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yin規:車震。愛,愛你。
新年就這么過去了。 回到國內之后,車隊直接往山上開去,因為冬天一過,他們就要按照傳統,重新搬回老宅里去。 老宅里的一切都沒有變,仍舊是青瓦白墻,往院子里一站,滿山清冽的竹子香氣便彌漫在空氣中,有種雨后的清新明凈感。 前院主屋門口的屋檐下,有一個燕子筑的巢,去年他們搬下山之前,燕子還沒飛走,那時候甘黎閑來沒事經常拿著用吃食磨成的碎屑去喂。 現在燕子巢xue仍在,只是里面卻空空如也,連啾啾的叫聲也聽不見了。 不知道它們什么時候才會飛回來。 甘黎的肚子已經有點微凸了,他穿著白色的長衫,身上披著件厚厚的毛絨披風,身形看起來依舊清瘦。 背著手站在屋檐下,仰頭看了會兒灰沉沉的天空,他忽然輕聲問道:“現在金瑤下葬了嗎?” “昨天晚上下葬的,夫人?!?/br> 甘黎臉上看不出什么,可人卻轉身往外面走去。 丫鬟連忙攙住他:“夫人,您現在身子不便,最好還是不要往一個妾室牌位旁邊湊了?!?/br> 甘黎僵持了幾秒,把胳膊從丫鬟手里抽走:“那......那你替我去,去吧?!?/br> 結果丫鬟剛走,嚴晉就回來了。 嚴晉進屋換了身比較休閑的西裝出來,沒有系領帶,潔白的襯衣領口開了個扣子,一身高級剪裁的黑色西裝愣是被他穿出了雜志扉頁上寫真男模的感覺。 他一手拿著車鑰匙,經過甘黎身旁時,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走?!?/br> 甘黎沒反應過來:“去哪兒?” 嚴晉沒有回答他。 甘黎被塞進車子的副駕駛上,嚴晉發動車子一溜煙的駛出了老宅的大門。 天空中轟隆隆的響起雷聲,暴雨隨時就會降臨。 車子里的低氣壓和外面的溫度一樣寒冷,甘黎默默的系上安全帶,然后便莫名其妙的看著車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開始發呆。 車子開了十來分鐘,終于緩緩停在了一條還算平坦的柏油山路邊。 兩個人對視數秒,嚴晉忽然解開安全帶,起身壓了過去。 外面暴雨如瀑,雷聲滾滾。 逼仄的空間里,兩個人呼吸聲凌亂粗重,嚴晉一手掐著他的后頸,一手從衣擺鉆進去,用力揉捏著那瘦削柔嫩的腰間,大手所到之處,每一片都泛起了深深的淤痕紅色,甘黎因為吃痛而眉頭緊蹙,他雙手抓著男人的頭發,似推拒,又似擁抱貼近。 舌根被允的酸疼無比,唾液不受控制的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大舌頭從他嘴巴里退了出來,嚴晉凝視著被自己親的紅腫的嘴角,認真的看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替他擦干凈。 這流氓般的體貼...... 甘黎想躲躲不開,只能任由他像照顧嬰兒一樣擺弄。 “我總覺得......”嚴晉的聲音很沙啞。 “?” 甘黎疑惑的看著他。 嚴晉頓了頓,聲音清醒了幾分:“明天家族里的人,就要一起過來,要求你必須做手術,你真的考慮好了?” “......你居然真的支持我?” 脖頸上也被大手攥出了一道道紅白的指痕,甘黎不敢掙扎,只眼巴巴的看著他。 可是嚴晉卻忽然用力一撈,他整個人便撲倒在了對方懷里。 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嚴晉咬牙切齒的笑:“當然不支持,我恨不得......恨不得將你直接按在手術臺上,可是我擋不住你以后再做之前那樣的傻事,甘黎,你不放過孩子,也不放過自己,那我呢?” 甘黎不說話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嚴晉掐著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頭來,吼道:“看著我,回答我??!” 甘黎被按在掛滿雨水的車窗玻璃上,男人抓著他的兩只胳膊,從后面懲罰一般發狂的頂撞著。 白嫩柔嫩的身子被撞成了沒骨頭似的布偶,甘黎漲紅著臉龐,聲音因為身子的聳動而變得零碎隱忍,間或帶著絲綿軟的悶哼,每次男人的那東西忽然全部填滿他的身體,他就忍不住拔高聲音,尖叫聲從車子里鉆出來,這一場單方面的蹂躪就變成了曖昧的情色。 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嚴晉從他身體里拔出來,握著生殖器快速擼動了幾下。 大股濃稠的jingye都噴在了甘黎的臀縫間。 失去支撐,甘黎顫粟著雙腿,軟踏踏的跪趴了下去,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撅的更高了幾分,嚴晉看的眼熱,不過還是皺著眉沒有繼續。 抽紙把兩人的交歡處擦干凈后,嚴晉把他摟起來,拿個毯子嚴嚴實實的裹住。 抱在大腿上,嚴晉看他半昏半醒的閉著眼睛,就隔著毯子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低下頭,兩個人的臉龐幾乎都緊貼在一起了才停下來。 “你愛我嗎?” 甘黎不說話,他就搖晃他的身子,晃的他整個人都不得安生。 甘黎的胳膊從毯子里掙脫出來,抓住他胸口的襯衫,讓他不要再折騰了。 “愛,我愛,行了吧?” 外面的暴雨不知何時停下來了,天空中太陽露出了小半個,大地又明亮起來。 車子里空氣混濁,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某種情愛后獨有的氣息。 嚴晉把車窗打開了一條小縫,兩人就這么依偎在一起,誰也不想打破這份難得的寧靜。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虛弱的,像是小狗的嗚咽聲。 嚴晉扭頭一看,還真是條小狗。 一條瘦骨嶙峋,被淋成了落雞湯的白毛小狗。 甘黎疲憊的睜開眼睛,嚴晉便把他抱起來,他貼著車窗看了一會兒,見那小狗可能是覺得車子旁邊有熱源,便圍著不肯離去。 “把它帶回去吧?!?/br> 回到老宅,誰也不敢問他們去了哪里,只是當他們看到嚴晉滿臉嫌棄的從車子里抱住一條小狗來之后,面色都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甘黎輕聲道:“可能是山里的野狗生下來的,你們給它擦干凈喂點東西吃,看看能不能養得活?!?/br> “是,夫人?!?/br> 春雨潤如酥,可這場暴雨仿佛能把萬物都給淹死似得,老宅院子里到處都濕漉漉的,差點把一條條青石板路都給淹沒了。 甘黎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褻衣,便直接躺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過來,走出臥房,他看到嚴晉穿著黑色長衫,躺在羅漢床上,正捧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務。 甘黎現在面對他,就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 抿了口茶掩飾了下起伏的情緒,這時外面進來一個丫鬟。 那丫鬟抱著洗干凈,變得毛絨絨的小白狗,哭笑不得的道:“夫人,這狗.......奴婢們換了好些種吃食喂它,還下山買了專門的狗糧,它都一口不吃,于是只好送去看了獸醫,按獸醫檢查完說,這狗......” 嚴晉不耐煩了:“說重點!” “這狗是個智障......” “噗......” 甘黎一口茶沒咽下去,全部噴了出來。 滿屋子人大眼瞪小眼,幾秒鐘之后,包括嚴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甘黎自然也笑了,他嘴角上揚,一笑起來,雙眸猶如皎潔明月,讓丫鬟們都看直了眼。 嚴晉扭頭看著他,越看越無法移開視線,最索性合上筆記本,咳嗽一聲,端起茶杯,喝茶降火。