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兄嫂主動吃小叔子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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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夜之后,第二日他的胸口就消腫了,雌xue也沒有如同第一次出血紅腫,身體清爽了不少,照顧起人來就更得心應手了,聞大少爺沒有血色的臉竟然在他的照料下日漸紅潤了些許來,而且雙頰不再瘦得凹陷,反而有微微鼓起來的趨勢。 聞夫人每隔些時日會來看聞大少爺,這一回明顯看到兒子的變化,對君卿的態度也變了些,至少不再那么尖酸刻薄的故意為難人,語氣平平的讓君卿繼續好好照顧聞大少爺,就走了。 君卿熟練的喂聞大少爺喝了參湯,又喂了藥,原本往常這個時候小廝就會送他的晚飯來了,可是今天卻沒有人來,于是他也沒停,繼續燒了熱水給聞大少爺擦了身體,累得頭冒出細汗,這才撩開月門的珠簾走到外間的八仙桌前坐下歇息。 天漸漸黑了,他腹中空空,走到門口望了望,確實沒人回來,丫頭小廝們一個都不在,又走到院門口,腿都沒踏出去,想起聞夫人的吩咐,他不能出這個院子。 于是就折回來喝幾杯水沖散腹中的饑餓感。靜悄悄的坐了半晌,嘆了口氣,爬上自己的小榻,心想睡著了就不餓了。他已經懶得深究到底是故意還是意外,這對他來說都沒什么意義,徒勞費神而已,反正他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 躺了半晌都沒睡著,他心中憋悶,走屋子里另外半個人床前坐下,看著床上病懨清俊的人,開口輕聲道:“你什么時候會醒呢?” 床上的人清淺的呼吸著,君卿也被他的沉靜感染了,趴在他的床榻邊,忽然間有了傾訴的欲望,他繼續道:“可能你也不知道你母親給你做主娶了個男人當妻子吧,如果你醒來看到我會是怎樣呢?” 君卿說著說著嘴角微微一勾,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事,“要是你不愿意承認我這個男妻,把我趕出府去就好了?!?/br> “對了,你知道煙雨桃林嗎?我曾聽說書先生說過的,那里的桃花居然一年四季都開著,很神奇吧,如果我自由了,我最先想要去那里看看,冬天是不是真的能開出桃花開?” 聞大少爺的呼吸低緩,君卿聽著聽著煩躁的情緒居然慢慢平靜了下來,越說越大膽,把聞大少爺當做樹洞,“這里不好,大家都不好相處,誰的臉上都像是被欠著錢,見人都沒個好臉。我…” 話音未落,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了。 君卿嚇了一跳,倏的站起來,就見聞殤站在外間,屋子里黑黝黝的,他無聲無息,臉上的神情也看不分明,君卿一看到他就頭皮發麻。 “過來?!卑肷?,聞殤沖他招招手,像個來招魂的厲鬼。 君卿下意識退了一步,踢到了床幃,“碰——”的一聲響。 “嫂嫂?!眱蓚€字一出,君卿頃刻被扼住了喉嚨,躊躇的慢慢挪過來。 聞殤堂而皇之的在桌前坐下,雙腿微微岔開,不甚明亮的月光照進來,他還是身著一身粗布麻衣,今天頭發束在腦后,兩側的鬢發卻零亂,姿態散漫而隨意,透著漫不經心的從容和山雨欲來的緊張寧靜,聲音聽不出喜怒,“不要走過來?!?/br> 君卿還沒邁出月門的腳又縮了回去,有些為難,這到底是過去還是不過去? 聞殤皺了眉頭,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令君卿害怕的微笑,眼珠卻冰冷得令人發抖,他拖長音調,“我讓你過來,沒讓你走,爬過來?!?/br> 君卿愕然。 聞殤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不像是心血來潮,可是他再怎么溫吞好脾氣,被人像狗一樣使喚,也做不到。 君卿站著沒動。 聞殤嗤的笑了,聲音卻陰汵汵的:“怎么?在你病秧子夫君床前就跪得規規矩矩的,現在讓你爬過來就不肯了?”他倒了杯水,“不想過來是吧?那就到你的好夫君床上去,讓我看看你是怎么伺候他,伺候得很好的?” 他的話意有所指,君卿今天兩次聽到同一個意思的話,一次是早上聞夫人來看聞大少爺的時候說過的,一次就是現在。 君卿抿唇不語。 聞殤也不看他,轉著手里的茶杯,“我很好奇嫂嫂是怎么將病秧子伺候得面色紅潤的呢,用你那不停冒水的saoxue滋潤的嗎?” 君卿睫毛抖了抖,震驚的望著聞殤,他怎么,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心底又難堪又委屈,被聞殤羞辱得差點掉眼淚。 許是他的反應叫聞殤滿意了,他放下茶杯,指指自己的腿間,沉聲道:“最后一遍,跪著爬過來,要不就爬上床上伺候病秧子給我瞧瞧?!彼藕騼勺炙У脴O重,如何“伺候”就不言而喻了。 君卿直勾勾的盯著桌前的人看,唇抿得太緊,牙齒把下唇內側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散開。 半晌,他閉上眼睛吐了口氣,一行清澈的水痕從他的雙頰滾落,片刻后張開眼睛,里面已經看不到一點濕潤的痕跡,他慢慢委身跪趴在了地上。 君卿身上只著睡覺的褻衣,也沒有束發,單薄的褻衣完全勾勒出他瘦削的后背,肩胛凸起,脊骨凹陷,透過褻衣可以看到一道背勾,屁股因為趴下的原因,顯得又圓又翹。 聞殤心頭的火氣頓時感覺往身下去見一點,喝了口水,也沒壓下心頭的煩躁,反而越來越燥熱,腿間那根東西不合時宜的站了起來,他轉開了視線。 從趴在地上這一刻,君卿所有的尊嚴都低到了塵埃里,他似乎已經不是人了,而且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不,他活得甚至沒有一條狗有自由有尊嚴。 聞殤慢慢的喝著水,也不催促,叉著腿等君卿爬過來,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君卿愣是花了有半刻鐘,他停在聞殤的膝蓋前,低著頭不動了。 這樣看著君卿的肩胛骨真的很骨干好看,宛若一對收緊的翅,隨著他主人顫抖得身體,就要翩翩振翅而去。聞殤魔怔了似的伸手摸了一下,隔著一層布料,能感受底下肌rou的震顫和暖手的溫度,他不由得在那凸起的輪廓上輕輕的撫弄許久,直到君卿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聞殤這才一怔,觸電似的縮回手來,英俊的眉峰又皺在了一聲,神色古怪,說是怒氣可是眼里又閃爍著心虛的光,說懊惱臉上又帶著糾結,一口將杯子里的冷水飲盡,咳了一聲,拍拍君卿低垂的頭顱,啞聲道,“嫂嫂這么聽話,獎勵你吃大roubang?!闭f著修長的手指沿著君卿的發際線描繪一般滑下來,撫過他的鬢角,下頜,最后捏住君卿尖尖的下巴往前一拽,君卿猝不及防,一頭栽在他的胯間,嘴唇好巧不巧恰好貼在他勃起的大家伙上,粗糙的布料搓得他嘴唇火辣辣的。 這布料可能比他當小廝穿的還差,居然穿在聞家二少爺身上,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根東西被他嘴唇一碰,居然rou眼可見的變得更大了,君卿臉頰發熱,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憋屈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些許,聞殤掐著他纖細得可以一掌捏完的脖子,將他往腿間愈發脹疼的jiba上摁。 聲音也因為欲望帶上些許沙啞,“快舔舔?!?/br> 他手勁太大了,君卿沒個防備,竟然被陽具帶著褲子頂進了他的唇縫里,軟軟的紅唇被頂變了形。 聞殤的呼吸更重了,他命令道:“扯開褲子含進去?!币娋洳粍?,氣得更喘了。 狠狠捏住君卿的下巴,逼迫君卿仰頭與他對視,君卿被疼得抽氣,眼底的水汽又冒上來,他眼睫毛還有些濕濕的黏在一起,下巴被聞殤捏紅了,聞殤看著這張清秀小臉上的可憐和委屈,愣了一下,這才慢慢俯下腰,離君卿越來越近,近到兩人臉貼臉,嘴唇差點就要吻在一起,君卿眼底的水光像夜晚下的湖泊,靜謐而美麗,而聞殤的卻如同海底深不見底的漩渦,黑沉沉的像要把人吸進去一般,危險而惑人,他一字一句道,“給老子舔jiba和給病秧子舔jiba,你選一個?” 君卿腦袋一片空白,眼瞼半垂下來,這個題有選擇的余地嗎。 聞殤卻咄咄逼人,“看來你想給你病秧子夫君舔啊?!?/br> 君卿一驚,下意識解釋道,“不,不是的…” “那你要給誰舔?”聞殤聲音帶上些蠱惑的笑意,聽起來悅耳又勾人。 君卿艱難的開口,“給…給…你?!比缓缶烷]上嘴巴多一個字也不肯說了。 聞殤卻已經滿意了,他大喇喇的挺著那根東西,摩挲了一把君卿紅通通的下巴,“這可是嫂嫂主動要吃我的jiba,既然嫂嫂提了,我做小叔子的也不能吝嗇,嫂嫂可要好好的吃啊?!?/br> 君卿被逼得沒有辦法,屈辱羞赧交加,一張小臉紅得透透的,看起來像害羞得很似的,看得聞殤更是心猿意馬,抬腳攆了攆君卿的腿間,那小團rou具軟趴趴的,聞殤一踩,君卿就不由自主的一哼,身體往后縮。 “自己要舔就主動點,不要逼我,好嫂嫂?!甭剼懛槺确瓡€快。 君卿唔了一聲,不敢往后縮了,他最怕聞殤這樣叫他,每次一聽他的心臟都要抖三抖,糾結一瞬,顫巍巍的抬手去解聞殤的褲帶。 “真乖?!甭剼懩_尖逗弄一般輕輕踢了一下君卿被他踩得半軟的東西,愉悅道,“還是這小根誠實?!?/br> 解開褲帶,褲子往下掉,那根氣勢非凡的巨根就迫不及待的彈跳了出來,這是君卿第二次看到這個地方,真的和自己的截然不同,無論看多少次,他都要驚嘆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粗壯長碩的東西,簡直像一柄兇器,散發著逼人的熱氣。 君卿一抖,眼神飄忽不定,都不知道看哪兒了。 “張嘴,牙齒收起來,含住?!甭剼懷院喴赓W的解釋要點。 君卿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張開嘴湊過去,入口卻沒什么怪異的味道,甚至還有些清爽的薄荷葉味道,君卿松了一口氣,他應該是沐浴過才過來的,先是又硬又大的guitou擠進來,將他的嘴角都撐開了,將他的舌頭往推。 “唔…”君卿本能的哼哼,實在是太大了,他含得很艱難,雙手不由得握住后半截粗長的rou柱,想要緩沖一點攻勢。 結果,冰涼的小手反而給聞殤刺激了一般,他感覺手下的東西又硬生生粗了一圈。 君卿的眼仁在眼皮底下滾動了幾下,眼睫毛顫抖,在眼睛下投下一道nongnong的陰影。 聞殤伸手撫摸了一下那排影子,就見君卿睜開要來,琉璃色的淺色眼眸像春天融化冰封后水底的寶石般熠熠閃爍,水波粼粼的抬眼迷惑的望著他。 聞殤驟然手一頓,隨即蓋在了君卿的雙眸上,下身往紅艷艷的小嘴里一杵,聲音有些發緊,“舔jiba就好好舔,sao兮兮的勾引誰呢!” “唔唔…”君卿嘴被塞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呼吸也不太順暢,聞殤的陽具實在粗大,幾乎占據了他的整個口腔,他的舌頭被緊緊壓在下面,酸酸麻麻的,動彈不得,可是口腔又本能的生津吞咽,口腔里的肌rou蠕動裹吸著嘴里的陽具往里吞咽。 “呼…”聞殤被吸得頭皮一麻,“嫂嫂吃jiba都吃得這樣好,是天賦異稟還是熟能生巧?” 君卿下意識要開口反駁,不過他忘記了嘴里杵著一根東西,舌尖一動,反而像是在主動舔那粗壯的rou柱一般,上頭凸起的筋絡刮住了他的舌頭。 “含深一點?!甭剼懸呀洸粷M足于這樣了,主動抬了一下腰,大guitou直往君卿喉嚨里鉆。 “唔嗚…”君卿被噎得差點咳出來,不過也只能悶悶的憋在喉頭。 “真爽,嫂嫂吸一吸,用力一點?!甭剼懖[著眼睛將君卿往他的下身摁。 君卿跪趴在地上,那陽具的熱氣將他的臉蛋薰了個通紅,聽話的將roubang往嘴里吸進,嘴唇也被燙得紅艷艷的,小模樣又乖又媚。 聞殤來時心里集聚的那團火這時是真的散得莫名其妙了,甚至浮現起一抹竊喜,眼前人溫順的表情和動作,還有他被逼得雙頰通紅,羞憤難當的樣子,特別想到這是聞病秧子明媒正娶的男妻,現在卻乖乖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就渾身爽快。 聲音也輕快了些,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要聽我的話,不要對他好,不準把他照顧得太好,知道嗎?”動作卻還是用力往君卿嘴里捅了一下,guitou直抵君卿的咽喉,將小舌刺激得反射性一縮,貼著guitou震動,guitou也麻酥酥的,聞殤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到,“ 君卿嘴張得太大,牽扯著耳管也擴張開,像是灌滿了東西,聽得不太清楚,他聽到聞殤似乎說了什么,可是耳朵嗡嗡的聽不清,只能低低的“嗯?”了一聲。 聞殤沒想到會得到他的回應,這話說得連他自己都覺得幼稚可笑,可是君卿不僅沒有笑,還配合的含著他的陽具,認真的答應了。 蓋在眼睛上的手被拿開了,溫熱寬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臉上揉了揉,君卿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就見眼前的聞殤帶著一道溫和的笑意,他本就長得好看,這樣一笑,真真叫黑夜都亮堂了起來,他又恢復那種悅耳的聲線,“君卿,要說話算話,不能騙我?!?/br> 他眼睛里的漩渦將君卿深深吸入,他叫他的時候最后一個字帶著好聽的鼻音,和叫他嫂嫂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味道,對著這張臉和這樣的聲音,令君卿突然就想起他扶自己下轎時那天,他害怕無助一打開窗就看到他那天,于是他怔怔的點了點頭。 聞殤在他臉上摩挲著,陽具同時在他嘴里如同性交般抽插起來,guitou往喉嚨里頂了許久,終于在他嘴里射了。 腥咸的jingye滑進君卿的食道里,更多的卻被君卿抗拒的咳了出來,聞殤抽出占滿唾液的roubang,等君卿趴在地上咳了許久,這才將他抱起來,甚至親自倒了杯水遞給他,“我也吃過君卿的精水的,這下扯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