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趙明禮一家(二)
方法很簡單,先把寧王唯一的女兒趙淺引到臥室門前,然后一盆熱水將少女打濕,混亂之中讓趙淺進房間換衣服,趙器就在里面等著,然后把趙淺意外落水被趙器救下的事情告訴寧王妃,寧王妃就會急匆匆地趕來。 寧王妃推開站在門口并沒有用力阻攔的侍女,喚著心愛女兒的閨名沖了進去,一進去就被滿屋子的粉香包圍,又熱又甜膩嗆人的香氣讓整個房間都霧蒙蒙的,直沖寧王妃的肺。這種怪異的香氣讓寧王妃眩暈了一下,她還以為是沖得太急,等站穩了,搖了搖頭,素雅的頭釵晃了晃,憂女心切的寧王妃掀開簾子就往內室走去。 “嗯嗯…!”內室里女兒痛苦閉悶的呼叫讓寧王妃心急如焚,掀開最后一扇珠簾,這個三十出頭但是細紋已經走上了眼角的王室女人看見自己年華正好的愛女像一只待宰的粉色豬玀一樣被紅繩子五花大綁地扔在床上,細嫩的鴿乳和柔軟的小腹,大腿被繩子勒得泛紅,大開的雙腿中間露出被脂膏涂的濕漉漉的粉色花xue,里面正插著一根薔薇透紅的細長圓潤的玉勢,粉嫩的花口一張一縮地吞吐著頂端的薔薇花柱頭,偶爾抽搐一下,是趙淺因為強烈的春藥藥性自己達到了一次高潮,晶瑩的yin水因為yindao口的抽搐噴濺出來,十七歲的花季少女在點著異香的房內呆久了,口干舌燥地舔著嘴喘著氣,神智渙散地呻吟,扭動著身體磨蹭床,抖著屁股流出來的水把床墊都弄濕了,洇開了一片深色。 寧王妃先是驚叫了一聲,目眥欲裂,發瘋了一樣沖過去把女兒身上的繩索解開,流著淚聽著懷里女兒微弱的聲音抱著她護著她就要往外面闖,但是吸入的異香讓她脫力支撐不住倒在床上,捂著胸口喘氣。趙想容斷斷續續地哭叫哀求寧王妃快走,聲音弱得像貓叫,寧王妃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無力,眼前發暈,天旋地轉,掙扎了一番不成,香汗細密,鬢發微亂。 “娘親一定護你出去?!?/br> “殺千刀的趙明禮,他不是人?!?/br> 寧王妃淚眼朦朧地咒罵賣女求榮的寧王,但還是不敢咒罵天子,手軟腳軟地撐著要爬起來,一邊喊人一邊脫下衣服蓋住趙想容,香汗淋漓。 “寧王妃是要帶著朕的愛妃往哪里走?”這時候趙器出來了,抓住寧王妃謝輕容的頭發把她拉了回來。 寧王妃一聲尖叫,顫抖著,滿臉恐慌地轉過去看到了趙器,撲通地跪下來,不停地磕頭。 這聲愛妃說的好笑,趙淺既沒進宮也沒聘,算的哪門子的愛妃,只不過是供天子玩樂了一番而已。 “求求陛下饒了淺淺吧,淺淺是您的親侄女啊?!睂幫蹂l髻散亂,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磕頭,但是身體發軟的她就好像趴在地上一樣。 趙器看了看床上全身粉紅,因為解了繩子開始自己摸自己私處的寧王妃愛女趙淺,笑道,“寧王妃的閨名是輕容吧?真是個好名字,當年只有一女卻穩坐太子妃的位置,大哥一定很敬重你愛護你?!?/br> 寧王妃淚流滿面,當年鮮衣怒馬的少年,如今只是一個賣女求榮的小人,她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 她擦了擦眼淚,五體投地,不停地行大禮,“陛下榮登大寶,明君治國,天下一片清海升平,百姓平安喜樂,我們不求榮華富貴,只求安穩日子?!?/br> 寧王妃之后就什么都不說了,趴伏在地上嚶嚶哭泣。 趙器嘆了口氣,憐香惜玉似的將寧王妃從地上扶起來,憐惜地撫摸她的頭發,看著淚眼盈盈的寧王妃說道,“朕也不想這樣,可是大哥他都已經將淺淺獻給朕了。淺淺本就是朕的侄女,是大哥的掌上明珠,送給朕,兩家親上加親,又有什么不好呢?” 寧王妃抖著嘴唇,臉色發白,“您,您已經將淺淺她…” “沒有?!壁w器矢口否認,寧王妃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但是,”趙器突然變得強硬起來,“既然已經獻女,總要有人才行,朕是天子,可不能隨意糊弄?!?/br> “是…是,陛下想要什么樣的女子,陛下您和我說,妾身一定為您找到?!睂幫蹂袷强吹搅讼M?,擦了擦眼淚,滿臉希冀地看著趙器。趙器突然笑得讓她全身發冷,連已經綿軟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趙器一把抓起寧王妃,在她的尖叫聲中把她往床上拉去,女人怔了一下,開始掙扎尖叫,趙器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煩躁地回身給了她一個警戒的巴掌,寧王妃捂著臉愣住了,慘白但是依舊花容月貌的臉讓趙器蠢蠢欲動,這個寧王妃雖然早已沒有了親王王妃的尊儀,但是依舊保持得素雅端莊,瓜子臉,細長眼,凌亂的樣子特別讓人有施虐欲望。 “你掙扎什么?你這時候掙扎,到時候痛苦的就是你女兒?!壁w器冷冷地警告道。 “我的淺淺…”寧王妃眼神渙散地低頭喃喃,發絲垂下來掃過細白的脖頸,最終說道,“求…陛下憐惜…” 趙器滿意了,“這才識時務。朕臨幸你是你的榮幸,好了,還不快謝恩?”趙器站在床前,雙手背在身后,冷笑著說道。 寧王妃謝輕容頂著散開了的發鬢,外罩衣服完全散開了也不在意了,木木地走到趙器身前跪了下去,行大禮謝恩,“臣婦…領旨謝恩?!?/br> 可是趙器還不滿足,“說‘謝陛下臨幸之寵,定當竭盡所能,伺候陛下?!睂幫蹂緛砟纠愕哪樕贤蝗欢秳悠饋?,但是她還是不敢抬頭看趙器,全身因為羞辱和畏懼顫抖不止,低著頭,斷斷續續地說道,“臣婦…謝陛下…寵…”可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趙器不依不饒,問道,“謝輕容,朕記得你父親已經致仕了吧?兄長在禮部呆了挺久了,對吧?” 寧王妃閉上了眼,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父親致仕的原因人盡皆知,女婿是罪王,他一病不起,只能臥床。兄長被牽連,在禮部閑差一呆就是好幾年。 寧王妃定了定心神,說出的話就順暢多了,“臣婦…謝陛下,臨幸之寵,定竭力伺候陛下?!闭f完她深深地垂下了頭,背景只有她的愛女神志不清的呻吟,剛剛吸入的異香讓她的身體也綿軟無力,腿間盡濕,瘙癢難耐,寧王妃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那寧王妃就褪了衣裳,上床去準備服侍朕吧?”趙器冷漠的聲音讓寧王妃呼吸一窒,她深吸了好幾口氣,顫抖的手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件肚兜,“脫光?!壁w器的命令讓寧王妃直接流下了眼淚。 寧王妃最后一件肚兜落地,她的身材原本比少女的時候要豐腴,但是這幾年的生活讓她瘦了好多,多了好幾分婦人的風韻,但是削肩美背,臀部和腿部的脂肪有些多,但是只顯得成熟,并不累贅。趙器讓寧王妃轉了好幾圈供他賞看,寧王妃咬著青白的嘴唇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慢慢走著轉了起來,忍受著趙器時不時的動手動腳,趙器不讓她停她不敢停,只有被掐得狠了才敢出聲弱弱地嘶一聲,腿間早就濕了又干,干了又濕,來自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也是她的小叔子的嘲笑讓她無地自容,屈辱得讓她想要尋死一了百了,但是她的女兒還中了藥,只希望趙器能早點放過她,也能放過她的女兒。 趙器用手指在站著的寧王妃泥濘的下身里摳著玩,寧王妃本來就腰軟,只能撐著趙器的手臂才堪堪站穩,屁股不住地抽動,難耐忍不住大聲地仰起頭呻吟,本來慘白的臉色和嘴唇泛上了醉人的紅色, “啊…!不要,不要…求您了不要…啊…!??!哦…!”靈活的手指在寧王妃滑膩的yindao里像蛇一樣摳弄,然后抵住yindao口附近的sao點不斷用指甲頂弄摳索,寧王妃像是被燙到一樣掙扎起來,嘴里大喊著“不要不要!”又被趙器扔到了床上。 趙器命令女人把私處大大方方地露出來供他玩賞,寧王妃順從地照做了,紫紅色的成熟陰部像是熟透了的無花果內部,yin水早就把她的屁股都弄濕了,她正像個缺水的魚一樣喘氣,趙器順便給她喂了幾杯她女兒也喝過的水,她饑渴地喝完了,“多謝陛下?!?/br> “不用謝朕,等下你就和你女兒一樣了?!睂幫蹂鷽]有馬上理解趙器的意思,但是當她明白過來的時候,她被這種烈性的藥物刺激地難受不已,全身像灼燒一樣,yindao里的水猶如井噴。趙器看她瘋狂的樣子,拿繩子把她綁了起來,yindao里塞了一根一樣的玉勢,把她丟在了床的一邊,就像剛才她的女兒一樣的對待。然后準備先寵幸已經過了激烈高潮的階段,不再掙動但是身體已經敏感饑渴至極的趙淺。 十七的姑娘其實在貴女中不算小了,但是趙淺是嫁不出去的,她其實也早就起了此后父母一輩子的打算。但是沒想到的是,今天她竟然會被皇帝,自己的小叔叔奪去貞cao。 趙淺已經被藥物折磨了太久,yinxue綿軟又多汁,她滿面潮紅,被趙器一口氣用碩大的roubangcao開處女私處的時候也沒有感受到疼痛,反而是因為快感yin蕩地大聲浪叫,像是顆水分充盈的紫葡萄被咬破,里面美味的汁水盡情地噴濺流淌,少女柔軟晶瑩的雌xue吸裹著深色的陽具,抽插中很快達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緊緊扒著身上男人的寧王愛女下身噴濺著愛液被壓著狠狠地cao弄,瀕死一樣嬌媚的叫聲在整個臥室里回響。趙器沒有一次滿足趙淺,只是快速的caoxue讓她高潮到昏厥了一會,又把她綁了起來,下身盡露,叫來了寧王趙明禮,讓他們一家人團圓。 剛剛還帶著諂媚笑容的廢太子一進來就慘白了臉,嘴唇哆哆嗦嗦的,卻還要迎合趙器摸進他衣服的手翹起屁股,讓他摸到塞著滑膩藥玉的后xue。衣服撕扯的聲音響起,趙明禮閉著眼睛被扒下了所有的衣物,就踩著羅襪,撐在床前翹起屁股來給趙器檢查后方,被趙器攪動玉勢的動作玩得晃動起了臀部,不住地嘴里咿咿哎哎,臀rou被打得柔軟泛紅。趙器將趙明禮輕松地舉了起來,在他的驚呼中從后面插了進去,把尿一樣的姿勢讓趙明禮在空中一上一下地聳動,硬的流水的前方也甩了起來,拋舉著cao了他兩下,趙明禮順從地吃下了趙器喂給他的藥丸,身體發熱中被他后面塞滿了后xue走到了牝獸一樣大張著腿露出下身泥濘花xue的寧王妃謝輕容身前, “你們夫妻兩個應該好久沒有同房了吧?讓朕成全你們?!比缓笸兄鴱U太子趙明禮的陽具就插進了他妻子的下身里,兩人都舒服地喟嘆出聲,然后就被最后面猛動的趙器的動作刺激地雙雙放浪地大叫,謝輕容根本沒察覺自己的丈夫屁股里還塞著其他男人的陽具,死死地摟住身上的丈夫,兩人盡情地吻了起來,伸出的舌頭在空中像兩條rou蛇一樣糾纏。趙器看著好笑,掐著趙明禮的腰對著最下面寧王妃的被趙明禮插入的陰xue猛烈地動起了腰,被夾在中間的趙明禮不能亂動,但是被前后包夾的快感實在太強烈,他忍不住隨著趙器的動作動起了腰,被趙器固定住,更兇狠地cao起了寧王夫妻倆,結果在最下面的寧王妃翻著白眼尖叫高潮了好多次,下身像汪洋大海似的之后,趙明禮也在妻子身體里射了幾發了。趙器把筋疲力盡的寧王夫婦扔在一邊,最后玩起了他們的女兒,剛破處就玩得這么狠的少女依舊饑渴得像只母狗,翹起了屁股讓趙器cao她,趙器很不客氣地把她當作了母狗cao干,滿臉通紅面容稚嫩的少女在趙器健碩但白皙的身下被干得尊嚴全無,最后被深深地射了兩炮,和她的父母親一樣昏睡了過去。 等三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洗漱沐浴完畢,三人肚中都空空蕩蕩。寧王忙著安撫妻女,沒想到趙器還沒走,頓時寧王妃和趙淺都不敢吱聲了,看著廢太子寧王被趙器摟在懷里褻玩也顫顫巍巍不敢多言。 趙器和寧王一行三人用餐,廚子是宮中的御廚做好了送過來的,寧王好久沒吃到這樣的飯菜,頓時紅了眼眶。寧王妃和趙淺一時也是不知道說什么,眼神復雜。 “若是喜歡,以后可天天吃?!币痪湓捳f的寧王一家個個都抬起頭盯著趙器看,忽然又反應過來不能直視天顏,又惶恐地低下頭去。 趙器一邊吃,繼續道,“不日便搬到宮中,當年的太妃娘娘們也都在,三哥也在,宮里人多些熱鬧?!?/br> 寧王一家還在說什么于理不合,都被趙器給一一否了,三人惶惶住嘴,驚喜驚嚇半參。 趙器自己吃的挺好,寧王一家子味如嚼蠟的也不知是在吃些什么但總之是吃著的樣子。趙器左右是寧王夫婦,對面是趙淺,四人圍著圓桌,吃著吃著,趙器對右手邊的趙明禮動手動腳起來。趙器把廢太子的衣服下擺給掀上去,露出了里面白皙的大腿,和裸露的性器。趙器沒讓趙明禮穿褻褲,趙明禮用餐的動作一頓,對趙器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還主動地分開雙腿,趙器輕易就拿住了趙明禮細白的性器玩弄,趙明禮輕輕地喟嘆,舒服地瞇起了眼睛,任由趙器摸他的下身,摸到了他柔軟的臀縫,在微微濕潤的肛口sao弄,敏感又知趣的趙明禮停下了筷子,輕輕喘氣。 玩了一會趙明禮,趙器換了左邊的寧王妃,他鉆到了桌子底下,寧王妃驚了一跳,至于他們的女兒趙淺,一直沒敢抬頭,都沒有發現。謝輕容裸露的小腿突然被抓住,她駭了一下,不知道趙器要干什么,但是她很快就知道了,趙器分開她的腿,直接埋頭在了她兩腿間,寧王妃丟下了筷子抓住了椅子的手柄,花容失色。 “母親?”趙淺發現趙器突然不見了,母親又如此慌張。趙明禮只淡淡地說了句吃飯,趙淺也不敢多想,拘謹地接著往嘴里塞東西。 趙器在底下手嘴并用地吃著謝輕容的yinxue,寧王妃的雙腿越分越開,皺著柳葉眉表情苦悶,但是桌下西里呼嚕的聲音任誰聽了都知道發生了什么,眾人臉上都紅了一片,謝輕容更是無地自容,只能咬牙忍耐不叫出聲。趙器玩了一會,寧王妃已經是滿臉潮紅,嬌喘吁吁了,其他兩人只有趙明禮在慢慢悠悠地吃飯,趙淺已經吃不下一口御廚做的東西,盯著筷子低著頭發呆。 趙器從桌子底下又鉆了出來,狹小的地方不利于他的發揮,他不顧謝輕容的反抗和掙扎,把她壓在了椅子上就咬要cao她,撕開了她的衣服。母親受辱的樣子看得趙淺抓緊了胸前的衣服縮著一動不敢動。椅子上不太好動作,趙器又把謝輕容直接推在了鋪著毯子的胡床上,平時是用來坐人的,趙器扒下了寧王妃的裙子就抬著她的雙腿cao干了起來,不比之前被用了藥,現在清醒的時候被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看著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cao弄,謝輕容真的是有了死意,她被趙器打了好幾個巴掌,在趙明禮一句淡淡的嘆息和“陛下,讓臣來伺候吧?!币痪湓捓镱j然放棄了掙扎,任趙器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謝輕容的女陰不比她年輕的女兒鮮嫩,但是勝在水多耐cao,被趙器抱著屁股猛cao的時候她非但沒有一點痛意,反而更是被cao出了樂趣,被趙器堵住嘴巴吃舌頭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掙扎了。被趙器換著姿勢cao了幾個回合,趙器不是很想把jingye射在她體內,就把已經軟得不成樣子的寧王妃放在了一邊,拉過了趙淺和她的父親趙明禮,想要和他們父女倆好好再玩玩。趙器和他們父女倆在胡床上滾做了一團,最后將jingye都射在了趙淺的yindao深處。 不日,寧王一家也被趙器接到了宮內,在玉泉宮內住下。趙器很喜歡和他們一家三口在宮內胡天胡地,很快的,趙淺就有了身孕,在生下一個女孩之后,趙器取名為菡,還是記在寧王的名下,說是寧王的孩子,其實是他的孫女,是大旻的公主,趙器和趙淺的孩子。 在趙淺生下了孩子之后,她就像放棄了一樣,一心伺候趙器,讓她和她的母親謝輕容女女撫慰都可以,哪怕和父親zuoai,用工具cao弄父親的屁股她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做了,乖順地像綿羊,而謝輕容在女兒的影響下也很快屈服,也懷上了趙器的孩子,是個男孩,取名為敏君,是趙淺的弟弟。 至此寧王一家也被趙器徹底收服,安心在宮里供趙器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