實太委屈聞殤了?!?/br> 他似乎累了,坐上輪椅,仰頭看天上初升的圓月,停頓了片刻,陷入追憶之中,“而我最感謝的人,他從小陪在我身邊,我四處求學他就也跟著保護我,幫助我,我從前甚至不知道出門要帶荷包的,只要有他,有他在,什么都能解決,和他一起,我最安心不過了。在我心中,他永遠是我的老師,兄長,摯友,更是我這一輩子最感激最重要的人?!?/br> 他垂下頭來,情緒有些低落,“可是君卿,直到今時,我才驀然發現,很多事不是我預想的這樣,聞殤和聞家不會和解,而那個人也和我認為的不一樣,我只是將我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然后自欺欺人的認為這一切是真的?!彼曇粲行╇y掩的哽咽,“我自知命不久矣,這短短的一生,自始自終,我就沒活明白過?!?/br> 君卿心中一揪,忙在他面前蹲下來,安慰道,“大哥…” 聞仲抒卻收起臉上的表情,揮揮手,語氣又恢復往常一貫的清和,“君卿,你送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br> 似乎剛才那番話是風中傳來的低語,風吹過,話也散了,找不見痕跡。 君卿看他表情知道他不想再談論,只能抿著唇將聞仲抒推回百歲園。 進了房間,聞仲抒沖他道,“今晚外面熱鬧,你出去玩吧,去叫長安陪你一起去,再從我的賬上支十兩銀子拿去,就說是我的授意?!?/br> 君卿沒來得及開口說不,聞仲抒已經不容拒絕再次沖他擺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br> 君卿覺得今晚的聞大少和平常有些不一樣,他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聽他吩咐,出了門,不過他沒去找長安,而是去找了聞殤。 聞殤早就在小破屋里等他了,不知從哪里摸出來兩身衣服,一套白色鑲金邊的是君卿的,一套黑色鑲紅邊的是聞殤的,兩套除了大小顏色不同外,制式花紋腰佩全都一模一樣。 “走,帶你出去玩?!甭剼懸埠芨吲d。 兩人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府了,聞殤帶他從后院的一處矮墻上翻出去的。像兩個偷跑出來玩耍的孩子,君卿從墻上跳下來時,聞殤在底下張開雙臂抱住他,貼在他耳邊輕笑的道,“抱住你了,再也不放手了?!?/br> 君卿也笑了起來,周圍是鼎沸的人聲,他置身紅塵中,而這一聲溫柔的表白是一根紅線,將他從紅塵中綁住拖出來,令他有了羈絆和牽掛。 兩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梭,看過雜耍,吃到許多美食,還聽了廟戲,雙手緊緊的牽住,擁擠的人流始終不能將他們拆散,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豐收的喜悅,到處的喜氣洋洋散發著生機和活力。 君卿低落的情緒也被一掃而空,滿心滿眼都是牽著自己的笑得好看的少年。 最后聞殤將他帶到一家酒樓,包廂是早就定好的,小二布置好糖食果餅,還有一壺上好的美酒,關好門退了出去。 包廂臨街一扇大窗,視野開闊,看得見底下人群的千姿百態,也看得見遠處綿延的屋宇,大片高遠的天空。 聞殤從后面環住他,在他臉頰邊上輕蹭,“一會兒放煙花,這兒看得很清楚?!?/br> 君卿被他親得發癢,笑道,“別鬧,癢?!?/br> 聞殤卻勾過一旁的酒壺,也不斟酒,直接對著壺嘴喝了一口,贊道,“好酒?!比缓缶茐赜诌f到君卿嘴邊,君卿搖搖頭,“不喝,一會兒還回去呢,你也別喝了?!?/br> “社祭日哪有不喝酒的?”聞殤不滿道,又徑自的喝了一口,強行掰轉君卿的臉來,一口親上去,舌頭撬開他的雙唇,將含得溫熱的酒直接渡了過去。 “唔唔…”君卿掙扎了一下,鼻腔里都是醉人的綿甜的酒香,爽滑的液體帶著溫和的熱氣劃過舌面,燙過咽喉,落進胃里,后味甘甜,也不辣喉,還真挺好喝的。 君卿不掙扎了,才一口酒就醉了似的,暈紅了臉頰,抬手摟住聞殤的脖子,舌尖不住的往他嘴里探,想再喝一些。 聞殤鼻腔里發出一聲低笑的鼻音,醇厚的,比酒香還勾人,聽得君卿渾身燥熱,他和聞殤又是好久都沒有見面了,光聞著對方的味兒,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就激動得壓制不住。 雙唇像是較量一般,互相rou搏,舔盡對方嘴里的酒水,還將口腔里余下的每一塊軟rou,齒縫都不放過的搜刮一遍。 親著親著空氣都熱乎了,君卿腿軟綿綿,一半靠窗柩一半靠聞殤才站住,突然想起第一次兩人見面也是在窗前,那時誰能想到兩人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聞殤顯然也yuhuo熊熊,喘息著在君卿被吮紅了的唇瓣上啄吻,意猶未盡的問,“要嗎?” 君卿垂著眼瞼,睫毛長長的,像蝶翅似的顫了顫,顫得人心癢,眼珠不好意思的在薄薄的眼皮底下轉了轉,低低的嗯了一聲。 “卿卿真可愛,都老夫老妻了,還是這么害羞,讓人忍不住把你吃掉?!甭剼懸贿吔饩涞难鼛?,一邊調侃人,卻沒有脫下外袍,而是將袍子扯松了,從長襟底下撩起來,堆積在君卿的腰上,去解他的底褲。 君卿耳朵都紅透了,害羞道,“別在這里…” 聞殤狡黠一笑,“不會,咱們不脫衣服,還要看煙花呢,邊看邊干你?!?/br> 粗話比一百盒春情膏更令人受不了,君卿恨不得捂上耳朵,喑啞道,“會被看到…嗯…” 話音未落,命根子就被聞殤抓進了手里,虎口食指圈住了網上一擼,小roubang就精神抖擻的陡然變長變硬了。 “不會的,看可把我的小寶貝兒憋壞了?!甭剼憣κ掷锏姆磻獦芬娖涑?。 “嗯…唔嗯…”君卿連連喘息,好久沒被聞殤的弄過了,roubang回應積極,很快鈴口就淌出滑膩膩的液體來了,聞殤將整個粉紅的guitou都抹遍,圓頭像顆出水的粉珍珠,又大又亮,令人心生喜歡。 “卿卿,也幫幫我?!甭剼懙袜T惑道。 “嗯…嗯嗯…”君卿腦袋里都是歡愉,渾渾噩噩的,聽到聞殤這么命令,就乖乖也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有樣學樣的解開外袍,就直接脫褲子,將聞殤蟄伏許久粗長男根掏了出來,一碰到那熾熱的溫度他就手軟了。 “快幫我揉一揉?!甭剼憆oubang勃張,急急的催促起來。 兩人在窗前面對面站著,互相握住對方的陽物,替對方手yin,以最親密的姿勢相互貼緊對方,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泄出窗外,融進熱鬧的人聲中去。 聞殤的手修長掌骨寬,而且他早就知道君卿的每一處弱點,指甲往guitou打開的凹陷rou溝一刮,君卿就軟綿綿了,手上一點兒力氣都沒了,大roubang失去撫摸,不滿的抖了抖,聞殤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挺腰過去將兩根東西并在一起,雙手覆在君卿的手上,帶動著在兩根roubang上摩挲,透明的腺液彼此交換,咸腥的味道蔓延開來,給對方摸變成了自己給自己摸,君卿有些羞恥,把頭埋進聞殤的肩頭,細細的喘息著。 “唔嗯…嗯…哈…”君卿被擼得都站不住了,腿彎打顫,張開的雙唇呼出曖昧潮濕的氣流,聞殤的那塊皮膚都被他吹紅了。 “舒服嗎?卿卿?!痹絹碓蕉嗟耐该饕后w要從指縫里溢出來似的,聞殤聲音也啞得不行。 “嗯嗯…唔…”君卿沒忘記兩人是在窗邊,不敢太大聲,但是卻增添了更多刺激得快感,聞殤的手越快,用力越巧妙,他胸膛就起伏得更厲害,不得不點了點頭,“慢…慢點…唔…” 聞殤側頭咬住他的耳朵,舌頭色情的舔進他的耳道里,一抽一抽,活像某種運動似的,笑道,“在卿卿面前,怎么能慢呢?” 君卿恨不得整個人都燃起來了,被聞殤撩撥的渾身guntang,除了那被握著的地方,下面的xiaoxue也跟著淌水,熱乎乎的。 “卿卿,流水了?”聞殤慢悠悠的道,懷里的人雙腿不由的夾緊,相互扭動,他就知道君卿在想什么了。 “唔…沒…啊…”君卿剛要否認,敏感的guitou就被捏了一把,立刻就妥協了,哭唧唧道,“別…流了…xue里濕了…” 語氣又軟又嬌,直直烙進聞殤胸口,他覺得自己這不是在逗君卿,而是君卿在撩自己啊,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撩得他血氣翻涌,只想狠狠的捅進他的xiaoxue里,把里面搗出更多的水來。 “快點…卿卿,射了我就cao你的雌xue,幫你堵堵水,好不好?”聞殤呼吸都帶著侵略性,雙手更是賣力的伺候那根小東西,君卿被他擼得上頭,耳邊又是他沙啞性感的哄騙弄得頭昏腦漲,低喘一聲,就射了出來。 射精引起的全身的震顫,花xue里也陣陣冒水,君卿夾著腿,rou縫里的透明粘液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滴,還有白色的jingye,從聞殤的手指縫里也不甘示弱的滴,yin靡的味道四散開來。 君卿射精后就軟了,整個人懶洋洋的,透著歡愛后的嬌媚慵懶,聞殤roubang擼了這么久,還沒有射,反而更加粗長筆直,將君卿翻了個面兒,君卿趴在窗柩上,屁股被聞殤抬高,兩片rou唇往兩邊綻開,露出中間鮮紅濕潤的xue口,聞殤個高,腿長下半身也高,君卿不得不踮著腳才能勾到那孽根。 好在聞殤的手扶著,幾乎快把他的下身半抬起來,紫黑色的rou頭對準小口力道十足的干進去,濕軟的內里溫溫的裹住兇器,爽得聞殤腰眼發麻,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嗯啊…啊啊…”君卿雙腿繃得筆直,肌rou收緊,線條纖長好看,墊起的腳尖半蜷著,腳背的經絡根根分明,顯得更加腳弓更加瘦削修長。 “噓——”聞殤一進去就不客氣的挺腰撞擊起來,“叫小聲點,你想要全街的人都知道咱們在干什么嗎?”聞殤一邊提醒人,一邊壞心眼的直直插到yindao深處,guitou用力的往xue心狂頂。 “啊…唔唔嗚…”君卿被頂得xue道抽搐,渾身痙攣不止,差點又忍不住浪叫出來,趕緊咬住自己的袖口。 其實兩人上身衣服穿的規規矩矩,交合的下身也被垂下的長袍遮蓋住,除非進這間屋子,否則從哪個角度看都看不見兩人在干什么的。 可憐君卿此刻被cao得腦袋發昏,才中了聞殤的圈套,袖口被咬出一排牙印,口水把布料都濡濕了,整張臉憋得通紅,眼眶憋得發紅,不得不苦苦的隱忍著,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可憐的嗚咽。 他可不知道他這幅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小媳婦模樣把聞殤刺激的幾乎發狂了,目眥欲裂的將這股激情灌注到緊致的xiaoxue里去,打樁機一般狂風驟雨的cao干,guitou一刻不停的撞擊宮口,用兇猛的扣擊敲開zigong最后的一道門。 zigong被cao開的瞬間,君卿幾乎是忍不住的失聲叫了出來,恰時,“砰——”的一聲,天邊綻放一朵五光十色的煙花。 “放花火了,美嗎?”聞殤道,guitou終于插進宮腔里,最后的密地如此的嬌嫩舒服,guitou恨不得要化在里面,“叫吧,卿卿,叫大聲點?!?/br> 耳邊是整耳欲聾的花火爆炸聲,更多的煙花一起沖上天空,層層疊疊繁花緊簇交織在天空中,街上的行人發出此起彼伏的贊美,君卿終于可以放聲呻吟了,尖叫也被壓了下來,五彩的光自天空撒在君卿的身上,他的頭發都散發著光輝,聞殤看迷了眼,俯身貼在君卿的耳側低聲道,“卿卿你比花火更美?!比缓箝_始沖刺。 煙火越來越多,爆炸聲越來越響,花型越來越密集,照耀得夜空宛若白晝,兩人在漫天的花火下激烈交合。 最后一顆煙花升上天空,聞殤深深插進宮腔,煙花爆開,噴射出jingye,余光落下,萬物歸于寂靜時,這場浪漫又瘋狂的性愛終于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