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在族親面前麻繩磨逼,坐假jiba椅子頂進zigong
舒里簡直要被這位教練嚇壞了,因為他這種溫室里的花朵,從小到大連架都沒打過,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更不要說,上來就被一個陌生男人用拳頭錘逼...... 所以很快舒里的雞皮疙瘩就冒出來了,他覺得這教練一定是變態! 只是哪有長得這樣端正挺拔的變態呢...... 他臉色發白,大腦里更是亂的像漿糊一般,可這時緊貼著他站在后面的教練卻突然笑出了聲音。 “哈哈哈,真嚇到你了?” 舒里猛地回頭看向他,只見教練已經退后了兩步,氣質神情都變得比剛才溫和了許多。 慌忙把大腿從橫桿上放下來,舒里局促的就想盡快離開這里。 可是教練卻笑著說道:“抱歉,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霍驛,是霍瑨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小叔子?!?/br> 小叔子? 舒里眼神呆滯了幾秒鐘,這才明白過來:“可是你.......” 霍驛搖了搖頭,嘆口氣:“看來真是把你給嚇到了,要不我把我哥叫來,安慰安慰你好了?!?/br> 說著,霍驛招手把外面的丫鬟叫進來,讓她們伺候好舒里,接著自己便揚長而去了。 舒里驚魂未定的看著男人的背影,心里還是微微有些氣惱的。 不過好在雙腿間的yinxue已經沒什么痛感了,不然他一定要去找霍瑨告狀不可。 心有余悸的走出健身房,攙扶他的丫鬟忽然開口了。 “主子,您不會真的要去找老爺吧?” 舒里聽她的語氣有點不太對勁,便扭頭回道:“難道不可以嗎......他剛剛那樣戲弄我......” 丫鬟吐了吐舌頭:“主子,這事兒您可一定要聽奴婢的,在咱們霍家這樣的大宅里,除了夫人,妾室們本來就是族親們可以彼此共享的萬物,所以能被老爺的兄弟看中游戲一二,這也是對您的恩典呀,您怎么能......” 舒里頓時像吞了個蒼蠅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回到自己小院兒的一路上,丫鬟喋喋不休又說了不少其他大宅里妾室和族親的那些事兒。 比如某大宅的妾室原本是個極不受寵的,可有一天在前院意外撞見了某個在宗族內很有權勢的男人,于是便搔首弄姿半推半就,當天就在院子里當著許多丫鬟家奴的面,主動讓那位族親給cao了。 那族親玩完就覺得很滿意,就開口像老宅的主人請求討要,可那主人竟然給拒絕了。 于是從那之后,那族親就三天兩頭的去老宅里和那個妾室廝混,漸漸的,那老宅后院的很多空虛寂寞的妾室也都饑渴難耐的貼上去,時間久了,后院妾室們反倒像是那位族親的似的。 這種事可能聽起來很yin糜混亂,但這個世界本就偏重性事,所以發生這種事情倒不算出奇。 丫鬟見舒里聽著默不作聲,接著說道:“有一次奴婢有機會跟著夫人去過那戶大宅,就當場看到過那族親和妾室廝混,咱們這些客人都還在那呢,他們倆就坐在一旁又摟又抱,男人直接把手伸到那妾室衣裳里揉捏,最后還當眾疊在一起大聲浪叫,結果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 “當時其他人看了,竟然取笑咱們夫人,說咱們老爺很少在老宅過夜,也不曾有霍家的族親膽敢和這后院妾室們混在一起,恐怕是咱們后院的妾室都面容丑陋無比,當時真是把夫人給氣到了?!?/br> 夜幕降臨,因為霍驛的到來,所以霍瑨終于回到山上了。 晚上他們在前院吃酒,不知怎么的,又派丫鬟來后院把妾室都叫了過去陪酒。 舒里本來是不想去的,可他又不能拒絕,所以心情很是低落。 這時丫鬟小藍勸說道:“主子,這次您可必須得去啊,不光得去,還得成為最出彩的那個!” “為什么???”舒里不解的問道。 小藍滿臉無奈:“因為這樣做,或許可以讓二老爺看中呢,這樣今后萬一老爺對您沒了興趣,在后院以您這樣的心性,也不至于被其他妾室們欺負不是?” 舒里聽完,覺得小藍也說的有些道理。 可真要認真勾引一個男人,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并且他才跟了霍瑨沒多久,現在滿心里都還是霍瑨呢,其實完全不想和別的男人發生那些事情。 可他到底也不是什么純真的小孩子,為了將來能過的更舒心一些,眼下他是不得不做些妥協了。 同其他妾室們一起來到前院宴席邊,落座后還沒喘口氣,霍瑨忽然朝舒里看了過來。 “你過來?!?/br> 舒里愣了一下,然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小藍攙扶起來往霍瑨他們身邊走去。 霍驛對舒里笑了一下:“小嫂子,咱們又見面了,下午我可是專門去看你的,要知道我哥都多久沒遇到個喜歡的了,所以我好奇呀,結果一見你果然比想象中還要招人喜歡?!?/br> 說著,霍驛仰頭喝了一口酒,接著就把大手隨便搭在了舒里的細腰上,而另一只手則順著衣縫溜進了他的雙腿間,隨著隔著衣裳看不清大手在里面具體做了什么,但是從舒里下一秒雙腿一軟的動作,就能大致猜出,霍驛多半是舉動十分玩火的。 然而舒里在紅著臉頰看向霍瑨的方向,卻發現霍瑨面色如常,臉上一點不悅的意思都沒有。 “不錯,我還以為你這個剛破處的雛兒還什么都不懂呢......嗯,做的不錯?!?/br> 見霍驛一連說了兩次不錯,一旁的米厥邪笑著問道:“弟弟,舒里做什么了,值得你這樣夸贊?” 舒里做什么了? 在離開小院兒前,聽了丫鬟小藍的建議,舒里被伺候著用一根粗糙的麻繩纏繞在身上,系成丁字褲的樣子,這樣粗繩的一段就恰好深陷在他的逼縫里,剛剛走了那么一路,現在雙腿間已經被yin水弄濕了一大片,所以霍驛把大手伸進去就是用手指勾著他逼縫里的麻繩,用力把它勒的更緊了些,果然手心里嬌嫩的逼rou就痛的顫粟了起來。 下午霍驛是親眼檢查過舒里的sao逼的,嬌嫩程度簡直是鮮少能找到能與其匹敵的。 現在舒里又玩了這樣一出,你們說霍驛怎么能不滿意呢? 可是霍驛卻沒有直接回答米厥的問題,而是對丫鬟命令道:“給舒里也賞一把椅子吧,以后讓他也坐著?!?/br> 此椅子非彼椅子。 當丫鬟們把椅子搬出來后,舒里一看就深吸了一口氣。 因為在這前和霍瑨剛在一起時,有一次他跟著霍瑨去參加聚會就被那些男人用這樣的椅子,折磨過...... 不過這張椅子看起來尺寸倒是收斂了一些,而且上面只有一根假jiba。 不過這也是一根不容小覷的假jiba,尺寸竟然有二十五公分的長度,粗如幼童手臂,上面青筋紋路同樣雕刻的逼真到極點。 就這樣,在眾人的注視下,舒里不得不就這么在霍驛的身邊,在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因為白天的規矩,所以直到現在,舒里的yinxue還是比較松軟的。 粗長的假jiba很輕松就被他坐著捅到了最深處,那粗碩的guitou也插進了他的zigong口里,舒里還不太習慣zigong被觸碰的感覺,再加上他又是極其敏感的體質,所以坐在椅子上稍微一動,yin水就像噴泉一樣嘩嘩嘩的往外流。 這時霍驛又笑著望了過來,他湊近了些,附在舒里耳邊小聲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過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你很快就能明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